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皖衣连在性爱中与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亲了。
颜皖衣痛的浑身绷直,颤声道:“进来吧。”
不管失忆前后,他貌似都很喜欢玩弄她的一双乳房,现在她的乳房就被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粗糙的舌苔剐蹭过最敏感的那点,惹得她更加情动。
“宫先生……”颜皖衣的声音在这种时候总是要命的勾人,她似是放弃了抵抗,老实窝在他的怀里弱弱道,“我想要了……”
宫洛辰抓着她的手伸进裤子,气息不稳:“给我撸撸。”
颜皖衣整个人都贴在他怀中,脑袋就靠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肉贴着肉的亲密感总是让她很惶恐,她想挣脱开他的怀抱,宫洛辰偏偏紧紧抱着她,似是在和她怄气。
颜皖衣大口喘着气,胸部上下起伏,乳尖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宫洛辰含糊说道:“别乱动。”
裙子松松的挂在腰间,颜皖衣攀着他肩膀承受着他的舔吻。
颜皖衣是有些怕他的,除了不习惯之外,她还怕宫洛辰恢复记忆后会用这个由头折磨她。
宫洛辰不仅毫无察觉,还从乳房舔回脖子,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背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在自己的阴茎上来回撸动。
她只觉下腹越来越空虚,扭着腰在他大腿上磨蹭,流出的液体很快洇湿了他的睡裤,眼尾因为快感和羞耻感而微微泛红。
宫洛辰见她不愿亲,心里有些恼怒,大手揉搓她乳房的力道也就大了些,“怎么?都结婚了亲一口是会少块肉吗?”
宫洛辰脸色是变了又变,三指并拢狠狠插进她的穴中,边抽插边在里面搅弄:“吻我!”
温柔的吻如雨水般落在锁骨,颜皖衣挺着腰,乳头早就硬硬的翘立起来,渴望被揉捏玩弄。
她的掌心柔嫩,身上还有淡淡的玫瑰花的味道,像催情剂似的一直刺激着他的神经。
宫洛辰隔着丝绸睡衣掐她的乳头,颜皖衣靠在他胸膛上喘气,下面已经开始涌出热流。
宫洛辰突然松开她的手,颜皖衣手上的动作停止了,被他拍拍屁股,催促:“继续。”
“不、不要。”颜皖衣想从他身上离开,却被宫洛辰的另一只手桎梏住,只能岔开双腿被他指奸,水越流越多,就在她快要攀上高潮的时候,宫洛辰把手指抽了出来。
“不要什么?”宫洛辰突然咬了口她的肩膀,上面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不想做?”
颜皖衣乖巧任他脱下内裤,她今天穿的是吊带睡衣,薄薄的短短的,勉强能遮住屁股,弯个腰就走光。
他就伏在她肩头,低沉粗重的喘息声和滚烫的气息一直扑来,颜皖衣微微歪着脑袋,让二人的距离不那么近。
颜皖衣觉得手心烫的仿佛要着火,不等她拒绝,宫洛辰已经包着她的手动了起来。
颜皖衣仰着头与他接吻,舌头与舌头相互交缠总是让她很没有安全感,总感觉下一秒就会被他狠狠咬一口。
因为坐姿原因上半身有些松垮,细细的吊带从肩膀滑落,宫洛辰略一低头就能看见半个浑圆的奶子,翘起来的乳头已经将丝绸睡衣透出个印子。
二人这一周虽然没有做爱,接吻却很经常,几乎每次都是这样,颜皖衣亲了一会儿便想逃离,被宫洛辰扣着后脑勺半强迫般继续吻着。
宫洛辰很受用,如果颜皖衣不是被强迫的话他
宫洛辰玩了一会儿觉得不带劲,将她转个面,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二人开始面对面交缠。
她的吻很生涩,轻轻吸着他的唇,伸出舌头在上面盲目的舔着,像小鸡啄米似的。
颜皖衣的理智已经被欲望灼烧的差不多,不就是亲一口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给。”宫洛辰硬邦邦的回答,比话更硬邦邦的是他坚硬的下身,“除非你亲我。”
之前那些青紫的印记已经消退的差不多,左乳上的牙印已经结疤,如果不是这个牙印,宫洛辰几乎要怀疑之前的欢爱只是他的幻觉。
“不要了……”颜皖衣把头靠在他胸膛,手已经开始发酸,“求你……”
失忆后的宫洛辰手段没有之前多,但胜在足够细致耐心。
相互沾染上对方的气息,颜皖衣瘫软在他的怀中,紧紧抓着他睡衣的领子,大口喘着气。
宫洛辰越吻越下,她不得不抱住他的脖子以免自己摔下去。
惠妻子的角色,主动求欢是不可能的。
“我不。”宫洛辰一楼拒绝,语气像极了赌气的孩子,抱着她向后一瘫,靠在椅子上,还不忘用拇指搓着她的乳尖。
他从裤子里掏出阴茎,抵在颜皖衣水淋淋的穴口,捅进去一个龟头又很快抽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说:“吻我。”
她勾着他的脖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似是有万般柔情等待诉说,将自己的唇送到了他的嘴边。
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只得继续生涩的撸着,挂在肩头的薄睡衣被一把拉下,落在手臂上,整个上半身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