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的场子碍着面子办的极尽奢靡,这是大选前的最后一次皇家晚会,暗chao涌动,在场的每个人都怀着不同的心思,除了在一边角落里吃着小蛋糕的陈瑜和容许。
“那个大胖子,德纳公爵,他儿子过几天娶妻,也不知道动的什么心思,快大选了折腾婚礼。”
陈瑜瞥了一眼喝了口香槟“摆明政治立场而已。”
“呃…这也能看出来?那他是哪一伙的??”
“中立。真Jing啊”陈瑜咂了咂嘴,隔着那么远,却还是依稀看得到那运筹帷幄的Jing明眼光。
容许手搭上沙发,翘着二郎腿琢磨着,形形色色的人在眼前觥筹交错,谈笑风生,色仁行违。
一声振动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陈瑜看了眼屏幕。
“咋了?”
“呃…他问我在哪。舒鹤来了吗?”
“啊??他早来了吧,估计在二楼。”
“哦…”陈瑜随手回复“准备睡了。”
那边却很快回复。
“陈少来二楼,和我碰一杯。”
陈瑜僵住,容许见人不对劲,凑上前瞧了一眼拍了下脑门。
“…他以前不是不爱出现在这种场合吗”
陈瑜摇了摇头,晃了晃酒杯起了身,容许跟上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偶尔碰到熟识的简单打个招呼也不作攀谈。
二楼是只有侯爵以上身份的人才有资格进入,陈瑜在楼梯口站了片刻,就有人从楼上下来到他面前弯了弯腰“陈少,容少,请。”
两人随着侍从到了一扇门前,那人行了个礼便离开了,陈瑜敲了敲门听到熟悉的声音心还是漏了半拍。
两人一进门环顾了一周,微微张了张嘴。陈瑜笑笑刚准备开口问好被沈时打断。
“停停停,看嫂子这架势我就觉得他要开口报菜名。”
“过来坐。”陈瑜绕过茶几坐到连歧身边略显尴尬和人碰了个杯,容许依旧站在原地看着他许久未见的先生。
“来。”一个字让容许简直要开花了,蹦蹦跳跳坐到人边上。
“好嘛好嘛,都有伴儿。”沈时像个怨妇似的埋怨了一句。
连歧做了个停的手势“别说了。自从他走了你隔三岔五就得叨叨一次,你叨叨你哥去,叨叨我干什么。”
“你放走的当然叨叨你!”
陈瑜觉得人孩子气性,颇为宠溺地笑了笑,有些“母爱泛滥”了。
连歧觉得头疼,到陈瑜的另一边坐去了,留着陈瑜和沈时的空隙,免得再听人念经。
“荀安你给他开点药吧。”
“哑巴药吗?你不如让季望给他开开嗓子”
季望摆了摆手“你这不要我命吗,我给沈将军开嗓子?”
在人怀里的路路笑了笑抬头和陈瑜对上视线,两人互相微微点了点头。
沈时伸了个懒腰“这些破事赶紧弄完吧,能不能来个人直接篡位啊。”
白及扫了人一眼“真是几条命都不够你掉的。”
沈时打了个哈哈“速战速决好吧?我还得追我宝贝去呢。”
“…。”
几人难得齐聚,唠唠叨叨至深夜,在楼下早已没了人影的时候,楼上的屋子依旧灯火通明,但说说笑笑是大家齐聚,到散场各自回家大抵是另一种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