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默尘支支吾吾的拉住了她的袖子:"我不想……"
郁夏彤终于明白了,但也不知所措,只能搂紧怀里的丁默尘:"没有了,不会再有了,没事了宝贝。"
郁夏彤回想起了她曾经和父亲的约定。研究生毕业之后只要不搞什么豪门丑闻,上哪去父亲都不管。本来以为丁默尘的出现代表了这个约定的破灭,但现在看来,丁默尘也会成为约定中她未来的一部分。
郁夏彤看出来了,但她怕太过火
欧麦伊公司和戴安娜公司的联姻喜得贵子的事很快在商圈传开,虽然是早产儿,但和足月的婴儿一样活泼健康,哭声洪亮。或许是新生命的诞生让家庭的气氛略有缓和,或许是喜事传开后更多的合作邀请投进了两家公司的邮箱,总之郁夏彤和丁默尘被默许了离开郁家的别墅。
"乖,护士就是看看你下面开多大啦,才能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生宝宝,不疼的。"
"现在大约是二指半,产夫可以多走动,或者去坐坐瑜伽球,这样开的快,也少受罪。"护士给丁默尘的穴口消完毒,收拾了托盘离开了。
"宝贝?你没事吧?"郁夏彤才发现丁默尘的颤抖好像不止因为疼痛。
护士们给他拿来了支架,调高了产床靠背,让他换成蹲姿,利用重力促使胎儿下降。胎儿卡在产口本身就让丁默尘憋胀无比,陡然变换的姿势又使胎儿对产口的挤压多了几分,丁默尘艰难的趴上了支架,用最后的力气向外推压胎儿。护士们有的向外掰他的臀瓣,有的按住他的产口防止撕裂,不知道几双手在他的隐私部位触摸,他最后一次用力,随着婴儿的下滑,他也脱力在郁夏彤的怀里,巨大的委屈和疲倦一下子冲了上来。
他们带着孩子去了南方,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城落了脚。从此再也不去理会什么继承人或是资产,需要做的只有吹春天的风,淋夏天的雨,拾秋天的落叶,然后猜测今年的冬天会不会下一场雪。按理说没到预产期并不会预留房间,但也许是高级医院顾客不多的缘故,还是有几间空房间。护士领着他们进了一个布置齐全的房间,先让郁夏彤给丁默尘换产袍。丁默尘走得很慢,感觉每迈一步都十分难受。
他顺从的把双腿张开,露出产口给护士。郁夏彤在旁边拉住他的手,轻声哄着。护士把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指放进丁默尘的产口,不温柔的往里顶着。丁默尘显然很痛苦,郁夏彤握着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往后退要躲开护士的手指。护士另一只手固定住他,又往里放了一根,第三根手指在穴口戳弄了几下没塞进去。
丁默尘垂眸,没再说什么。
郁夏彤不敢抱紧他,生怕再碰他一下都让他承受多余的痛苦。她没听清婴儿的性别,只半跪在床边用额头抵住丁默尘汗湿的鬓角,眼泪也断了线一样流下来。这回反倒是丁默尘不再哭了,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精神对郁夏彤勾了勾嘴角,浅浅说了句:"别担心。"
疼完这一波郁夏彤把丁默尘扶到了瑜伽球上,扶着他前后移动。本身胎儿下行就会压迫前列腺,他现在每次不由自主的想去按揉下腹的时候都会有感觉,现在充气的球面前前后后刺激着他的下身,从下往上一下一下挤压着性腺,外加刚刚做过指检后穴的欲望被激发,他整个人都像写着我想要三个大字。
丁默尘被推上产床,高强度的剧烈的腹痛还有下身的撕裂感让他无法正常思考。郁夏彤扶着他一次又一次向下挤压产道内的婴儿,后穴逐渐露出枣核大小的头皮。丁默尘不再说话,用力的向外推挤堵在他下身的巨大异物,婴儿出的很快,可在头出到最大直径的位置时,几次用力都没有结果,反而随着产口收缩往回倒了一些,丁默尘憋胀实在难忍,细细的呻吟起来。
丁默尘在郁夏彤的帮助下缓慢的换完衣服,坐在床边喘气。郁夏彤整理着宽松的产袍的褶皱,让它看起来更服帖一些。很快就有护士端着放了棉球纱布酒精一类的托盘进来,说要给产夫指检。
丁默尘还在发抖,郁夏彤以为是被弄痛了,抱住丁默尘哄着:"不痛不痛。"
是廖蕊首先提出来的,说小孩每晚哭闹害得她睡不好觉,顺理成章的,他们获得了搬离别墅的建议。
"我不想……"丁默尘拽着郁夏彤的衣服,眼眶里盈满了泪水,"我不想再被人插了…………"
丁默尘听到之后脸色明显有变化,郁夏彤敏锐的捕捉到了,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了?"
郁夏彤破涕为笑:"我爱你。"
"夏彤……"丁默尘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我也……呃!"丁默尘刚要说,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袭来,他一下子没忍住叫出声来,直挺挺倒在郁夏彤身上。"好疼,夏彤,好疼,下面,嗯!……哈啊!"与此同时丁默尘下身涌出一大股淡黄色的液体,瞬间濡湿了垫子,郁夏彤手忙脚乱给他垫高下身,按了护士铃。
丁默尘又痛了,窝在郁夏彤怀里,"嗯……呃……嗯!疼……呃嗯……"他的腿还张着,产口露在外面,一边疼一边一张一合,里面还流出了混着血的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