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眺望的前方是大海。
矗立在海岸邊的大石上,有位少女坐在上頭。
她是西風騎士團,游擊小隊的隊長優菈。
今天的她,帶著小隊跟往常一樣,來到蒙德的海岸邊執勤。
不過似乎到了休息的時間,她才會待在這裡休息,或著該說發呆。
海浪平平,但浪濤不絕。
思緒乘載在浪沫之間,時而湧起、時而遠離。
背負在身上的重擔,似乎消失了不少。
是被浪濤沖散了嗎?
還是被海浪捲走了?
她不知道,但那份輕鬆,確實存在。
雖然家道中落,但從小受到的教育卻沒有馬虎。
在外舉止得宜,都是小時候受苦受難下來的成果。
那些外在的要求,已成了習慣。
做起來,似乎也不再感到痛苦了。
但那只是痛苦麻木而已。
每當來到這裡,遺忘的情感就會復甦。
是被浪濤擊碎了封閉的心靈?
還是被海浪找回了失去的東西?
其實都不是如此,僅僅只是放鬆而已。
畢竟在外,時時刻刻都得以罪人之身來活著,又得不忘貴族的禮儀談何容易?
然而難得的放鬆下來,優菈卻在生氣。
「可惡!差點就要忘記自己的身分了!」
身為勞倫斯家的人,所身負的罪。
那不是浪濤可以摧毀,也不是海浪可以洗淨的汙點。
一時半刻的赦免都是不應該的。
所以她怪罪於大海,斥責大海為何讓她感到輕鬆。
「待在這種地方,總是會不小心忘記自己誰雖然會讓心情變得舒服,可是我可是個罪人,怎麼可以忘記自己身上的罪業!因為這份罪業,害我受到多少的折磨,想讓我忘記這些東西!哼!」
優菈似乎想要給大海好看。
但就算被人稱為『浪花騎士』的她,又能拿大海如何?
「來到海邊應該沒有比這種事情,還要更讓祢困擾的吧?」
身上穿的騎士裝束,雖然俐落且能突現風雅,但卻不適合卸下。
她想讓大海看,她想羞辱這片大海。
所以她想把不能隨便給人欣賞的部位,露給大海看。
「這種地方可不能隨便讓人看到不過祢不是人,給祢看到又有什麼關係?」
似乎這個行為,飽含了瞧不起的意味。
優菈辛苦地給下方開了口,強行地把私處露給大海看。
海浪似乎變大了不少。
「哼哼!生氣了嗎?被人用這種地方看著,是不是覺得被瞧不起了!能讓祢不高興,就代表我的復仇成功了!不過只是這樣還不夠!祢讓我遺忘憎恨的仇,可不是一下就能還清的!」
海浪一波一波的打在大石,順著那個節奏呼吸、順著那個節奏愛撫。
愛ye就像海水湧出,一時又一時的抵達高處。
碎開的浪花、飛濺的愛ye。
它們像在對抗,互相展現著自己的聲勢。
這時的優菈,似乎符合了『浪花騎士』之名。
不過她的『浪花』多了,濺在茂密的陰毛上,反而給她添了麻煩。
這下她又有『仇』要記了。
「可惡!引誘我弄出這麼多的愛ye,就是想讓我的陰毛黏在一塊是嗎?本來陰毛長了那麼多,就讓我好困擾了!還讓它們黏在一塊!這仇我一定要報!」
說著要報仇,但手速卻越來越快。
愛ye隨意飛濺,其速高於浪濤。
「哼!看到了嗎?我的愛ye噴成這樣,比祢的浪花還要厲害吧!」
大海似乎聽見了優菈的嘲諷。
海象平穩不在,海的那端,天空上出現了烏雲。
可是優菈卻沒注意到,依然執意地與大海比拚,誰得『浪花』更為驚人。
海岸邊的魔物注意到了大海的變化,即使愚昧,牠們也知道該跑了。
可是被復仇蒙蔽了雙眼的騎士,似乎什麼都沒看到。
「哈哈不夠不夠我還可以噴得更多」
海象變得洶湧,浪花都打上了臉龐。
執著的騎士,卻依然在大石上噴濺著她的愛ye。
她發出的呻yin,都被海浪的聲音給吞沒了。
當然就連她帶來的游擊小隊,隊員對她的呼叫,也被海浪給吞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