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志鹏抓住他另一只手,笑眯眯地反问:“不然你就怎么?给我更多的钱,还是打败我把我踩在脚下?”说,熊志鹏把柏文的左手压到胯下。
柏文立即抓住对方的手腕,眼神凶狠地瞪对方。
“就是因为你是男人我才想肏你。”熊志鹏笑得越发?赖,“你如果是女人我硬不起来。”
烈的危机感让柏文想到逃跑,可是现在才逃跑已经晚了,他整个人困在狭窄的木板床里,熊志鹏就挡在床边,高壮的身影带来一股势的压迫感,即使柏文想表现出比他更势的架势,在床上也施展不出。他就是被锁定的猎物,不是被猎人杀死,就是被戏弄至死。
摸到这个小小的凹陷,熊志鹏几乎想俯下身用舌头舔舔肚脐眼,不知道这个地方会不会是柏文的敏感点。
“你简直就是神经病!”柏文连忙使劲掰熊志鹏的手,但是那只手就像个考虑钳子,死死抓他的手,一根手指都掰不开,“我警告你,你快点儿放开我,不然我就……”
又傲又脆弱,两种矛盾的气质搭配凌乱的发型和不整的衣衫,真是该死地诱人犯罪。
熊志鹏喘粗气,反手扣住柏文的手,同时腿顶开柏文的膝盖,让他不得不打开双腿:“再嫌脏都没有用,你今天不找我的话,我反而拿你没辙。但你偏偏自投罗网,我现在整个人兴奋得浑身战栗,我要把你吃下去,连骨头渣子都要一点一点地磨碎吞下去。”
柏文的脑海里只剩下“我操”两个字,早已顾不上什么风度斯文体面,曲起膝盖直朝男人的胯下顶去。熊志鹏笑笑,放开另一只手挡住他的攻击,如果柏文乖乖躺下让他肏那就不是柏文,他虽然不喜欢把做爱变成血腥的暴力,但是稍微的暴力镇压还是需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吃到这个富家公子哥。
“你这死变态!”没了皮带,柏文觉得自己像失去最后一层保护,浑身好像赤裸裸的。他顿时紧张起来,终于明白自己可能会被再一次奸,急忙抓紧裤子阻挡男人扒掉裤子的手,“我是男人!男人!男人!”
想到这,熊志鹏抓住那只手,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握紧柏文的手,过大的力气导致那张钞票变得皱巴巴的攥在柏文的手里。柏文抬眼看熊志鹏,那双黝黑的眼睛依然黑沉沉的,比之前更加深沉,仿佛要拉他一起变黑,令柏文心中生出一分怪异的紧张感,以及口干舌燥。
细微的快感从性器流窜,柏文咬紧嘴唇不让呻吟发出,可是敏
两人贴身扭打到一起,简陋的木板床发出吱嘎的声音,床单被子凌乱地团一起。一捆捆的钱在两人的扭打之下散开,西装被扒开,领带拧在脖子上,白色的衬衫纽扣蹦飞。柏文一手抓放在皮带上的手,一手被熊志鹏压在头顶上,裸露的精瘦腰腹急促的收缩,小小的肚脐眼和人鱼线令熊志鹏忍不住放开皮带按了按肚脐眼。
熊志鹏将自己卡在柏文的腿间,嚣张至极地抽掉他的皮带,?赖到极点地说:“我巴不得你不放过我!”
“以前我看过一个故事,一个猎人去森林狩猎,遇到一头熊,熊把猎人奸了,然后放走猎人。猎人一直耿耿于怀,去找熊报仇,但又被熊奸了。后来猎人又去报仇,熊又把他奸了。熊问他:你到底是来找我报仇的,还是故意让我奸你的?”熊志鹏英挺的脸上挂上笑容,“这个故事也可以套用在你和我身上。”
柏文不允许自己示弱,他全身绷紧,哪怕明知是死路一条也不准自己摇尾乞怜,瞪熊志鹏的眼睛里满是傲气,唯有嘴巴紧紧抿紧,高高扬起的下巴令脖子的线条也绷得死紧,凸起的喉结既可爱又可怜,使他浑身泛起一丝脆弱的感觉。
“我是变态,对我这个变态硬了的你又是什么?”熊志鹏拽开柏文的手,大手覆盖住柏文变硬之处,恶劣地揉捏。
“拿开你的脏手。”柏文咬牙切齿地命令,使劲地一点一点地拽开熊志鹏的手。
这是什么鬼故事?怎么可能套用在他和这个家伙身上?柏文差点儿气得吐血,使劲要挣脱那只手,然而熊志鹏越握越紧,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令人毛骨悚然。
柏文一感觉到手掌下的东西是什么时本能地就要缩回手,但熊志鹏硬地把他的手按在胯下,即使隔牛仔裤,男人勃发的肉棒依然充满生机。
柔软。尤其柏文的刘海不经意蹭过男人饱满的额头时,男人的眼里看不到一张又一张的红色钞票,而是柏文夹钞票的那只手,修长的,拍板的,骨节分明,保养得连指甲都透精致的肉粉色,映钞票的红色,莫名地让人感到一丝情色,生出一丝想让这只漂亮的手握住粗大紫黑的性器官撸动,直到最后沾满乳白的精液的念头。
“……”此时柏文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不明白这个世界怎么会有熊志鹏这种人存在,非要一条道走到黑不可。
柏文趁机抽回手,不管不顾地扑向熊志鹏,拳头直直捣向熊志鹏的脸,他现在什么都不想顾虑,只想让这个男人屈服、臣服他的淫威下,死命蹂躏这具壮的肉体。
这番话既极端又可怕,柏文倔脾气挣扎:“死变态,老子绝不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