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和我父亲只见过韩仁廷，今天第一次见他女儿，没想到这姑娘竟是
脑中不禁又回想起昨夜燕儿和我私下的约定。
这个时候，韩府的马车到了。韩仁廷向我和佟婉如拱了拱手道别，带着燕儿
这小院靠着河边，闹中取静，门前是条小路通往热闹的河北大街。进了大门
一样格局的厢房，右侧则是相邻的洗澡间和厕所。
了佟婉如。
攥紧了拳头。
燕儿伏在我的胸前，幽幽对我说道：
谈笑之间，车已经到了佟婉如家门口。
「佟姐姐，怪麻烦您的，我上了学就搬去学校住。」在千里之外能得到一间
「燕儿，为了你我也一定要考上这学堂留在这天津！」我心中默念着，暗暗
「算来今年佟姐姐已经二十有三，却不知为何还不出嫁而是始终一人独居于
可一下就看出来了。快说，你们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见隐瞒不过，我只得将和燕儿这几天在船上一见如故以及相知相爱之事告诉
到学堂读什么书？」
都占了去，只给佟婉如留下我眼前的这一处小院还有天津老城厢以及法国租借地
佟婉如说完，看着我掩面而笑。一席话也让我这个情窦初开的羞得满面通红。
一个沉鱼落雁的大美人儿。怪不得平日里韩仁廷极少带她出门。我看那韩仁廷颇
你每个月就在佟姐姐这儿住一天，这些屋子平日里空着也是空着，你客气什么。」
思量道。
间就靠着做航运生意发家了。这天津的韩家算是韩氏人丁稀少的一支了，韩仁廷
己的衣服来。
卫也排得上一号了。」
就是前院，左右分别是一间客房和厨房，院子中间一口青石砌成的水井。前院再
早年为了佟御史的案子，佟家变卖了不少家产前后上下打点。后来佟御史在
昨夜，燕儿和我定情之后，我俩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深吻着对方，直到夜
一眼。车夫一声吆喝，马车缓缓走远。我站在原地有些不舍地望着远去的马车，
温馨的卧室，我感激地对佟婉如说道。
「黄鲲，刚刚那个韩姑娘和你很熟？」刚刚进车厢，佟婉如忽然眼带笑意对
她顿了顿，又有些感慨地继续说道：
「也是船上刚刚认识的……就是说了几句话。」
里的数处房屋和铺面。好在佟婉如历来深居简出，家中连佣人都没请，花销也不
此。」我看着正为我打开院门上铜锁的佟婉如那依旧青春靓丽的背影，暗自挠头
往里是一道小门。过了小门正对着的是主人的房间，主人房间左侧是两间和外院
我走进去发现屋里已经打扫过了，窗明几净，竟然有几分像我福州家中的房间。
「黄鲲，下船以后你先好好复习考试……等你考上了学堂以后留在天津，我
把你的终身大事给定了。你娶了韩燕儿，做个富贵荣华的韩府姑爷岂不快活，还
们还会有机会见面的……你记住……每个月初十上午，我都会和父亲到天后宫拜
她听了红唇有些惊讶地微微张开，温婉一笑道：
大，靠着之前父亲留下的积蓄和各处房屋铺面的租金，这些年来倒也过得衣食无
深必须回房了方才停下。初次尝到男女之乐的我和燕儿好不容易才压抑住彼此唇
喜欢你的，佟姐姐干脆过些时日秉报过你父亲母亲，找个吉日，上韩府为你提亲
忧。
祭天后娘娘祈求平安。以后，你想见我时就每月初十上午到天后宫等我，这样我
「你这孩子，也是傻人有傻福……韩氏为直隶一带巨商大贾之家，从雍正年
上了车。燕儿上了车以后就掀开车厢窗户的小帘子，一双凤目饱含深情地看了我
关外流放地去世，佟家的几个亲戚知道了，行贿了官府又把剩下的大半佟府房产
「傻孩子，北洋水师学堂学制承袭自福建船政学堂，学生一个月就放一天假。
佟婉如听了宛然一笑：「小孩长大了，学会骗你佟姐姐啦……我看不是说了
没有儿子，就只生了韩小姐这一个独生女儿。不过即便如此，他的家产在这天津
「我一个人住后院，你就住前院这间屋。」佟婉如打开了前院的客房大门，
齿之间那令人上瘾的诱惑，又想到明天就不能朝夕相处了，彼此都是依依不舍。
们就都能见面了。」
「我们也走吧。」佟婉如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随着她上了不远处停靠的
几句话这么简单吧……刚刚打量她看你的眼神……目中含情、依依不舍，佟姐姐
我问出一句。
另一辆马车的车厢，向她家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