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前备皮,太多人抢着给我备皮。
毕竟,我那几个舍友,长得不说貌比潘安,也可以称得上帅气。
这并不能阻挡她老人家想要抱孙子的想法。
看着我陆续分手的室友们,我渐渐放弃了追求温夏的想法。
温夏的照片映入眼眸,我捂着跳动异常的心口,有点理解大三那年,我和高一那群朋友见面,他们的眼神了。
下连队历练了些日子,训练加上各种考试,搞得我一点心思谈情说爱都没有了。
只是偶尔看看那个人的微博,她会转发鸡汤,也会转发锦鲤微博,抽奖微博最多。
我懊恼自己鲁莽了,毕竟她不是欲女啊。
你连个备胎都算不上啊,真是个小可怜。
是惊艳。
初中同学?高中同学?
妈的,我怎么就不是温夏的style了。
再后来,我电话直接打不进去了。
被绿的时候还不是躲在被子闷闷抽泣。
老子一个和尚学院的,都没有见色眼开,这些有女朋友的男人,跟没见过女的似的。
才26岁,就被我妈催婚催得想疯,索性从每周一次通话,缩减至每月一次。
直到我出院,她都不曾来过这个病房。
尽管她很安静地站在那里,我仍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往常我是直接删除的,那天可能是太无聊了,就点开微信扫了眼。
我试图探寻到些蛛丝马迹,我也不知道我要看什么,或许是为了找到些她暗恋周塔的痕迹。
她像是不认识我一样,从我住院开始,就没问过我一声。
一别多年,入眼,是惊艳
那时候加我微信的人很多,完全没有通过的想法。
又或者是她没有男朋友,愿意跟我试着恋爱,我一个连自由都没有的人,又能给她多久的新鲜感呢。
以什么身份送礼物呢。
后面看到我的号码,直接骂我神经病。
我在心里暗想。
我没有勇气开口,我军事技能第一,专业技能第一,泡妞可能真是倒数。
再见她,已经是大四了。
有几次没忍住打了她的电话号码,她开始还很有耐心地说你好。
我按了铃,故意脱下衣服逗她,她看见我的硕大的rou棒,羞赧地转身。
术前一晚,是她值班。
那一段时间,寝室里充斥着悲观的恋爱观。
想了太久,还是放弃了。
他们自己找女朋友,也帮着我找,毫不自恋地说,我这张脸,若是放在网上,稍微加点滤镜,谁人不喜欢。
当手机递给我时,我扫了眼,内心泛起一阵涟漪,和我印象中不大相同,也有点神似。
亏得阿芒迄今为止,有女朋友还对她念念不忘,真想告诉阿芒此人不值得。
还是直白地告诉她我有点喜欢她。
我时常想起教导员那句——好男儿志在四方。
我也只是意y下而已,我怎么可能去跟她扯这些有的没的。
回去后,我新办了张卡。
他们说女人如同衣服,随时可换。
她会想要粉底,要口红,要手机,要电脑,要8888元现金红包。
她举着伞站在樱花下浅笑,不知是抓拍,还是摆拍的,有点网红那味了。
我有点明白,什么叫做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了。
有段时间,我通过以前同学录上的手机号,搜索温夏的微信,qq,微博,小红书,所有我能想到的社交软件。
我也惊讶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是有好几次我也曾点开淘宝,想给她买礼物,甚至地址都填好了。
我甚至有想打电话给她的冲动,我必须告诉她,人家周塔不喜欢她,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一个想要不劳而获的女人。
有人又提起她喜欢我那事,不过这次有人却打断了这茬,说:“人家真正喜欢的是文科才子周塔啊,咱们左哥的style不是夏夏这种呀。”
越漂亮了,在医学院当护士。
这些年的军旅生活,让我多少明白,有些人喜欢的无非是我穿着迷彩时的模样,若我没有这张脸,没有这身衣服,她们或是连个眼神都不会施舍给我。
后来有次战友说要给女孩子买礼物,我脱口而出了几个品牌的东西,战友们把我压在床上严刑拷问我是不是恋爱了。
同学情?她根本就没有同情心吧。
她在医院实习,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她了。
阿芒上学时就有点喜欢温夏,看照片的时候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我皱了皱眉,看着众人争夺手机的样子,内心鄙视。
军演时,我用力过猛,受伤住院。
况且,她暗恋谁,关我屁事啊。
龌龊,下流。
微信每天消息不断,照片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