陈玄鹤迟疑了片刻,说道:“我大概理解了,这次的任务我可以接下。不过我有几个条件……”
第二,像今天赵警官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我在处理邪祟的时候,不能被人打扰。术士不喜欢跟公门的人打交道。如
薛雨馨只是略一迟疑,便回道:“你有什么条件,但说无妨,只要合理,那自然可以。”
其实相比于那铜钱剑,陈玄鹤更加垂涎面前那大奶子肥屁股的美熟女院长,只不过现在还不能表现出来,所以他只能送回铜钱剑,这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既然你们薛家跟茅山高人都有渊源,为什么不请茅山真人过来呢?”
薛雨馨是何等聪慧之人,她看到陈玄鹤不断抚摸那铜钱剑,眼里流露出一丝不舍之意,她便轻笑一声道:“正所谓宝刀配英雄,陈先生若能彻底帮我解决那谢家之事,我愿意以此家传法器赠与阁下!”
薛雨馨却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丝羞赧之色道:“抱歉,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看来是封印出了问题,你知不知道你家先祖留下的封印在医院的何处?”陈玄鹤思索了片刻之后,问道。
合理,我会通知下去,包括董事会和我在内,都会听从你的指挥。”薛雨馨果断的点头道。
薛雨馨没有犹豫,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就是薛家后人。祖上当年前去镇压冤魂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也就是说玉心医院实际上是建立在了当年谢家祖宅的废墟上面吧?还有就是,恕我直言,院长你应该那洞冥真人的后裔吧?”陈玄鹤听完了薛雨馨的话语之后,忽然对着后者淡淡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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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医院里的一切医生、护士必须要听从我的指挥,我可不想被人拖了后退。”陈玄鹤肃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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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很好奇,按理说玉心医院的一切邪祟根源都是那谢家被灭门的四十余口。根据我所了解,像这种冤魂肯定会追杀仇家,如果仇家不在世,肯定会去追杀其在世的亲人。薛院长你作为洞冥真人的嫡系血脉,居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陈玄鹤有些好奇道。
陈玄鹤微微蹙额,不知道封印在哪里,这对于术士来说,还是有些麻烦的。虽说对他来说,这不过是多费些工夫,可是这多费的工夫搞不好就会死人。尤其是这玉心医院怎么看都不像是善茬,光明面的阴气就四五处……
后,过了半天却爬了出来,两眼都直接爆掉,变成了两个血窟窿。
薛雨馨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笑容,说道:“我们薛家一直都和茅山有渊源,每代薛家家主都必须拜在某位茅山真人的门下,作为俗家弟子。更何况薛家每年都会向茅山的道馆捐出大笔的香火钱,所以我们薛家的人得到了不少护体驱邪的法器。对了,你还记得我讲过,洞冥公曾经给了我祖奶奶一柄铜钱剑么?就是靠着那柄铜钱剑,我才能逃脱那些冤魂的追杀。”
直到薛洞冥孤身一人到来,谢家的冤魂作祟才逐渐平息,可是他也没有再从已经化为鬼蜮的谢家祖宅走出来。此后当地经过战火天灾,百姓流散,那谢家祖宅也化为了荒野。后来一个姓薛的商人在新时代后将这片土地买下,修建了现在的玉心医院,并按照七星镇邪局修建了最初的建筑,直到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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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玄鹤有些奇怪,看向对方的眼神也有些不对。
讲到这里时,薛雨馨微微侧身,然后竟伸手探到了衣领里,然后取出了一柄只有巴掌长短的铜钱剑。而陈玄鹤眼光毒辣,他用余光看到那柄铜钱剑居然是从薛雨馨那胸前深邃的乳沟间取出的,也就是说她一直将其贴身藏着。那种观感倒是颇为刺激……
薛雨馨尴尬回道:“这事毕竟算是薛家的丑事,所以我爷爷在临终前才将事情告诉我父亲。结果我父亲是突发恶疾去世的,只来得及告诉我玉心医院地下有封印和薛家往事,却没来得及告知封印所在,就已经咽了气……”
薛雨馨双手将那铜钱剑递给陈玄鹤,后者也颇为恭敬的接过,然后仔细看着。那铜钱并不像传统意义上那种道士的作法用的铜钱剑,在常人眼里或许跟饰品差不多,实际上那只是障眼法,或者说薛洞冥在其表面施展了某种封印,只要破开那层封印,就会显露出铜钱剑的真容。只不过仅凭这铜钱剑表面萦绕的七彩灵气,就能看出此物绝非凡品。
“唉……”薛雨馨叹息一声,说道:“茅山掌教侯子轻说过,此事牵扯命数太过繁杂,如果他们插手的话,恐怕会造成更大的杀孽。”
洞冥公的发妻便辛苦抚养其子,也就是我的爷爷。我爷爷后来跟着别人当学徒,后来投身商界,成为了当地有名的豪商。我爷爷听从洞冥公的遗训,将谢家祖宅的土地全都买了下来,便修建了最初的玉心医院。其实就是担心谢家冤魂会再度作祟,按照洞冥公留下的遗言,如果他前往谢家祖宅三个月后,依然没有闹鬼事件,那就说明他已经将谢家冤魂封印了,需要后代在上面修房起屋,防止被人意外解开封印。只需要一百年过去,谢家冤魂的戾气就会被他留下的法阵自动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