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侍奉何谷敬吃饭时,梁钦也夹着肛塞。他脸色奇异,处于压抑与激动之间,庄园的其他佣人都尽量避免看向他,若多探究一眼少爷就会不高兴将他们辞退。
何谷敬近日吃得清淡,粥是皮蛋鲜虾火腿粥,佐一盘红酒烩猪肋排,再盛一碗nai油蘑菇汤。梁钦颤巍巍吹着汤匙,下体rou道内的异物感太重,他很难不受影响。
他把汤匙递到何谷敬嘴边,一个没注意浓稠的汤汁洒了何谷敬一身,于是手忙脚乱地抓起餐巾布擦拭。
何谷敬轻轻笑起来:“小钦,是哪里不舒服吗?”
梁钦颊上粉红,有些艰难地启齿:“请少爷疼疼我。”
他记得当初刚来庄园第二天,何谷敬就开始教他规矩,李叔也说平时以“少爷”称呼,久而久之,他只有在高chao到极点时才叫他「谷敬」。
「谷敬」成了一种痴狂的代名词。
何谷敬不置可否,继续吃着菜肴,梁钦只能勉力忍受,为少爷吹凉滚烫的汤。
何谷敬吃饱了,梁钦顾不得腹中饥饿随他回到卧室。何谷敬惊讶问道:“小钦不去用午饭吗?”
“想要少爷喂饱。”
梁钦的嗓音染上几缕媚惑,如果可以,他情愿自慰也要把硅胶球取出来,但那样少爷就会生气,就会惩罚他。
何谷敬不是圣人,他逗狗一样叫梁钦:“过来。”然后手掌伸进衣服内包住两块软软的rurou。
梁钦舒服地上下磨蹭,草莓尖尖顺着掌心纹路生出一股令人无法自拔的痒意。他跨坐在少爷膝盖上,挪动tun部对准骨头棱子抚慰。羊毛面料的黑西装裤很快在大腿内侧磨出两道红痕。
何谷敬不动声色咽下唾沫,他的白芍花好香,凑近到ru房一闻,果然馥郁沁人心脾。其实梁钦身上并无特殊的味道,仅有浅淡的沐浴ye的香味,过多的花香全靠何谷敬脑补。正是这脑中的幻像大大激发起他施虐的欲望,他将梁钦放上床,轻柔说:“小钦,你今天汤洒了,我要罚你。”
啊,梁钦的脸色白了白,他还是不太习惯,他有点怕。
可他更怕说出来,他说出来时,少爷的眸中熟悉的温柔会消散一分,好似对他的爱一同消减了。
何谷敬将他拷在床头,手中握着一支酒红色的全皮马鞭。这根鞭子很细,握着的那头素净不加任何装饰,另一边顶端像根小尾巴倾斜弯曲着,看似十分柔软,实际抽人很痛。
梁钦分开双腿,既想疏缓rouxue内的yIn荡,又提心吊胆等待审判的鞭子落下。但今天鞭子没有抽私密处,而是自胸口处挥起。只听“啪”的一声,梁钦胸前的珍珠扣被打落,在床单上滚了几圈陷进一个褶皱窝。
“少爷…”梁钦喃喃自语般叫道,晶莹的泪珠盈满眼眶。
刚刚何谷敬意在那颗扣子,但万一真打在皮rou上,哪怕隔着一层毛料,这般力度也足以让他痛苦一阵子。
何谷敬没有心软,他看准左边轮廓明显的ru粒再次挥鞭,这回响起的是梁钦的呻yin。他上面是疼痛感,茱萸在刺激下肿大挺立,轮廓更加明显诱人了。下方的花xue也跟着收缩颤抖,吐出一汪甜甜的甘泉水。
打完左边打右边,梁钦开始扭动躯干,Jing巧圆润的脚趾尖抵上何谷敬的Yinjing,企图通过谄媚没有脑花的下半身唤起少爷的同情与怜爱。他的脚掌心很嫩,确实成功地使海绵体未经思考充血勃起了,何谷敬为这种被梁钦牵引的感觉感到很不愉快,倒着拿鞭子让柱头狠狠碾压大ru尖。
“啊,少爷——”
梁钦腿往前一蹬,恰好踩到了何谷敬的那根东西,何谷敬非但不觉得痛,还觉得别有一番滋味。但他不能就这么放过梁钦,他要用鞭痕来将面前的sao货标记。
皮鞭顶端下移,何谷敬碰了碰盛开的Yin蒂,接着毫不留情地将尖端塞进去抽插。牛皮和硅胶两种相异的材质间或揉搓着Yin道,梁钦的神经处在悬崖边缘。看着流出来的sao水,何谷敬不耐烦地舔舔嘴皮子,继续玩弄梁钦体内的高chao点。
此时他的铃口也在溢出丝缕Jingye,他俯身欺压而上,大鸡巴和小球越发深入,甬道也越发狭窄就好似走到了尽头。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gui头触到一个蚌壳般的小嘴,何谷敬想撬开却束手无策。
这是什么?何谷敬撞了撞那里,梁钦叫得更沙哑婉转了。
“别动那里,少爷,那里是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