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痕,一双还盛着泪的眼睛无神的睁着,一副被操到神志不清的可怜模样。
刑荆将两人身上冲洗干净,抱着他放到卧室的床上,江若予大腿内侧的软肉被插的通红一片,不过因为这次在水中还有泡沫润滑,只是稍微有些肿,刑荆给他抹了药,青年还是一副失神的模样躺在床上,精致的五官无一不红,被亲肿的唇角还有一点来不及吞下的唾液。
他缓了好半天才感觉到身上有了一点力气,“刑荆…”他叫了一声,声音哑的厉害。
“怎么了?”刑荆凑过去,现在的江若予看起来实在又色又可怜,让他在心猿意马的同时又忍不住心怀愧疚,“有哪里不舒服吗?”
一双哭肿的眼睛缓缓聚焦到他脸上,江若予抬起手,用了全身的力气“啪”的一巴掌扇到男人脸上,刑荆不避不闪的接下这一巴掌,又把脸凑了过去,“没消气的话可以随便你打。”
江若予方才那一下并不轻,男人英俊的有些邪气的脸已经有些微微肿起,江若予恶狠狠的盯着他,若不是现在自己没什么力气,一定要抽烂他的脸皮!
但此刻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青年只能愤愤的咬着牙偏过头去,刑荆又笑眯眯的凑到他眼前,“小鱼情动的样子太美了,”他面对面的躺在江若予身边,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赤裸的腰上,“哭的时候也美极了,实在让我把持不住。”
天知道,在江若予动情时满脸媚意的靠在自己怀里扭动的时候,他废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下那蠢蠢欲动的想要掰开他的屁股狠狠插进他紧致柔软的小屁眼里的冲动,他并不是天生的零号,反而天生的上位者,充满了掌控欲,他不止一次的想,就算上了他又能怎么样,他完全可以把江若予调教成一个离不开自己的婊子,让他变成弹幕里有人说的那样,每天需要做的就是张开腿被他肏,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成为一条只需要他精液灌溉的骚母狗。
但最后还是败在他的眼泪之下,刑荆想,他想要的不是一条听话的狗,而且如今鲜活的江若予,他会哭会笑,任性脾气差,生气的会骂人会打人,像一个被家里宠坏的大小姐,生动明丽的印在他心里。
他最初的心动,就是漂亮的小主播一边美滋滋守着收着观众送的打赏,一边骂他们痴心妄想时嚣张的模样。
也许他自己才是一个抖M,刑荆想。
“滚。”江若予面无表情的瞪他,“你恶不恶心。”
刑荆笑了,他示弱的将自己高大的身躯塞进青年怀里,闭着眼说道:“睡吧,剩下的账明天起来再跟我算。”
第二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江若予才因为饥饿悠悠醒来,身边早就没了人,他随手裹上一件真丝浴袍走出去,厨房里有“叮叮咚咚”的声音,江若予打着哈欠走过去,“我饿了。”
“马上,”刑荆将煎蛋摆盘,“吃沙拉吗?”
“随便。”江若予靠在门上看他,似笑非笑道:“穿什么裤子,反正吃完饭还要脱。”
沙拉酱在煎蛋上画出个爱心,刑荆将三明治对角切半,一手一个盘子端着,“让你亲手脱。”他笑着冲江若予眨了眨眼。
骚死了…江若予“哼”了一声,转身坐到餐桌上,刑荆放下盘子,又倒了两杯牛奶,“吃饭吧,吃完了再吃我。”
吃完之后,刑荆收了碗盘扔到洗碗机里,江若予大爷一样坐着,命令道:“爬过来。”
刑荆没犹豫的跪下,四肢着地的爬到江若予脚边,青年张开腿,指了指自己胯部,“舔。”
只在腰间松垮系了个结的浴袍随着他的动作向两边散开,露出一双洁白纤长的腿,江若予没有穿内裤,昨日劳累了许久的大肉棍软趴趴的垂在腿间的黑丛中,刑荆将脸埋在他的胯间,红润的舌伸长先将他的鸡巴从根部到头部舔湿,然后才张开嘴将龟头吃了进去。
吃进一个头之后,刑荆抬眼,一双黑沉沉的眼睛泛起情欲盯在江若予脸上,用极其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将他整根纳进自己嘴里。
尚未硬起的性器长度依然可以塞满刑荆整张嘴,男人不紧不慢的用舌头在上面画着圈,感觉到嘴里的肉棒在缓缓胀大以后他开始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前后动起了头。
在江若予之前,刑荆从未为人口交过,但是拥有着极其丰富的被口交的经验,所以他的口交技术就无师自通的到达了炉火纯青的程度,吸得江若予爽的不行,粗长的大肉棒很快就在他湿热的嘴巴里变硬变大,结结实实的塞满了刑荆的整张嘴。
看着男人英俊的脸被鸡巴顶的鼓起变型,江若予伸手抓着他的头发,缓缓站起来,“吸好。”说着,他慢步向直播用的房间走去。
刑荆跪在他身前,长长的脖子高高扬起才能保证嘴里的鸡巴掉不出去,随着江若予的脚步倒退着向后爬。
这间他专门用来直播的房间还维持着昨天被狼藉的模样,江若予带着刑荆来到打炮机前,按照他的鸡巴勃起后的长度和粗度一比一还原的假阳具抵在刑荆肛口,江若予坐在长凳上,摸着男人的头顶道,“吃进去。”
昨天才被狠狠干开过的屁眼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