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酷拉皮卡的余光扫到她露出的胸部,立刻慌乱地移开视线。
“来做吧。今天最后一个选择题。”默尔丝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要帮我舔干净这只被你弄脏的手呢?还是,想舔我的胸部?”
她装模作样地闻了闻那只手,“真难闻。”
客观来讲,她没有说错,因为精液的气味就是难闻的腥味。
“虽然很难闻,但这是你的东西。”默尔丝把那只手凑到酷拉皮卡跟前,“选择吧。如果你张开嘴,就当作你选择了第一项。否则,我倒是想早点把手洗干净呢。”
精液的味道,又苦又腥。
酷拉皮卡意外地没有感到十分作呕,甚至从中找到了解脱与平衡。
没错,这是惩罚,惩罚他在仇人手下产生的兴奋、快感与极端失态。
他在浴室里一遍遍用冷水冲洗身体,嘴唇咬出血来。
换掉床单,当他好不容易在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那个女人抚摸他的触感就卷土重来。
室内精液的气味幻觉般的并未散去,不断刺痛他的神经。
于是他睁着眼睛,一夜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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