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反应,手指刺进去后都是黏糊糊的一片。
臀缝外面的软肉已经被撞得发麻,谢必安眼睛失了神,腰胯开始发酸,但范无咎依旧把他腿
他现在脸上也烫,身上原本白白净净的皮肤跟被蒸熟了一样透着红,范无咎也像那天一样做着很急切的事情,甚至让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都穿插了进来,弥补上了谢必安喘不过气的那些间隙。
“是你在乱蹭……”谢必安转过了头,把大半张脸埋在了枕头里,猛地吸了一口气后,鼻腔里全是酒店统一的清洁剂味道,陌生又刺鼻。
范无咎光是听着就感觉下面又硬了一些,疯狂想冲进去把湿润的肠壁的每一处都给碾平了,想听着谢必安这样的声音被他一点一点拔高,如果可以,最好让叫床声盖过所有东西。
酒店的床铺得太软了,谢必安感觉跟踩在云上一样,跌跌撞撞的,一点也稳不住,偏偏又怎么撞也不痛。范无咎几乎把他整个人抱着,下面撞得紧,歇一下都不行。嘴还贴在了他耳朵外面,温度高得吓人,不停说着零碎的话,把谢必安耳朵烫熟了,脑子也搅乱了。
范无咎的动作又快又密,力气还大,就像是前天那场突然来的急雨,一颗一颗密密麻麻地落在身上,砸得人生疼。然后他们很快找了个幽静的地方躲雨,雨天的光线也是暗暗的,躲雨的地方挤得慌,没有别人。谢必安感觉到范无咎紧紧地贴了过来,那具温度明显比他高一些的身体,在大雨里的破旧屋檐下面,试图靠这样给他传递温度。谢必安感觉眼眶也暖了,也马上转身去面对着范无咎,抬头后就递过去一个急切的吻。范无咎当然不会推开,他也马上抱着谢必安,把人抵在后面的柱子上去亲。
他喊:“无咎,你抱着我。”
谢必安一个“嗯”还没出来,范无咎就已经扶着性器,破开那个早就被扩张得足够的穴口,碾压性地闯了进去。他感觉身后痛了一下,然后就被范无咎带着荡了起来,天花板跟着视线一起晃,他的嗓子也随着范无咎的动作一起破了音。
才洗过澡的皮肤白里透红,大腿内侧的肌肉白白嫩嫩的,范无咎忍不住用脸去蹭了几下,蹭得谢必安一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谢必安还是在不停求饶,他嗓子快喊哑了,叫声都变得断断续续的。大腿可以非常方便地被抬起来,腰部也被曲折出了异常的弧度,谢必安抬起头甚至可以看见有些狰狞的交合处。但他眼睛聚不起焦,视线也是模糊的,泪水从发红的眼角滑下去,已经打湿了一片鬓角的头发。
恍惚间,谢必安感觉身后被弄出了不可思议的水声,他腿侧的肌肉瞬间紧绷了起来,低头看着范无咎已经拿着满手的润滑挤进了他的腿间。
“第一次在酒店做,这么紧张啊?”范无咎抬头,上挑着眼睛去看着死命拿手捂着嘴的谢必安,他手上动作也继续不紧不慢地在谢必安臀缝那里抹。
“这里的味道不好闻,”谢必安主动靠了过去,他腿上使不了多大力,只能把自己使劲往范无咎胸膛上靠,“我想靠着你。”
他先探出一点舌尖,舔了舔谢必安的嘴唇,然后才慢慢伸进去缠上了谢必安的舌头。手也没停过,谢必安眼睛闭得紧紧的,手揽在范无咎肩上,他感觉小腹那里有些轻微的颤栗,嘴里的闷哼发不出来,就变成绵绵的喘息,一点一点从鼻翼里挤了出来。
谢必安感觉腹部传来了一阵阵轻微的痉挛,身后肠壁带来的酥麻感爬遍了全身,他下身早就完全没了力气,全让范无咎拿捏着。龟头一下一下使劲地往深处顶,每一次都是想要更进去一点,弄得谢必安止不住地喊停,他用全力去抓着范无咎的背,也只能让被酥爽感麻痹的肠壁再猛地收缩几下。
谢必安控制不住全身瑟缩了一下,连带着身后的手指也更吃进去了一些。范无咎亲了亲他发红的耳垂,又轻轻地吻了上去。
那天的雨也是又大又密,每一颗雨都在很着急地往下落,周围的温度没一会儿就低下去了,但谢必安整个人都是热乎的,特别是脸上还烫得吓人。
范无咎闻着谢必安脖颈处散发的淡淡花香,这也是酒店淋浴间自带的,他们以前都没用过,但是谢必安身上透着他熟悉的味道,所以这陌生的味道也让范无咎感觉有点舒服了起来,他轻轻咬了咬谢必安肩膀上的肉,哑着声说:“那你抱好了。”
但范无咎还是忍着脑子里爆炸开来的念头,缓缓俯下身去把谢必安罩着,用忍耐过头的语气问着:“怎么了?”
然后就是谢必安带着鼻音和哭腔的喘叫声,这是他控制不了的,就像是每一场性事里面谢必安一直没能从头到尾都占主导位置一样,范无咎不会因为这种只会让他更疯狂的声音停下来。从完全沉浸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像也被谁控制了一样,什么也不管了。
他把脸揪着,轻轻咳了一下,还是转头回去望着范无咎了。正好范无咎准备工作全做完了,正掰开他的腿,准备稳好腰就把已经在臀缝外面磨了很久刚戴上套的性器给顶进去。谢必安喘着气,吞了口唾液后气息也有些不稳,说话的声音也小,听着像是在撒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