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了一句话,就彻底昏死过去,只有被肏开的屁眼和腺体穴口一开一合的嗡动,诉说着女王的暴行。
他说:“谢陛下……谢陛下标记臣。”
向海抖着腿跪在旁边,被女王拽住头发,被迫在水底吞下女王的液态阴茎,为其口交。
因为嘴巴在水底,而鼻子却在水面,所以当女王挺着腰肏弄他的嘴巴时,水流就会毫不客气的钻进他的嘴巴,以及鼻腔,刺激的向海一阵有一阵的哭泣。
“唔……唔……咳咳……”
陛下……向海虔诚的仰望着掌握他生死的女人,心底一阵阵的呼唤着,蝴蝶骨上的腺体难耐的呜咽着。
标记臣吧……求您……
钢针划过他的脊背,引起阵阵战栗,在无声的哀泣中,狠狠刺破敏感的腺体,将粉色穴口撑大到透明。
向海尖叫一声,嘴里含着鸡巴形状的毒液触手,就这样被操进腺体,狠狠的完成标记。
田橙的左臂,除了小小的太阳纹路之外,更多了对称的一半山峦,一半海浪的纹路。
这代表着她拥有了三个雄蜂的精神供养,同时也代表着她完全占有了三人。
吾将成为你永恒黑夜中,唯一的黎明。
空洞虚无的声音自洪荒之中传来,田橙捂住心口,感受着力量的暴涨,明明满头大汗,却在嘴角泄露一丝邪肆的微笑。
她享受着性爱后的快感,享受着征服欲被释放的满足,甚至享受着力量暴涨时的痛苦。
野心,在此刻展露无遗。
纵使平时是一只伪装的再亲和慈悲不过的小绵羊,在不经意间,也会露出野兽的獠牙。
田橙从不标榜自己的善良,不排斥自己的虚伪,不放纵自己的野心,也不会滥用自己的慈悲。
要做蜂王者,岂能是只知道柴米油盐的软蛋?她要所有臣民彻底臣服!要做蜂族最强大的人!
她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而不是,被雄蜂们簇拥着,豢养着的金丝雀。
良久,向山向海瘫软在王座边上陷入昏睡,而田橙也吸纳了所有能量,将自己的精神力从普通人的c级,进化成为b级。
她甚至不必起身,就能控制池水排开,开辟出一条水中旱桥,供她离开。
…………
池水恢复原状,田橙慵懒的躺在王座上,声音发出口,是娇软绵长的呼救:“孤云!”
几乎是话音刚落,外殿大门便被打开。
冷感十足的黑发美人垂手而立,“陛下,有何吩咐。”
他方才,居然是一直在殿外候着?那岂不是什么都听得一清二楚?
田橙扫视着孤云,似乎想找出他身上最敏感的那一处禁地。无奈,对方隐藏的太好,屋内浓度超标的信息素味道都没能使得冷淡的孤云大人皱一下眉头。
田橙突然觉得没意思。
她挥挥手,可怜巴巴的对孤云说:“好累……走不动了!”
“您的小可爱,再泡就要被泡坏掉了!”
孤云喉结味道,视线扫过混乱不堪的王座,以及昏死过去的两位王侍,眉心微跳,似乎是很不喜欢这种淫糜的场景。
偏偏水池中央那个人,笑容甜甜,泪光闪闪,一次性标记两个强壮雄蜂好像真的让她精疲力竭,哀求着孤云过去将她抱起来带走。
孤云沉默的扯下披风,长筒军靴踩在水面上,原本翻滚的水面居然瞬间平静,宛若水镜一般。
而他,就这样一步一步踏水而来。
弯下腰,轻柔的将披风裹在女人的身上,随后手臂一用力,便将田橙一整个打横抱起,看都没看昏死的两兄弟一眼就带着田橙离开了。
殿门外凉风阵阵,但孤云的心可不冷。
“你似乎很讨厌那池水?”
田橙依偎在孤云的怀里,好奇的扑闪着大眼睛,丝毫不介意孤云将湿漉漉的自己全部裹在披风里,也不介意身上全是他独有的雪松香气。
甚至盖过她本身的血橙香。
孤云目不斜视,“是。”
“为什么?”
“……”
池水里有浓厚的催情成分,是规矩,但也叫人恶心。
孤云没有回答,只沉默是金。
但田橙猜到了,催情池水固然好,却也容易叫人迷失自我,放弃尊严,卑微的伏在他人身下承欢。
孤云……以前接触过这池水?
不是说,王侍都是清白之身,未侍寝之前都不可能接触任何性事吗?贰阳说,他甚至都从未自亵过,只因为王侍的全部都属于女王陛下,包括贞操……
一股无名火从田橙心头开始烧,烧的她不知所措。
他越是淡定,就叫她越是想打碎。
半晌,田橙笑语嫣然的抬起洁白的手臂,放到孤云唇边,那里挂着一滴不大不小的水珠。
“舔干净。”
是命令的语气,不容置喙。
池水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