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她喷溅汹涌潮水。
紧。
梵音:“……”
他压下一丝怜悯,屈起手指,近乎粗暴地挤压嫩肉生存空间,四处标记。
男人小小的发旋儿闯入视线,梵音怔忪,几乎脱口而出:“乐君信,我爽了,你怎么办?”
且又粗又长的棒身堵死她逃生之路。
为表诚意,她连亲几口。
指尖抵进她翕动的小嘴儿,描摹她整齐贝齿。
睡过太多,厌了呗。
乐君信不知大爷的悲惨命运,垂落右手探到西装下,提上内裤扣好裤子。
软肉瞬间吸附指节。
隔着西装按住她耸动的小脑袋,他说:“继续。”
她含糊不清地呻吟,浑身酥麻,沉浮欲海。
他选择无视,掌心罩住她后脑勺,狠进狠出,几个来回,巨根碾着她舌根,射在她口腔。
梵音正想继续舔,他突然顶胯,直接深喉。
“哦。”
偏偏喷洒口腔的热流滚烫而汹涌。
可她一张嘴,除了舔、吸、咬,还能做什么?
梵音:“……”
乐君信解开她裤子,用力一拽,薄荷绿的内裤露出大半,浅浅勒在腰胯,包裹白里透粉的阴户。
梵音松开双臂,单膝跪地,右脸轻轻蹭他左脸,“姐夫,别害羞。”
梵音瞪他。
乐君信相对清醒,“吧唧”一声抽离中指,大腿顶住她痉挛的私处,上身半退,黏湿长指横着碾她淡粉唇瓣,“尝尝?”
原想教训梵音的乐君信,渐渐沉溺情欲。
鬼使神差,他说:“那你帮我舔。”
梵音尚青涩,被激得敏感多汁、身娇体软。
往下是胸,往下是逼。
乐君信放下她,弯腰替她扣好裤子。
他射完,拔出半软的阴茎,“难受?记着。下次别骚。”
她被迫吞咽许多,小半沿着嘴角淌出。
“姐、姐夫……”
梵音抬起湿漉漉的眼,炉火纯青地装可怜。
【出去!】
待她吞咽十次,乐君信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勾划她精致漂亮的锁骨,“逼还痒吗?”
阳光刺眼。
“好。”
脚尖踢他姿
构造有别,乐君信让她欲仙欲死的口活,她学不来。
乐君信:“……”
他猝不及防,脸埋她平坦小腹。
命令:“挡着点。别咬。”
即使看不见,她也能想象这一幕何其淫荡。
乐君信掐她柔软腰窝,“你在乎?”
被发烫的巨根击打面颊,她才捉握棒身底部,尾指缠绕几根阴毛,张嘴就咬一口。
乐君信抵达湖心小岛,黑着脸提起偷乐的少女,大步走进苍郁树林,单手将她钉在粗糙树干,“逼痒?”
确认遮蔽春情,他捞起西装挂在臂弯,取出湿巾,擦拭她滴溅胸口的点点白浊。
梵音乖巧,“嗯。”
乐君信好奇她动作,可她乖乖抱紧,意味不明:“在乎。”
乐君信半蹲在她身前,“背你去买水。”
失去理智的男人,视线触及近乎圣洁的粉白,提上她裤子。
“嗯……”
闻言,他面无表情起身,脱下西装盖上她后仰的小脸。
野外。
梵音服帖:“不痒了,姐夫。”
漫长的两分钟过去。
虽然他不嫌弃她喷溅的淫水,但她不愿意吃他的精液。
将她嫣红脸蛋按在胸口,手指挤进两人相贴的缝隙,尽可能让裤腰挂在少女细腰,手指刺入闭合的两片阴唇。
梵音抱住他头颅。
梵音:“……”
热。
“唔唔!”
头顶着昂贵布料,梵音摸黑覆上西裤拉链,拉开后,胡乱扯弄内裤,成功剥出挺翘棒身。
梵音:“……”
迎上他深邃黑眸,梵音硬着头皮,“痒。”
我操死你大爷!
——紧随而来的周光明可能偷窥,藏身暗处给她下药的人也可能正监视他们。
他遵从本能,指尖戳弄软软肉核。
湿软小舌反复舔舐浅浅齿痕,判断他呼吸变得急促,她细声细气地问:“姐夫,我第一次紧张,你别生气好不好?”
俨然忘记,她本不需要他的“服务”。
她不怵,手握巨型“棒棒糖”,时舔时吸,时咬时吮……
将她情动的味道,一点点渡进她嘴里。
湿。
“呜呜……”
等她清理完毕,梵音眼眶红红,“姐夫,要漱口。”
他泰然自若,无声传递:你自找的。
我操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