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说说自己错哪了。
周澄的声音在这炎热的夏季冷得跟冰渣子似的,一听就是正在气头上。
周慈见哥哥终于开口说话,心下微松,试探着偏了偏身子,柔若无骨地坐倒在了周澄怀里,纤细的手臂揽着他的脖颈,眨巴着水润的大眼睛迎上周澄平静无波的眼神。
我不该一个人进深山,还遇到了野猪,差点有生命危险。
周澄面无表情地默了一会儿,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突然掐住周慈小巧的下巴,微微抬高。
小慈,你不是答应了哥哥,就算要去,也要叫上哥哥吗?
周慈闻言仰着脸有些怯怯地去看他,见周澄还是冷着张脸,仍是没有消一点气的模样,心下一横,支起上身,直接张嘴含住了哥哥淡绯的薄唇,讨好地去舔咬吮弄。
唔对不起哥哥小慈错了嗯小慈下次
因为唇齿相依而含糊不清的话语还没说完,便被突然猛烈袭来的吻封缄。
周澄心里憋着股怒气,见她还要说下次如何,再也按耐不住身体内的躁郁,俯首狠心咬上了周慈柔软的唇瓣,动作粗暴地吮吸她软嫩的舌尖。
周慈被扣住后脑勺,死死地嵌在了哥哥坚硬的怀里,如一株攀附大树的菟丝花只会紧紧地和宿主缠绕在一起,完全丧失了自我。
周慈知道周澄正气得厉害,现在是被她刚才的某句话刺激到了才会这样发疯似地吻她,便放松了自己僵硬的身子,主动伸出舌去回应周澄激烈的吮吸和舔咬。
感觉到妹妹不知死活地回应,周澄原本稍稍清醒的心境又重新被怒气和欲望所支配,脑中只剩下要狠狠惩罚周慈的念头,让她不敢再轻视自己的生命和安全。
像暴风雨一般猛烈的吻让周慈的舌根都被吸麻了,她却不想去躲,而是学着哥哥现在在她口腔肆虐的样子去舔咬搅弄那shi软的舌,不断吞咽两人混合在一起的津ye。
不知什么时候,周慈从侧坐在周澄怀里,变成了跨坐在周澄腿上,两条雪腻白皙的腿紧紧缠在周澄的窄腰上。
周澄一边发狠地吻着周慈,右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边松开了抓着周慈柔软大腿的左手,伸到妹妹纤细如水蛇的腰后,毫不犹豫地拉下了松松垮垮的裤头。
周慈的舌正被周澄缠着吸咬,突然感到tun部一凉,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隔着薄薄的纯棉内裤揉上了她的tunrou,力气之大动作之粗鲁让她忍不住仰头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啪!
突然的疼痛让周慈愣住了,她呆呆地看向埋在她脖颈亲吻舔弄的哥哥,带着哭腔颤巍巍地开口道:
哥,你打我屁股,好疼啊!
话音还未落下,又一个巴掌打到了周慈白腻饱满的tunrou上,不仅把蜜桃似的tun部打得如果冻般颤了颤,还让上面缓缓浮现了一个淡红的五指手印。
周慈猝不及防地被抽打tun部,忍不住尖声叫了出来,柔软的身子绷成了一轮弦月,正好将鼓胀挺翘的胸ru送到了哥哥微张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