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肉紧紧地箍着他的巨物,像是在迎合他贪得无厌的索求。
在这个万物都沉沉睡去的夜,连明亮的月都羞赧地藏身于厚重的云层下,只有静默的晚风才知道这场半空中的激烈性事究竟有多么疯狂。
不要了公爵先生太快了
湿漉漉的软穴含满了粘稠的淫水,随着他大开大合的捣弄不断地飞溅。接近高潮的时候,他近乎将缠在自己身上的你小小的抛起,内壁里每一道沟壑都在用尽力气贪婪地吸吮,奋力挽留致命的欢愉。
我说了,叫我的名字。
作为惩罚,脖颈上留下了他啃咬的一串刺目的红痕,微痛的感觉刺激着无尽的快感涌向全身各处
查理查理呜我要到了
查理苏对你的反应很是受用,奖赏似的拉开你的一条腿,发狠地顶撞进最深处的媚肉,尾巴尖也配合地沾着淫水拍打着你敏感的小核,肉体的撞击声和淫靡水声此起彼伏,终于在被他狠戾地操弄了百来下以后,你呻吟着痉挛了花径又一次潮吹了,淅沥沥的淫液顺着他的柱身从紧密相接的缝隙中喷洒的到处都是,把两人都弄得凌乱不堪,还有的直接啪嗒啪嗒洒落到地面上,甚至你能听到那来自你体内的水流拍洒树梢叶片的声音。你只觉得一阵面红耳赤,浑身酥软到支持不住,软绵绵的躯体像被抽了骨头似的靠在他怀里。感受着死活不肯从身体里退出的火热,你别提有多后悔
真是的自己都去了两回了他为什么还那么硬啊连射精的迹象都没有这个男人为什么体力这么好啊即使是魅魔也很离谱好吗??
不喜欢和我做吗?
他好像看穿了你的心思,半开玩笑的发问。
啊我我没有
心里的想法冷不丁地被看透,你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好支吾其词。
他发笑,鼻腔涌动的气流喷洒在你颈侧,凉凉的。
就是太久了有点累
尽管魅魔体力恢复的速度比人类要快,但老是被他这么翻来覆去的做,迟早是不够恢复的感到腿根有点发酸,你抱着他的脖颈支吾着又嘟囔了几句,算是小小的抱怨。
他抱紧你的腰,轻轻地揉了揉你的头发,手指顺着发丝向下隐没于发梢中。动作寻常自然地仿佛他与你早已是熟稔已久的恋人。
其实,也称不上很久吧。
这句答非所问似的话音来得很轻,几乎要溶解在风声里,但却恰好落进你的耳朵。
耳朵又一次莫名其妙的烧了起来,你不禁思绪飘忽的想要再飞多久才能到家呢。
「12」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查理苏抱着你在一片庭院中落了地。湿滑的软穴被摩擦到发红,却依然不知餍足地随着他走动的步伐将那愈加勃发的巨物越吞越深。
虽然确实舒服的水流个不停,但是你还是在心里叫苦连天,干嘛要不识趣的来招惹他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有魅魔的血统身体恢复的快,恐怕真的会在他身下死掉吧
从门口到卧室的短短一段路对于两具契合的身体而言显得格外漫长,一路上出乎意料地没有侍从打扰,不过,不知何时查理苏的翅膀双角和尾巴全都消失不见,让你有一点点失落,从门厅到卧室床前,你和他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一路被剥的七零八落,直到被他抱着坐在床边,他的巨龙才终于退出你体内,释放出依依不舍的咕啾水声,牵出无数丝晶莹的淫液。
喜欢趴着的姿势吗?
喜欢
他自然地倾身贴近你温声软语地诱哄,但其实你敏感的身体根本无需他挑逗,你对他的渴求足以让你诚实的湿透到流水,酥痒的穴道空虚的紧,饥渴的淫液如同泉眼一样溢出,沿着臀沟打湿了身下一小片床单。
正好,我也喜欢。
奇怪为什么总觉得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有另外的深意
应该是错觉吧
你乖乖的在床上趴好,任由他灼烫的体温包裹住你全身,巨硕的龟头滑过红润的阴核,泛起一片酥麻的痒意,后入的体位进入的最深,粗砺的肉刃撑开湿淋淋的缝隙,毫不留情地碾平沟沟壑壑中的每一寸嫩肉,刺激地你浑身发颤连声呻吟,熟悉的饱涨感再次侵袭全身的神经,爽到你头皮发麻,不自觉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耳边忽得一热,是查理苏含住了你的耳垂
放轻松,宝贝
你心头一紧比起他的所作所为,这狎昵而亲密的称呼更能让你心悸不已。而此时,一双温热的手掌覆上了你的手背,轻柔地与你十指相扣。
心里的某一处坚冰好像和现在的身体一样快要融化了
落在你眼尾的一颗轻吻宣告着疾风骤雨的开始,凶猛的抽送来得迅疾而激烈,窄小的花谷内每一处都被毫无保留的开拓完全,摩擦着内里的媚肉挤压出新鲜的汁水四溅,垂落的囊袋拍击你的臀肉,低闷的响声和你高亢的浪吟充斥着整个房间,查理苏抽插地用力,每次进入都要更深更狠,刺激着花壶深处的脆弱神经,无尽的酥爽和酸麻快要将你吞没。他的喘息愈发粗重,粗砺的龟头终于撞进你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