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相处,赖达对小家伙的性子有了些了解。由于赖达一直随身带着,想不让人注意都难,总有人见它可爱想摸摸都被它龇了,无一例外。可为什么偏偏就对我如此亲近呢?真的是巧合吗?赖达忍不住想问问小家伙,我遇见你并不是巧合,而是……你本来就是来找我的?对吧,你是特意寻我而来。这边赖达云悲海思,怀中的小豹子却在oversize的衬衣下睡懒觉,浑然不知,真气人!
还是后排靠窗的老位置,赖达身份敏感,既不能大出风头引人注目,也不能太过底层被人欺负,由此虽然他成绩不差,但为了低调行事,少些人来打扰,只能控制发挥的水平,不尴不尬地在中上混着。不管是过分优异还是极端庸劣,都是极少数的,中间才是大群体,也是最不惹人怀疑的。
已经熟悉校园教室的环境,上午小团子都乖乖在衣服里熟睡,赖达总担心它被闷到,时不时拉开领口通气。又担心气不够,将领口拉得大大的给它通气。明明初心是给小豹子通气的,最后赖达却看小豹子的睡颜看上了瘾。从领口看去,辉光下,粉妆玉琢嫩红果,一片青色压素白。小豹子紧闭双眼,仿若回到了豹妈妈的肚子里,蜷曲身躯依偎在赖达小腹上。明明雪白上两朵花颜色应是一样,另一朵却被豹子折弯了枝含在滚烫的嘴里烫得绯红。胸口上的温度仿佛透过皮肤渗进心脏里,使心脏也被烫到疯狂跳动,而小团子睡得安静平和,又使人感到宁静。两相矛盾,赖达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吊桥效应,明知继续下去会陷入陷阱中不可自拔,此时却无论如何也产生不了逃离现状,打破此情此景的想法。
“嘤嘤”,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动作太难受,小豹子哼哼唧唧蹬着腿换了个方向,赖达才缓过神来。
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中午,早晨没有吃奶的小豹子早就被饿醒,在衬衣里叼着奶头呼哧呼哧吸。小豹子以为奶头会和以前一样,吸一吸,就有奶出来给它吃。结果吸了半天还是没有奶,小豹子饿急了,像有许多兄弟姐妹的多狗家庭吃奶疯抢的小奶狗一样,开始将前爪搭在赖达奶子上急切挤压,嘴上一下比一下使劲吸奶,急了还使力咬住奶肉,雪白的肌肤被咬出一道道牙印。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衬衣下的拱起越来越明显,怕动静太大把老师同学吸引过来,可怜赖达不得不一边不敢使力只能堪堪控制小豹子动作的幅度,一边还要心惊胆战咬牙忍受小豹子啃咬的疼痛和酥麻,就怕不小心发出声被发现。好不容易挨过最后的十几分钟,赖达飞飞奔到天台上,从衬衣下捞出兴风作浪的小坏蛋。正要训它,结果罪魁祸首还因为努力了那么久一滴奶都没有吃到,扬起小脑袋泪眼汪汪望着赖达嗷嗷待哺。赖达一下就又心软了。
“祖宗,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饿坏了吧,快吃。”赖达简直拿小家伙没有办法。赖达粉红的舌头钩住衬衣下摆放嘴里咬住,露出白花花的奶子,恰恰一股凉风吹来,刚从小豹子滚烫嘴里出来的奶头还来得及适应环境,就被凉风吹得哆嗦。刚要把受了凉的奶头浸进勺子里温热的奶水中,小豹子就挣脱了左手的桎梏,迫不及待地张口就将奶头和勺子一起吞进嘴里,小豹子的尖牙还和勺子发出“叮当”的碰撞声。奶头被吃得措不及防,刚见光明就又回到了黑暗,乳尖在猛烈碰撞下第一次碰到了小豹子凹凸不平的上颚,那里温度更热,也更敏感。奶头猝然从凉爽的地方到一个比之前更热的地方被烫了一缩,同时小豹子也因为上颚发痒,而像野兽喝水时那样甩下头,再将奶头吃得更深。万幸的是,牙齿只碰到了勺子,没有直接碰到赖达奶头,否则这个力度是一定会见血的。
小家伙确实是饿坏了,平日吃奶再如何急,都不会吃疼了赖达,今日却异常狂烈,不再像婴儿般吮吸,倒似返璞归真,如真正的野兽凶猛大口“噗噜噜”吃奶,雪白的胸膛上越来越多的红痕就是它作恶的证据!也就赖达从小就接受非常人的训练,耐疼能力强受的了它的摧残。
折腾了半小时,小豹子终于吃饱,含着奶头心满意足地进入甜睡。赖达吃过自己的午餐,把小家伙套进衬衫回到教室继续上课。身在教室心却在思考着周末晚上去帮派里要处理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