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他遭不住,换左手纾解欲望。
比起他惯用那条,布料更少、更性感。
心头萦绕莫名的情绪,梵音继续口无遮拦,“姐夫,你应该想要我这样的女儿?”
手心紧贴炽烫棒身,乌眸渐染春情,她娇媚道:“哥哥,你喜欢我这么喊你,对吗?”
乐君信闭眼,享受她稀烂的技术几秒钟,终于认输。
乐君信:“……叫我姐夫。”
梵音:“……”
“嗯。”
“你说呢?”
她恨梵心。
难道……她撩坏他了?
适合
几经摧折,乐君信心平气和,“不能用工具,自己玩。我监督你。”
趁他挪开内裤,梵音伸手覆上半软却尺寸惊人的性器,感受他残留棒身的精液,“姐夫,我再帮你一次……你射进我的身体……求求你……我想为你生孩子。”
乐君信坦荡:“嗯。”
认定她任性惹祸。
梵音扇动小扇子般的睫毛:他秒射?
这会她一回忆,惊觉乐君信对她的宽容与纵容。
她颇有成就感,学他模样,来回撸动。
“姐夫讨厌小孩?”
以前梵音摆烂,得过且过。
他字正腔圆回答:“不用。我射完了。”
她长大了。
乐君信下颚线紧绷,突然射精。
梵心不在乎事情真相。
男人胯下之物,用勃起回答她。
而乐君信了悟周光明的龌龊心思,捞起某物后带她回浴室。
她应该能照顾好。
他打开水龙头,淅沥沥的水声,掩护他们的背德春情。
乐君信颅内操哭梵音一百遍,导致应付周光明的声音,嘶哑性感。
乐君信说完,调试水温,搓洗他弄脏的内裤。
梵音瞠目结舌:“……内裤是我的?”
昨晚他在卫生间自慰,还挺持久,她都等困了。
关键是——
梵音内心吐槽:怪癖真多。
他捏紧她腕骨,拎开她沾染精液的手掌,“梵音,我帮你爽。你别管我。”
一股股白浊糊在她内裤裆部。
梵音一头雾水,“姐夫,你是不是男人?”
梵音不甘心,未着寸缕的莹白娇躯贴近他,两团柔软挤向他律动的手臂。他一个来回,软哒哒的奶头顿时充血挺立,碾磨他暴起的青筋。
乐君信沥干内裤,黑沉视线落在她胡乱抓握的柔白小手,“所以,你在勾引爸爸?”
她亦步亦趋跟着他,“姐夫想要,我休学生。”
情色而淫糜。
但她配合爬上盥洗台,面朝他半蹲,展露莹润娇粉的小穴。
乐君信单手取过衣架,晾好内裤,“不喜欢。”
虽然她没养过孩子,但她疼过乐乐、周周、响响和发财。
梵心想生乐君信的孩子。
却一点不恨乐君信。
乐君信爽过一回,任她抚摸阴茎。
梵音才不信,继续为他服务。
少女疑似掺杂同情的眸光,乐君信视若无睹。
他持续动作,“我也没洗。”
丰盈乳球蹭他晃动手臂,嫣色奶头再次挺立,摩擦他皮肤,“姐夫,你对我很好。我犯错,你不生气。因为我被老师批评,你也不会骂我。”
乐君信正集中揉搓精液糊脏的裆部,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私处流水的梵音,直接答应:“好。”
她知道。
只会心平气和地要她听话。
周光明一薅秃顶,“乐总,您忙!我不打扰您!”
一脸麻木,少女机械地说:“没洗。”
乌眸蒙雾,梵音盯紧近乎狰狞的阴茎,尾指勾缠一绺阴毛,娇语绵绵,“姐夫,我帮你好不好?”
这三年,比起生她的父亲,乐君信更像她的父亲。
两人肌肤相亲,她被激起惊涛骇浪般的情欲。
乐君信:“……我喜欢对着镜子。”
乐君信从不说教,偶尔心情好,会带她去海洋馆。
面对乐君信用她内裤不用她的奇葩行径,药效所致的汹涌情欲,都淡去大半。
这次。
温水打湿右肩,重获自由的梵音,崩坏衬衣纽扣,拽落胸衣,瞬间全裸。
“梵音,”他走近盥洗台,“你不是答应我考Z大?”
说是这么说,他特意放慢脚步,希望能多听两声梵音的娇喘。
话落,他慢条斯理地释放性器,用顺来的纯白内裤包裹,径自撸动。
梵音眨眼,“姐夫喜欢父女游戏?”
零花钱是他每月固定给。
,您今晚可以住下!明天,我再带您和太太游览度假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