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煜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躺在一张牢房里的木床上,身上压着一个陌生的健壮男人。谢煜白嫩水肿的孕体被cao得前后乱摆,身下破旧的木床散发出腐朽的味道,吱呀作响。
他两腿被架在男人肩头,rou棒插得非常深,每一下都几乎要把卵蛋没入,红肿的Yin部被撞得啪啪地响。
这男人猛插了几下就侧头咬住了谢煜白嫩的小腿rou,在他痛得Yin道抽搐缩紧时,rou棒一弹一跳射在了谢煜深处。
半软的鸡巴从rou洞中抽出来,无数Jingye和yIn水从猩红外翻的Yinrou里汩汩而出。
子宫里的十一枚卵长大到极其有存在感后,谢煜的子宫自然而然地出现了保护机制,本来被cao成松软rou套的宫颈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紧致,若不是长得太快几乎像是七八个月大小的圆鼓孕肚,谢煜的bi洞几乎要被男人以为是处子。
一早醒来就被三四个男人cao得yIn性大开,nai水也飚了许多出来,男人们如获珍宝地嗦着如红枣般大小的nai头,直到双ru都被吸空。谢煜心中盛着满满的悲哀,他的身体yIn贱敏感到只要稍微触碰一下双xue或者rou棒,他就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捧着孕肚被cao得喘息摆tun的性玩具,脑子都被快感搅烂,忘记一切烦恼。可他毕竟曾经也是备受宠爱的公主和王后,他也曾经立誓要解开哥哥们的诅咒,回到家乡向恶毒的女巫继母复仇……
可是现在,他苦笑着感受粗大roujing在两个rou洞中噗嗤噗嗤抽插着,巨大的孕肚挡住了他的视线,只能想象自己身下媚rou鲜红,像欲求不满的娼妇一样努力收缩着不停吞吃射在体内的Jingye和尿ye,爽到颤抖痉挛。
再这样下去,恐怕在产卵之前宫口就会抵挡不住快感被重新cao开,如果鹅卵破裂流产,那么解开诅咒的事终究是前功尽弃,白天从窗外传来哀哀的天鹅鸣叫,更是让谢煜眼睛一眨就滚落下滚烫的泪珠。
然而牢狱中的这些男人是不会顾及双性rou奴的眼泪是什么含义的,更何况谢煜怀孕敏感的身体也没留给他多少伤春悲秋的时间,很快他就主动坐在了新轮班狱卒的rou棒上上,捧着摇摇欲坠的腹球主动摆着腰让他们摇晃,前后两个saoxue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并主动张开嘴让男人们射在他的脸上他的舌头上,Jingye的味道让他满脸红晕,伸出小舌将唇瓣上的Jingye舔进嘴里,看上去yIn乱至极。
国王这几天来情绪不佳,面色时而忧郁出神时而愤怒得咬牙切齿,对下人们充满了不耐烦,王宫里人人噤若寒蝉,这一切都被骑士长看在眼里。
几天后骑士长怀着恻隐之心来到狱中。
男人们粗鲁的嬉笑声中,一具赤裸的身体跪趴在垫了些枯草的地面上,巨大的孕肚紧贴稻草,屁股高高翘起,像母狗一样露出被鸡巴进进出出撑到成了玫红色rou箍的菊xue,菊xue下深红发黑的Yin唇里插着一根黑色的假阳具,rou唇随身后男人猛挺的胯部一动一甩,shi漉漉地拍打在黑色假rou棒上。
谢煜满脸痴迷红晕眼神涣散地捧着涨大的雪嫩nai球给人ru交,红艳艳ru头上夹着夹子,男人们喜欢他被涨nai折磨到主动来拉男性大掌为自己揉nai的样子,也喜欢夹子扯开的那一刹那,谢煜雌xue里喷尿,双ru喷nai,翻着白眼高chao的样子。
骑士长看到谢煜脸上胸上背上满是粘稠的Jingye和黄色的尿ye,全身rou洞大张,肚子却好端端地越长越大,只好叹了口气。
穿着整齐的中年男人走到谢煜面前,在他身上晃动的男人赶紧停下来,谄媚地让出位置。
谢煜已经被cao到彻底失神,传到耳中的话语好一会儿才在他脑子里汇聚成完整的句子,他两条腿再也合不拢,一抽一抽地痉挛着,腹中鹅卵的蛋壳渐渐变硬了不少,随着他任何小小的动作在子宫中翻滚着,刺激得他sao水一直一直分泌着。
骑士长告诉他三天后国王要召集许多人对他进行公开审判,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