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的极限了,对我们说也行,但赌注这可不能少,我们会在这位小哥身上抽取哦。”
“当然我们的这场赌局持续到有一方死亡为止哦。”
陈远清看着自己面对那个十指交叉面带笑意地看着自己的中年男人,背后泛出了不少冷汗。
赌王系统带给陈远清的优势在这张赌桌上显得微乎其微,甚至之前因为过于依赖系统带来的先知感,陈远清连对牌型多推演几步的能力都弱的可怜。
初出茅庐,经验算计上还是稍显稚嫩的陈远清怎么可能比得过罗重秋这种深谙其道的老狐狸。
陈远清和罗重秋对打,就像小孩子和成年人打架,罗重秋只要伸手顶住陈远清的头,陈远清就只能乖乖停下脚步。
几局下来,陈远清一直被抽血。
在抽到第四管的时候,陈远清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脚开始有些发凉;抽第六管的时候,陈远清能感觉到自己的注意力有些跟不上了;抽第八管的时候,陈远清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清罗重秋手里的牌了。
陈远清扫了一眼,罗重秋身旁被灌满的四根管子,那些都是为了看自己的牌而压上去的,罗重秋自始自终都没有输过一根管子。
“诗婧。”陈远清用力咬紧自己的下嘴唇,疼痛唤回自己有些涣散的意识,“帮我压几局好不好?”
叶诗婧看着罗重秋那个老家伙的管子,再看看陈远清身旁的管子,心里有些忐忑:“能赢吗?远清。”
陈远清没有回答她,他怎么听不出叶诗婧内里不想被抽血的意思。
“哈哈叶小姐,我这个老人家都不怕抽这几根管子,你这个小年轻怎么怕了啊。”罗重秋这是很好心的开始煽动起叶诗婧的情绪,“想换取巨额的财富,不承担点风险怎么行呢?”
叶诗婧想了一会,像是作出了重大决定一样:“远清,下面几局压我的血。”她又不傻,她和陈远清两个人,双人份的血液,怎么样都可以拖死罗重秋这个老家伙。
况且实在不行,放弃陈远清也不是不行。
陈远清听着身后叶诗婧的声音,却提不起一点高兴。他抬起头扫了一眼对面的十分轻松的罗重秋,面色凝重。面前的老家伙绝对不是靠拖就能赢的人。
正如陈远清所料,罗重秋十分轻松的拿下了一局,而且因为陈远清不太集中的注意力,这一局陈远清他们就输了四根管子。
接连的败局和一下子自己就被人抽去了四根管子。因为失血而头晕的叶诗婧,第一次以一种怨恨的目光看着陈远清。
在手下来给叶诗婧抽第五根管子的时候,叶诗婧叫停了手下的动作,她的神情冷漠:“抽桌上那人的。”
手下回过头去请示罗重秋的意见,罗重秋淡然点头。
牌局还在继续,作为赌注的血液,开始从陈远清的身上抽取,第十根、第十二根、第十四根……
罗重秋看着有些面对有些睁不开眼睛的陈远清,摇了摇头,他不理解,江少为什么要他和如此平庸之辈开赌。
他叫停了手下抽第十六根管子的动作,转而向坐在椅子上冷血旁观的叶诗婧发问:“还抽在他身上吗?再抽他就死啰。”
“他死了,这场牌局就结束了吧。”叶诗婧一点目光都没有分给坐在赌桌上的废物,“是不是结束了就能走?”
“当然。”
“那好,继续抽他的吧。”
陈远清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血液流进了这第十六根管子里,第十六根管子也被陈远清的血液灌满了。
1600cc,失血过多的陈远清此时时刻想扯出一个微笑都不行。
识人不淑。
他的眼睛跟随的手下的动作,看着这第十六根管子放在一旁的试管架上,眼黑忽然一片漆黑。
陈远清昏迷了。
被人松绑的叶诗婧,马上扯起自己的裙摆,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走,心里满满的是对陈远清的嫌弃和为了陈远清这种废物还浪费了自己400cc血液的后悔。
还没等叶诗婧拉开房门,江修齐却从外面推门而入,目标直指倒在赌桌上的陈远清,一个公主抱就把失血过多的陈远清抱了出门。
在江修齐跨出房门的那一瞬间,江修齐分了一丝注意给叶诗婧,金丝眼镜上折射的寒光像是一把利刃一样,方向对准叶诗婧的咽喉。
“你不要他,我要。”
叶诗婧追了上去,却只能看到江修齐的背影。本来应该待在重症病房的江修齐怎么出现在这里?
虽然说江修齐早有准备,但是感受着自己怀里的体温不断在下降的陈远清,还是有些后怕。
要是他不来,陈远清是不是真的就会被叶诗婧安排去死了。
等陈远清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而江修齐坐在自己的隔壁帮自己削苹果。
“你怎么来了?”昏迷多时的陈远清开口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
江修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开始抱怨起来陈远清的鲁莽和冲动:“你可比我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