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明显在这幅作品上倾注了心血,将青年沉睡时惬意祥和的感觉很好地传达出来。
此刻他体会到了视觉与触觉的天壤之别。
但白榆偏要鸡蛋里挑骨头。
“你离那么远能看清吗?”
他跟大狗玩的时候岂不是错过了好几亿的大单子!
(手指掐玩骚点,深入触摸宫腔,后穴也被仔仔细细地摸了个遍)
秋白藏却磨蹭起来。
白榆小小休憩一会儿就醒过来了,一边揉眼睛走到专心致志的画师身边,嗓音略有些沙哑,“画怎么样了啊……咦,画好了?”
确实需要先做扩张。
“唔哈……好舒服、好棒……啊啊、要去了呃啊啊——!”白榆抖着屁股喘息,抬腰去寻男人的嘴巴。
秋白藏抱着香软的小青年,回想着泳衣主题的影片,往紧窄的肉洞里送进一根手指。
榆榆说得对,是得亲身体验一下才能画出那种感觉。
但好在比夏长赢那家伙的舌头细。
“嗯,你觉得怎么样?”
被温热手掌抚弄过的肉花早就渗出水液打湿了花瓣,小青年舔唇眯眼,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柔软掌心贴上男人的胯下,“你用这里,把它变硬一点,插、插进来‘摸’。”
白榆犹豫片刻答应下来。
画板上,一位青年正趴在沙发上沉睡,青年面容姣好,垂下的眼睫浓密长翘,在粉白的脸颊上打下一片阴影,他侧着脸枕着抱枕,半边脸颊的嫩肉被挤压变形,粉唇微张,像是下一秒就会吧唧吧唧嘴,或是说出几句梦呓。
“还没。”男人声音低哑,一手掐住白榆的韧腰,一手覆上柔嫩粉白的阴阜,“里面还没有摸到。”
他得补回来。
画上午后阳光正好,穿过窗户透进来的带着暖意的光辉洒在他裸露的脊背上,为皓如凝脂的肌肤铺上一层梦幻光晕,修长双腿随意交叠。
鸡巴好粗好硬。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呜呜呜手指也好长。
他眉毛紧皱,手指拨开小阴唇,指腹轻轻剐蹭紧致湿软的小嘴,“它太大了,这儿这么窄它进不来的,我用手指摸摸好不好?”
雌穴的手指增添为两根。
肌肉好漂亮。
“你这就开始画了?不行,我皮肤这么滑嫩,你不摸摸画不出来的。”
白榆红着脸埋进男人的胸肌,他软下身子,将自己交给秋白藏。
“你的手是不是也可以变成画笔?那你用手给我画。”
白·进化版·榆吃不得亏。
男人喉结滚动,揉上柔嫩奶子的手,微微颤抖。
“好。”
抱枕再舒服,也比不上男人们的胸腹。
“呃啊、别一直揉……插一插、肏它……唔嗯!对、就是这样……嗯啊啊、再、再深一点呜……”
小青年开始对男人的绘画方式指手画脚。
“这是什么?”他匆忙抹去嘴角的湿意,指着画中人嘴角的那点晶莹,“我睡觉从来不流口水的,你、你这是瞎画,一点也不写实!”
卑微画师叹了一口气,“好,那我再画一幅。”
他到现在都没觉得白榆说的话不过是诱骗他满足他一己私欲的借口,相反,他觉得很有道理。
可恶。
白榆的手像是自带唤醒功能,那巨蟒在他掌下迅速充血涨大,白榆解开男人的裤子放出巨蟒,仔细观察研究半天,发现这粗度硬度温度,都与之前的世界无甚差别。
白榆哪见过这么好骗的秋白藏啊,他难得良心发现,放弃了诱拐纯洁画师上床的计划,等男人的大手将他上上下下摸了个遍,他开口道,“摸完了?那你慢慢画吧,我坐在这里看会书。”
甫一进去,手指就感受到了吸力。
小青年红着脸低下头,呐呐应好,允许男人摸他里面,但不让用手。
等纯洁的画师上钩,坐在他旁边准备上手触摸,白榆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将毛衣的前后调转,露出胸腹。
为了方便探索,男人变为异化人形,身形顿时直窜两米五,衣服被撑破,白榆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结实有型的肌肉,上下的小嘴一起流口水。
都在那里,你随意发挥,但是要把我画的好看点噢。”
原来摸一摸就行?
这还没完。
媚肉紧紧缠上来不松嘴,手指略废了一番功夫才摸索到那微硬的凸起。
手指对准骚点抽插奸肏,穴肉逐渐变得松软,越来越多的淫水让手指抽插的更为顺利,白榆爽的呜呜咽咽胡乱淫叫,身下的骚穴吃手指也吃的咕叽咕叽作响。
白榆馋虫又被勾出来了,仔细想想,他来这里两三个月都没有吃到精水补充能量不说,刚刚跟时季打架还耗费了不少。
与柔软的舌头相比,手指粗硬不少。
两根手指通力协作,夹住骚点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