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把握制止你,况且你现在还有理智,血族的唾液也有麻醉的效果,我不会太难受。”
路德正视怀亚的眼睛,勉强笑了下:“你真的觉得自己打得过我吗?”
“至少可以试试。”怀亚无奈地耸耸肩,“毕竟你和我都没打算退步。”
“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
“失血对于成年人来说应该并不太严重,你如果愧疚也可以考虑帮我做饭。”
怀亚说着松开路德,站起身来,给了路德一个几乎没什么实际效益的选择权:“比起之后面对没有理智的你,我认为现在的情况更好掌握,或者你认为你撑得到回到城里。”
“……”
一番纠结之后,路德极为勉强地点了点头。
“但你一定要靠在树上吗?”
“站着比较方便反击。”怀亚敲了敲腰边的匕首柄,诚恳地眨了眨眼,“而且你比我高,这样仰着头没那么累。”
“……好吧。”
路德贴近怀亚颈侧时,怀亚仍然不适地绷紧了脊背,他试着放松下来,路德也试着让自己不那么紧张,他试着去轻轻咬了几下,但大概是过于小心没太用力,于是就在这种微妙的等待中,怀亚笑出声了。
“抱歉…”怀亚扶住额头,对自己打破气氛的行为表示了歉意,“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