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双棕黑色的眸子里看不出是好意还是恶意，但是这个提议的确让上官秋荻心动了一瞬。
“哈哈哈，我本来以为这种事男人自然而然就会懂的…”余天锋的态度有些暧昧，他用指腹抚过青年的脸颊，“我可以教你，但不是现在。快些用早膳罢，换过衣服后还有很多文书的工作要处理，可不能再拖延了。”
“没、没有…”被他这么一说的确有些惭愧，于是青年拿起小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那日我说要教你用手做些快活的事——”
“哦…”上官秋荻暂时松了一口气，但心中扔泛起点点涟漪。
“啊？”上官秋荻愣住，被按住的手心传来热度让他心神不稳，“可是…不是要先脱衣服吗…”
等到酒酣耳热之际，余天锋突然提起了之前要教他自渎的事。
“余大哥…”
余天锋像那日一样，坐在他的身后，让他靠着自己。同时将一面铜镜放在了床前，令他双脚岔开，让他仔细地看着余天锋的手，还有他自己的那个还软耷着的肉团。
“诶？”青年愣了一下，迷茫的眼神变得清明，“真的要…教…我吗？”
…”
迄今为止，昨夜的体验虽然栩栩如生，但是具体怎么做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觉那时身体异常烦热，自己那活儿鼓胀得难受无比，焦躁间只想通过什么来泄身。然而平时他极少触摸自己，根本不知该从何下手。
“真的吗？”青年像猫儿一样伸出舌头，舌尖浅浅舔了一点，只尝到了淡淡的甜味，没有一点酒气的辛辣，“我可以喝吗？”
“这我教你，你脱我衣服作甚？”余天锋按住他解衣的手。
这个时节正好桂花开放，闻着那浓郁的甜香，再饮上两杯，别有一番风味。
“真的？你知道要怎么做吗？” 余天锋饶有兴味地靠近他，像是在嗅他发丝上的气息，“昨夜你还嫌我的手不够柔软呢，你的手，能比我更灵巧些么？”
“余大哥不脱，我怎么学…”他嘟起嘴，却又没有挣开余天锋的手。
“唔…那好吧…我们到房里去…”
事情还没开始，他就有些胆
“下次…下次我肯定不会再那样失态了…”上官秋荻咬着唇，脸上红得都要滴出血来，“再说…我自己也可以…”
这是在京城一角的巷道里租住的别院，地方虽小，却有个别院能观月赏花。
“之前你喝竹叶青比我还上头呢，现在倒装模作样起来了，是不是不给我面子？”余天锋一手搭上他的肩膀，凑到他的耳边。
“你放心，这酒没什么后劲，放不倒你的。”
“想……什么？”倒是上官秋荻还有些懵懂，还未明白余天锋的意思。
他就脱得如同赤子般，只剩一件亵衣披在身上。
“……要不我来教你吧？”
他瞧着青年微粉的脸颊变得更红，为他捋开了落入酒杯的一缕发丝。
然后——
青年说罢，扶着比他高出一头的男人进了自己的寝室。
对方的态度强硬起来。
两人坐在床上，有些酣醉的上官秋荻伸手便开始脱余天锋的衣服。
不过想起过往自己的失态，上官秋荻变得拘谨了些，他可不愿再在余天锋面前丢人现眼。若是再露出那夜的丑态，他可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余大哥了。
扪心自问，他的确待自己不薄，从上京遇到余天锋时起，他已帮助自己度过了大大小小的困难，而且还是他的救命恩人，若是存心欺骗，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用我的手来让你快活…”男人挑起眉，如同鹰眼般审视着他。“你学着做便是。”
“…啊？”青年眨了眨眼，羞赧的犹豫在酒劲下涨成无谋的勇敢，“真的…要教我？”
“你可想好了？”剑眉星目的男人脸上也多了几分揶揄的轻浮。
想着自己之前麻烦了余大哥太多，上官秋荻也不好拒绝，便邀请对方去了他的住处。
“你余大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唔…”青年苦恼地蹙眉，余天锋一语中的——他的确毫无经验。
本想一人回去修整小憩，却被余天锋叫住。他说少府的官人给了他一瓶上好的桂花酿，想要和自己一起小酌分享。
“我可是想忘，但想起你昨夜眸如秋水，泫然欲泣对我百般哀求的模样，我纵是铁石心肠也要化为绕指柔了。”
“脱你自己的便可。”
“嗯。”余天锋点头，视线不离秋荻那双明如星烁的眼眸。
夜风微凉，只披着一件薄衣在身，凉意让他有些畏缩。
离月圆之夜也只剩一日。
＊＊＊
经过了两日的忙碌，上官秋荻终于和余天锋一道把尚书府里积压的文书处理完了。
多少察觉到他的不自在，余天锋只给他倒了一小杯桂花酿。
“不是…在捉弄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