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意外的碰面后,林河知道他被顾南岸盯上了,他越来越频繁的在自己工作的时候出现,老是借机跟自己找话谈,林河看不懂他的复杂眼神,只是本能的感觉危险。
就算这份工作的工钱高,他也不能再让那晚的噩梦上演,在坚持着工作完一个月后,他跟管家提出了离职。
管家勤姨很喜欢他,有些不舍,看林河坚持,也算答应得爽快。
晚上伺候完顾南岸,他们几个一起工作的伙伴在后厨给他办了一个欢送会,林河受宠若惊,不好推拒他们的敬酒,一杯下肚,被那果香味吸引,最后喝昏了头。
他第二天浑身酸痛的起来,还以为是宿醉的结果,可看清周围的布置,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二楼的房间,他们这些下人只有打扫的时候才能上来,他怎么会在这里睡了一晚。
他的思绪被浴室开门的声音打断,顾南岸围着浴巾出来,身上有跟那天晚上一样的红色痕迹,林河一时难以接受,开口声音都是抖的。
“顾先生?”
“听管家说,你要辞职。”
“是。”
“为什么?”说话间顾南岸已经越靠越近,林河不着痕迹的后退,已经退到了床头挨着墙壁。
“我,我太累了,不想做了。”
“哦,累了?”顾南岸带上很玩味的表情,“那我再给你一份不累的活不就行了,走什么……”
“我不要。”仿佛知道顾南岸接下来会说什么,林河不等他说完就要拒绝。
“你知道我给你安排什么工作你就不要?”
“我不要,我只想回家。”
“若是你必须要呢?”他的表情语气跟着说话的内容变了,林河再也不能假装镇定,抓着他的手哀求。
“求顾先生放过我,我只是一个乡下来的打工的,一定有其他人很想陪顾先生,顾先生,你放过我。”
他来回都是那几句话,顾南岸听得不耐烦,从来都是别人求他不得,突然蹦出来一个林河这样的,他还以为他是故意拿乔,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一个月给你存折上打20万,你还需要什么,衣服?我看你来回穿那几件,还是想读书,我都可以满足你。”
林河跟他说不通,看着房间门开了一道缝,衣衫不整的拔腿就跑,他冲出门外,边跑边喊救命,顾南岸一下黑了脸色,跑几步又把他拖回来,这次锁死了门。
林河踢了他一脚,趁他吃痛失神,跑到浴室把自己关了起来,他沿着墙壁慢慢滑下去,哭得已经听不清嘴里在说什么。
被三番两次的挑衅,顾南岸也失了耐心,他找来钥匙打开门,看缩在墙角的林河,这次没给他机会,直接在浴室就办了他。
林河先是叫骂,用了自己所有能打疼他的方法,又锤又咬,依旧没抵挡住他的进犯,他疼得软了身子,继续求饶,可顾南岸不知是投入还是想给他个教训,动作粗.暴,一声不吭,林河整个人都被他禁锢住,最后连声音也没有了。
他不记得时间过去了多久,不记得顾南岸做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晕过去又浑身过电般醒过来,最后连身体也背叛了自己。
顾南岸这么多年没这么畅快过,这大概是他的劣根性,看到林河反抗他会更兴奋,等自己清醒过来时,林河瘫在床上一动不动,脏乱的床面,他害怕的眼神,顾南岸后知后觉自己是有点过分了,难得产生了一点内疚。
“最后一次机会,接受我的条件,乖乖跟在我身边。”
他耳朵凑近林河的嘴边,听他只能发出虚弱的气音。
“我……不……要”
顾南岸有一瞬间的惊诧,然后眼神可怕盯着他起身,林河听到他去旁边开抽屉,再次回到自己跟前,他把一盒子的道具倒在自己眼前。
林河从没见过那些东西,可是经过他跟顾南岸刚才的一番纠缠,他也能猜出来这是要用到他身上的。
他以为自己已经动不了了,但是巨大的惊恐下,他还是抓着床单挪动了一段距离,顾南岸看着他背对自己的那截细腰,和变得红肿的tun部,抚摸两下后,轻巧掰开塞了进去。
开关打开,伴随着滋滋的声响,那东西在他体内越滑越深,酥麻的爽意从后xue蔓.延到他的全身,那是他从没感受过的刺激,还是双份的,筋疲力尽的林河像一条渴水的鱼,开始出于本能那样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