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下内裤,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把龟头往她逼口滑动摩挲了几下,沾满淫水之后,这才挺着腰往那条细窄的缝里插。
陈香被插得身体痉挛着,她两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死死咬着唇,却还是从喉咙里溢出一道哭腔,
这个澡洗得很漫长,等得廖竣差点忍不住要去外面抓人的时候,陈香终于进来了,低着头,身上穿着件旧款睡衣。
廖竣隔着内裤舔到一点水渍,扯掉她的内裤,把她两腿分到最大,扣住她的腰,脸深深埋进去。
陈香这才看清,他身上只穿着条内裤,两条腿大刀阔斧地开着,腿毛茂密,即便是躺着的状态,腹部的肌肉还是块状的。
廖竣大掌从她睡衣下摆探进去,一手就握住她的奶子,指腹拨弄起那硬挺的乳尖,陈香呜咽一声,哭似的一道呻吟,听得廖竣手下力道又重了几分,他咬她的唇瓣,鼻息粗重得像一头牛。
“宝贝,再叫一声。”他两手去揉她的奶子,拇指色情地拨弄那敏感的乳尖。
陈家一双儿女都非常懂事,家里出了事,陈香第一个没有把书念完,早早下来帮家里做点家务,照顾弟弟,后来,弟弟长大,知道家里穷,也闹着不念书,正好市里拳击馆俱乐部有人下来宣传,说是赢了比赛就能拿到几十万奖金,陈阳就一心想去参加比赛,赢了奖金就可以还清家里欠下的债,让全家过上好日子。
她铺完床还没直起身,身后贴了具滚烫的身体,男人压着她,险些将她压在床上,有热息从她耳边蹭过,她被蹭得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
“洗完澡过来。”廖竣说完,大喇喇往床上一躺。
“操。”廖竣抹了把脸站起来,“小骚逼还挺会喷。”
男人将她的睡衣扯了下来,一低头含住她的奶子就大口吞咬起来,滚烫的口腔包裹着白嫩的软肉,粗硬的胡茬一次次刮蹭着奶尖。
廖竣声音有些哑,“过来。”
陈香信了,被亲得再狠,都没敢出声,只鼻腔里不受控地溢出几道闷哼。
陈香和奶奶住一个房间。
她脸一红,别开眼不敢看他,低着头往外走,又听他在屋里喊了声,“你要不来,我就去你奶奶房间找你。”
她一只手紧张又不安地抓着胸口,从廖竣的角度能看到,她里面没穿衣服。
陈香进来时,看到这一幕,心一酸,走过来抱着奶奶,轻声安慰她,“奶奶别说了,我自己不想念的。”
廖竣扒下她的睡裤,脸直接埋进她内裤里,他呼出的热息烫得陈香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她弓起身,看见男人隔着内裤舔她的私处,不知是不是被这个画面刺激到,她后脊一麻,又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馒头似的嫩逼长得肉乎乎的,两瓣阴唇也长得特别勾人,廖竣像是吃什么山珍海味一般,把她的阴蒂到阴唇全部大口含着来回吞咬,胡茬几次刮过那硬挺的阴蒂,淫水被他吸溜吸溜,吃面条似的全部吃进嘴里。
“教练……求你……不要……”陈香被舔得夹紧腿,小穴热乎乎的,不时有热流涌出来,她无措地抓着他的手臂,被身体里的麻痒和快感逼得直掉眼泪。
陈香被快感逼得眼眶发热,她不停摇头,喉咙里滚出哭腔似的颤音,“不要……教练……会被听见……呜呜……”
才刚进去半个龟头,他就爽得直喘粗气,“真他妈紧。”
陈香腿一软,整个人就要往下滑,廖竣把人往床上带,将她压在身下,舔吃完一边奶子,又去吃另一边,又吮又咂,直把两颗粉红的乳头吃得水盈盈发光。
奶奶哭累了要休息,进屋之前又留廖竣住下,让他睡陈阳的房间。
陈香抬头看他,目光里全是乞求,“这里,隔音很差的……明天,我跟你去镇上,去旅馆好不好?”
“不好。”廖竣见她不过来,下了床朝着她走来,见她往后退,一把将人扣在怀里,低头就含住她的嘴,“你叫小点声,没人听见。”
和陈香两个孩子,边说边抹眼泪,“这俩孩子跟着我受了不少苦,爹妈没赚到钱不说,还被骗了很多钱,外面哦,欠好多债,还到现在还没还干净,陈香初中就下来打工了,没办法,家里太穷了,我太对不起这孩子,她爹妈要是有点本事,她也不至于书都念不起……”
听到这话,她心脏一缩。
隔着那层单薄的睡衣,能轻而易举看见她里面乳房的形状,高挺的乳肉,中间是被睡衣摩挲着渐渐挺立的乳尖。
陈香去烧水给廖竣洗澡,又去陈阳房间给他铺床,陈阳有半年多没回家,床上的被子倒是隔三差五被陈香抱出去晒,低头间,能闻到阳光的味道。
陈香头皮一麻,回头不安地看了他一眼,就见廖竣挑着眉看她,那双眼直勾勾盯着她,好像在说,等我晚上去操你。
陈香正要替廖竣回绝,就听廖竣说,“好啊。”
陈香咬着手背,弓起身,看见男人还埋在她腿心大口吞吃她的淫水,她呜咽一声,小腹颤了颤,一股淫水直接喷出来,射了廖竣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