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结果.....未免差强人意到令人发指。
他那点皮肉伤与这人受的罪相比,如何配得上狼狈这两个字…
“…………”
明明已经被扩张过,后穴也都湿透了,还是卡在龟头的部位半天塞不进去。
洛怜的脑袋一下陷入宕机。
慢慢耸动起腰身,他耐心十足,一点一点摩擦着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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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到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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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的喉咙像灌了铅,动了动唇发不出任何声音。
“沈川的头…是我亲手用斧头剁下来的。”
“没有。”
性器像被钳子狠狠夹住一样锢的发疼,陆沉不由倒抽口气。“疼不疼…”
“嘶…洛洛…”
虽然三个人从小一起生活到大,但他对沈川可谓是毫无感觉,会那么说也只是跟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一样。
陆沉下意识想反驳,又迅速闭嘴。
“有什么所谓,这张贱逼早就被玩烂了。”
这名字…是他的奶名…
洛怜还想发火,看见男人胯下高高支棱起来的巨根,一下又软了身子。没出息坐上去抬起腰身,一手掰开屁股,一手握住那根粗棒子送了进去。
岂止没有叫过,甚至没有做过。
充实感瞬时重击进颅内,让他的脸庞又迅速陷入情欲。“嗯~~好大…”
嘶……
…………
洛怜平声叙述,黑眸是毫无波澜的死水,嗓音是一压就折的朽木。“母亲的死根本不是意外,而是那个贱女人挑拨离间,沈正卿这条蠢狗正中她下怀。”
那颗腐烂不堪的心脏,他在思索后还是选择赤裸袒露,其中散发的恶臭让他连呼吸也收敛几分。
洛怜释怀说着,就像是随手在对方的心脏里撒进一堆图钉,让那地方一跳就是一疼。
“流着那种畜牲的血,没有一秒不让我觉得恶心。”洛怜愤慨,身下的性器终于被完全接纳,一举贯穿进身体。
于是他接受了沈川的条件,为沈川效忠换这人周全。
现在来讲,可能连女人都没感觉了。
坦白来讲,能让他产生交配欲望的...就只有身材窈窕的女人和眼前这位,不然也不至于被那人折磨到每天生不如死。
软的时候怒其不争,硬起来又威慑十足。
洛怜该是被成功勾起过往,失神间双眸空洞。
他有一瞬动摇,又迅速冷下脸开口:“你跟沈川做的时候,也这样叫他吗?”
“………自己去处理下,包严实点。”
紧接看去凄美脸庞上的那对唇瓣,启合间微颤不止。
陆沉自惭形秽,垂眸低下头。
“明明我那么珍惜你,连不小心用剪刀戳破你手指那次都自责了好几天,他凭什么敢这样对你…
我越想越生气,才决定把他的头砍下来。
“别急,洛洛…”陆沉连忙握住他腰制止,说完又不急不躁摩擦起来。
只好认命闭上嘴,任由无处发泄的躁动在胸腔横冲直撞着,疼到他眼眶也跟着发热。
“好。” 陆沉答应,取出药箱,上完药缠上绷带后接着回到床上躺好。
而是你在那个破破烂烂的仓库里,浑身是血的狼狈模样。”
……………
如同提线木偶般,将全身重量都交给男人的双手,任由它们掌控着臀沟去摩擦湿热龟头。洛怜的表情死气沉沉,对着眼前的墙壁继而沉吟:“明明是第一次杀人,我却一点都没犹豫,脑子里想的也不是我多委屈。
更何况继承人的身份已经分外明朗,只差几日后在协议上签字。到时候这人再留在老宅,无非等同于送死。
是继他终结一切后这男人第一次不识好歹提及。
这人的鸡巴着实是两个极端。
男人怀着愤意向上顶了顶,龟头终于被吞了进去。但目及已经些许红肿的穴口,还是没狠下心,继续慢慢摩挲着制造快感。
“血溅到我的眼睛里,我就闭着眼继续砍。 到能明显感到最后那根软骨被彻底劈开,又把那些筋磨断,我的嘴里已经全是温腥的血。味道和铁锈差不多…还有一点点甜。”
陆沉连说话都不擅长,更别提长篇大
虽然知道没那么简单...陆沉仍旧愕然到几秒不曾回过神,暗叹这对母子腌臜龌龊的劣根真是如出一辙。
“睁眼的时候,我看到的那具尸体不是沈川,而是我自己。”
“你说你喜欢洛川要跟他走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跟我保证,一定会对你好。结果却把你折腾成那样…”
他耐心极其有限,蹭了半分多钟还是毫无进展,一甩脸干脆直接起身放弃。
正好让那个狗杂碎好好看看,我再也不是只会让他丢人现眼的…不男不女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