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他甜美销魂的声音蛊惑,更加卖力用舌尖在滑嫩紧致的穴肉中挖动。美味多汁的肉洞开始变得松软,像是潮湿沼泽地下吸饱水分的泥土,稍微用力一压就能喷出水量可观的液体。
却不想这一脚大露空门,男人并没有按照以往习惯长驱直入,而是改变策略换了更加柔软的东西对着他的嫩逼插了进去。
宋星海始料未及,毕竟五年以来秦景曜从来没有舔过他的逼。他下意识他挣扎逃离,对方却像是一头强壮霸道的野兽,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大腿根,指节用力到将他丰腴的腿肉捏出深深凹陷。
宋星海的棍子早就硬了,男人粗喘着分开腿,膝盖点在他腰部两侧的沙发上,体重压出两个深深凹陷。他眯着眼睛眼睁睁看着秦景曜光洁的下巴糊满晶莹剔透的淫水,一条猩红舌头滴着逼水和涎水的混合物悬着一条淫靡丝线。
“你还问……昨晚那条内裤是我最后一条了,这几天你都弄脏我多少内裤了?”宋星海露出嗔怪的表情,准备浑水摸鱼过去,“这是我以前给你买的,但是你一次都没穿过呢……”
宋星海吃痛的捂住他的脸,将呼吸粗重到犹如溺水一般的秦景曜用力推离自己的脖子。
宋星海顺心应手,原本就被秦景曜舔得心神荡漾,稍微包装一些勾人伎俩简直信手拈来。
小肥逼被他咬了一口,沾满水光的阴唇肥厚红肿,软肉上印着还未来得及消散的牙印。
对方是故意给他看的,期待着从他脸上看到让自己更为亢奋的反应。
紧靠手掌的两侧白肉自然而然溢出来,像是凝固的牛乳,因为血液不畅慢慢变红。
前者是一种发泄的快感,是凌辱别人,而后者带着浓厚的禁忌快感,羞耻和被凌辱时带来的颤栗犹如阵阵小电流从他被舔的位置一路乱窜,噼里啪啦将他整个身体点燃。
那状似安抚的抚摸却让宋星海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他骤然响起待宰羊羔在被切断脖子前,也会被屠夫那么轻轻
“老公……痛……!”宋星海软着嗓音尝试唤醒男人的理智,既然推不动,就干脆扬起巴掌不客气啪啪给了对方两个嘴巴子。清脆落响之后,秦景曜果然清醒了些,松开牙齿,接着用指腹摸了摸宋星海的脖子。
舌头和唇瓣忙着伺候那张不断蠕动寻求一条大蟒蛇蠕动的嘴,无暇顾及娇气敏感的阴蒂,倒是又挺又硬的鼻根狠狠碾了几下,那小玩意儿便立刻肿了一大圈,耀武扬威的示意需要更多的抚慰。
隐私部位像是外白内红的蚌肉,被男人 指纹深刻的拇指摁住最为肥厚多肉的大阴唇,受到刺激的大阴唇迅快鼓胀一圈,根部分泌出黏答答的润滑液,男人呼吸燥热至极,像是一阵熏风掠过上方微微探头观望的阴蒂。
于是他顺从本能地低下头,将舌头用力舔舐着妻子那白皙皮肤下清晰可见的颈动脉,锋利的虎牙用力咬下去,几乎要将皮肤扎穿。
宋星海觉得很热,空调也救不了他犹如火焚的身体。此刻他也无暇顾及自己和秦景曜之间的爱恨纠缠,只想让他那根得天独厚的大鸡巴尽快肏进来,让他爽个彻底。
秦景曜巴滋巴滋舔着老婆的骚逼,不情不愿的小嫩逼在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的引诱下犹如一朵缓缓绽放的肉花,穴口痉挛着吮吸他的舌头,他将舌根也插进去,在紧实温厚的肉壁中舔舐、搔刮,手指摁住的那块肌肤骤然隆起紧绷的肌肉,宋星海喉间发出被舔舒服的哼哼。
“哈啊……嗯唔……”宋星海实在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男人摁在身下舔批了。当然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他曾经强迫秦景曜舔过,也被秦鸿捆住舔过,只能说自己主动让别人舔批和被动舔批的感觉很不一样。
察觉到舌尖被那张欲求不满的小穴咬得更加厉害,甚至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秦景曜张口咬了咬在他唇齿间不断颤动的小肥逼,在宋星海欲望最为强烈的时候故意抽出舌头,弹出一连串的晶莹水珠。
这张尽显纯欲的脸占尽优势,秀气眉梢微微低垂便能作出一副惹人怜爱的脆弱感,仿若娇弱花朵一般的脆弱感又深深激发着男人骨子里的破坏欲。
那股暴虐来自于过度亢奋的性欲,兴奋的脑电波在脑海中犹如一发不可收的洪水肆虐,激活了他脑海中掌控某种暴虐情绪的区域。
秦景曜正被他那略带委屈哀怨的表情唬住了,没心思继续细想,反到被老婆曾经贴心为自己购买内裤的行为暖到。短暂痛斥自己三秒不知好歹后,秦景曜把持不住地拽下松垮垮的内裤,指腹摁在阴唇上,让粉白大阴唇像是花朵一般左右翻开。
他说是秦景曜就是秦景曜的!不是也得是!
秦景曜瞧着宋星海蹙起眉梢便忍不住想要狠狠咬住他的脖子,像是最凶狠的恶狼咬穿他的动脉吮吸他的血液。
属于他那个看起来温文无害的高中生儿子。
按照这家伙以往急吼吼的性子,宋星海断定他要猛地冲进来肏他一个人仰马翻,他习惯地伸脚去蹬对方心口维持一个安全距离,毕竟秦景曜的鸡巴块头太大了,直接冲进来还是蛮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