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内裤套弄了百来下后,他叫着姜瓷的名字,低吼了声,猛地射了出来。
她的嫩穴一如他想象中的紧致,里面数张小嘴不断地吮吸着他的欲望,又紧又湿,舒爽得男人几乎能上天。
只是半夜里,又做起了春梦——
那条粗长巨物,被冷水一刺激,却是越发精神抖擞。
姜瓷伸手搂上了他的脖子,满是媚意的小脸上沾着笑意,“啊……爸爸,用力操我……把儿媳的嫩逼操坏!”
听到这禁忌的称呼,反倒是勾起了男人心里蛰伏已久的猛兽,他扣着她的腰,狠狠插了她几下,看着她乳波翻滚的淫荡模样,翻身将她的压到了身下。
连着自慰这种事情,他都没有怎么做过。
领子开得很低,V领的领口是繁复的蕾丝花边包裹,裙长只到大腿根,甚至只要稍稍弯下腰,双腿间的风光便能一览无余。
旖旎添把火。
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脑子里更是在天人交战,不该不行,但还是控制不住。
九点半——
他草草地洗完了澡,回到房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只觉得心里难安。
心里像是有团火,却始终找不到发泄口,只能在胸腔里乱撞。
她对她自己的这具身子有足够的信心,再多撩拨几下,她就不信男人能不上钩。
她脸颊红扑扑的,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抬手遮了遮胸口,嗓音软软糯糯地喊了声,“爸爸。”
她身上的睡裙被拉到胸部以下,两只白嫩浑圆的乳儿随着她上下套弄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惹得人眼馋。
季仲庭难得地低咒了声,五指握住了胯下的粗长欲望,急促地上下撸动了起来。
姜瓷洗完澡后,换上了拿进来的睡裙,浅粉色的,布料有些透,领口开得很低。
姜瓷出去时候,正好碰上重新过来的季仲庭。
他视线扫到一旁姜瓷换下来的衣物,黑色的蕾丝内裤放在最上面,显眼得厉害,不禁红了眼,俯身下去拾起了那条内裤。
裙子很短,只盖住了大腿根,动作稍稍大点,双腿间的风光就能一览无余。
想着,大不了,明天避开她好了。
他站在花洒下,喷出的水柱从他的胸膛浇下,淌过壁垒分明的腹肌,又顺着人鱼线汇集到下腹茂密丛林中。
他沉吸了口气,拿着内裤包裹上自己昂扬的欲望,来回套弄起来,蕾丝的布料刮擦着他勃起的欲望,那种禁忌的感觉刺激得不行。
白灼腥浓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内裤上。
姜瓷拿了衣服去洗澡,特意挑了一身性感的睡裙。
那种无处宣泄的感觉,几乎快将他逼疯。
季仲庭眯起了眼,大手抓揉着她饱满的娇乳,忍不住问,
等射完,季仲庭的理智缓缓恢复了,他看着手里拿着的内裤,脸色有些不好,揉了揉内裤柔软的料子,有些懊悔,自己竟然意淫起了儿子的女人。
一直以为,自己已没了那方面的欲望,也不曾去想过那档子的事。
V领上是繁复的蕾丝花边,两团饱满的嫩乳在蕾丝的勾勒下若隐若现。
惹得她娇娇弱弱地嗔他一眼,嗓音媚意横生,“爸爸,坏……”
脑海里,不禁回想起刚才门口碰到姜瓷,她穿得那副诱人模样,心里越发燥热起来。
季仲庭幻想着刚才女人自慰时,那粉粉的嫩穴,肥美的嫩乳,欲望更是蓬勃了几分。
放到鼻尖下面,深深地嗅了一口,满满的都是她身上甜腻的味道。
二楼只有一个浴室,公用的。
明明是个勾引人的女妖,哪里像是乖顺温柔的小儿媳妇?
季仲庭的生活习惯很规律,哪怕是姜瓷在这里住过的日子统共算下来也不足半月,也能摸清他的作息。
自从妻子去世后,他也没有再找过女人,哪怕是发泄都不曾有过,胯下的东西就跟一潭死水似的,没有生息。
姜瓷穿着她的那件根本遮不住什么的睡裙,妖娆地坐在他的小腹上,下面水汪汪的嫩穴里含着他肿胀的欲望。
季仲庭躺在床上享受着小儿媳妇的服侍,一边伸手握住她的两团绵软嫩乳,用力地抓揉,搓弄起来,下腹不时地随着她的套弄狠狠顶她两下。
季仲庭走进浴室,下身的粗长此时威风凛凛地挺立着。
她见好就收,虽然挑起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但还是撑着发软的身子起来,站在淋浴下面,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
胸口因为她用手作遮挡的动作,嫩生生的乳儿被挤得更波涛汹涌,看得人眼底发热。
如果不是看到刚才她在洗手间里自慰,他可能还真的会继续被她软糯羞涩的表象欺骗。
季仲庭看着她的神色晦涩了几分,视线扫过她白嫩纤细的长腿,不禁喉间发紧,低低地应了声。
怎料,见了自家那小儿媳妇的嫩乳,胯下老二就精神抖擞起来了,似乎有重振旗鼓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