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兰特的眼睛亮了亮,他有些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温年的话。
或许看了,你就会厌恶,人总是会对没亲眼见证的东西产生幻想,不是吗。
修长有力的双腿起先是并拢的,又在温年的眼神催促下慢慢分开。
在温年的注目下,约兰特紧绷着身体,一只手抓着沙发,另一只手扶着半硬的阴茎。他的腿分开踩在沙发上,像是做检查那样,将腿间的色情给温年看。
“很可爱。”温年的手指捏着阴蒂,有点用力的揉玩着,他知道约兰特会很爽。
或许想告诫逼退对方,如果真的玩了他,他会抵死纠缠,不死不休。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约兰特都还在为温年开脱,甚至为温年着想。
温年怔了怔,像是陷入了回忆,事实上,他在想,秦钊是个什么样的人。抱歉,时间太久,他有点忘记秦钊的长相了。
“你是我第一个想要玩的人。”
恰到好处的紧致,柔软的像是陷进了云朵里,里面湿滑缠人,一点都看不出主人的抗拒,它想将一切入侵者都引进更深的洞穴,想与之缠绵,想被入侵者扣响深处的宫口,想被入侵,想被中出内射。
约兰特像是重新认识了这位前不久还靠在自己怀里哭泣的人夫,他看着他,言语苦涩,“我像那个人吗?”
强壮高大的男人腿间藏着一口淫荡的穴,这种色情画面很让人上头。没有礼貌的询问,也没有更多的声音,温年直接用手拨开了阴唇,然后深粉色的湿软完全展现在温年面前。
“还好。”哪怕心生委屈,还是习惯性的隐忍,用好的一面面对世界。
“不。一点都不像,你们很不一样。”或许替身的玩法会很有趣,但是谁都独一无二,不该有人做另一个人的替身。
约兰特腿根发抖,朝后仰着头,嘴巴开合着,眼圈红了。穴里的水流的更多了,甚至沾湿了那个同样淫荡未曾被关注的后穴,空气中散发着腥甜的味道,他整个人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本该光滑的会阴处多了一条鼓出的裂缝,像是肥美的鲍鱼那样,卷曲的耻毛并不算很浓密,恰到好处的色情。蚌肉颜色有点深,但总体还是粉粉的。
见温年没动,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像是叹了一口气,语气是对温年无可奈何的叹,“把手抽出来,我给你看,如果……”
多么恶劣,轻佻的话语。一点都像是娇弱的玫瑰,对了,他一直不是,他带着棘刺。
随后约兰特陷入了沉默,也陷入了思考,尽管他的身体燃起了情欲,大脑告诉他,躺下张开腿享受,但他还是在想,接受还是拒绝。
温年吻了他,唇舌温柔的像是在亲吻一朵花,约兰特也张开了嘴,让贪婪的蝴蝶吸食花蜜搅弄花心。
内裤脱下来之后,内裤裆部和阴穴之间拉出一条黏腻的水丝,约兰特轻咳了一声,仿佛有些尴尬,但还是任由温年将他的内裤扔在茶几上。
约兰特很懂事,就因为懂事,让他变得很好攻略,只需要一个吻,和一个甜蜜的安抚,就能让他动摇退步。
并不遮掩,约兰特说了要给温年看,就大大方方的给温年看,裤子在他的配合下完全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黑色的内裤是被温年脱下来的。
“痛吗?”温年有点担心的看着约兰特,那双薄雾笼罩的眼睛可以窥见一角情绪,只是言语表情的担忧就足以软化约兰特的心。
“难受了就不要忍着,你告诉我,我会轻一点的。”这话有些似曾相识,
他颤抖着手,握着温年企图插入花穴的手,语调颤抖,“我不是可以轻易被人玩的。”
但是貌美的人夫并没有给约兰特拒绝的机会,第二根手指很快就沿着穴口的缝隙插入了花穴,狭窄的花穴紧紧的含着手指,不知是爽还是痛,引得主人低哼一声。
“嗯……”低哑的带着潮气的呻吟很勾耳朵。
约兰特猜想,自己或许是有些像温先生的丈夫的,或许因为这份像,温先生把我当做寂寞时的消遣了。温先生刚接到过丈夫的通讯,又喝了不少酒,或许因为酒意上头一时气愤才开始任性的,等他气过了,或许会后悔……
可以进入的小口翕动着,流出晶莹的淫液,一点点向下流,沾湿了阴部。两片被温年揉的充血的花瓣可怜巴巴的分开,被揉硬了的阴蒂也探出头,红艳艳湿漉漉的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观。
但无论如何他不该这么玩的,他这样的人就该和献者好好的生活,被献者宠爱,享受快乐。
温年的手指还是插入了,那个小小的窄洞热情的含着手指,几乎手指刚插入的时候,就迎来了一波湿滑的淫液,柔软高热的软肉含着手指,裹紧啜着吮着讨好手指,它被主人慢待了好久了。
约兰特忘了问自己,或许灵者玩得起,那他自己呢,自己玩得起吗?
明明那里承受过更痛的,但面对温年约兰特还是心里悄然生出了一分委屈,穴口有点痛,被插入的感觉让人觉得十分怪异,甚至内里有些胀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