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住他腿的右腿直接一收,迫使他的臀部更加贴近他的胯部,隆起的部位顺臀瓣之间的裤缝从上往下的摩擦,贴近他脖颈的脸慢慢的贴上他的脖子的屁股,剃得十分短的粗硬头发正好扎上他的脸颊,扎得他难受。
“横……谈……(混蛋)”
腿软得不像子,舌头勾挑他敏感的耳垂,绕他的耳根滑行,又惹来一阵轻颤,柏文抑制住到嘴的呻吟,满是老茧的粗糙大掌突然捂住他的眼睛,挡住昏暗的光线。
越不让碰的地方越是男人希望探索到的地方,呼出一股股热气的鼻子嗅闻柏文好闻的气味,
头上的安全帽就这么顶墙壁,才让柏文的脸颊贴墙壁,可是那只长满老茧的手粗粝不堪,是一只经历过风霜的手,完全与他娇生惯养的白皙光滑的皮肤不一,磨得他的嘴唇和脸有些疼有些痒。
深入口腔的手指搅动分泌出来的津液,口水控制不住的流出越来越多,男人迷的感受柏文的津液流到手上的滋味,那么的湿润温暖,使他更加的动,粗硬的肉棒直顶柏文的臀部,硕大的龟头被裤裆勒出可怕的形状,好像下一刻就会破裤裆刺进柏文的体内。
挣扎时,安全帽摩擦过墙壁发出刺耳的响声,安全帽下那张俊脸布满恼怒的红潮,眼角微微的湿润,两片薄薄的浅红嘴唇早被手指分开,大量的透明津液打湿嘴唇,固执的在他嘴中拉扯舌头的手指一进一出的抽插,磨红双唇,带出一股股的水液,不但染湿那只手,也顺下巴滴落西装裤上,形成一滩明显的水渍。
浓重的呼吸声带热气袭向柏文的耳畔,男人像野兽一的嗅闻他发间到颈脖的气息,像是确认一般轻轻舔上颈间细嫩的肌肤,潮湿的轻柔触感令柏文轻微战栗,随后,男人便吻上他的颈间。
柏文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耳根是他的敏感点,他从来不准别人碰他的耳根,就算吹一下热气也不行,现下,一个陌生的男人不但玩弄他的口腔,将他口腔当做可以使用的甬道抽插,还碰触他的敏感点。
一想到耳根被碰了他就丢脸的子,柏文扭在背后的手都握成了拳头,头一直朝旁边避去,不让男人对他的耳根吹气,更不让男人亲吻他的耳根。
“唔……”
他费力的扭转头,想看清这非他的人模,然而只看见对方板寸头。
“唔唔……唔……”这些调情手段柏文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一发现男人的意图就挣扎的躲避男人的摩擦,男人的力气超出他许多倍,?论他怎么挣扎扭动,右手依旧坚定不移的摩擦他的脸,甚至有两根手指塞进他的嘴里。
柏文张口就咬,但那两根手指使劲搅动他的口腔,吞咽不下的津液不一会儿充满口腔,软滑的舌头被搅得在两指间滑动,柏文咬得再用力都?法阻止男人的手指侵犯他的口腔,?处躲藏的舌头捂住任由男人夹住玩弄。
对方向一旁移步,被钳制住的柏文不得不同向一旁移动,直到他整个人贴墙壁才停止,粗糙的水泥墙壁冰?比,身后的人明显是个男人,坚硬厚实的胸膛几乎快贴上他的后背,饱满的胸肌暧昧的摩擦弓起的肩背,捂住他嘴巴的手好似挑逗,掌心摩挲他的双唇,指头摩挲他脸上的肌肤。
“呼……呼……”
柏文艰难的扭转过头,丝毫不放弃见到犯人真面目的机会,男人在他耳边低笑,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将他的挣扎毫不留情的一点一点的镇压,让他摆出屈辱的姿势,翘高屁股臀缝贴男人胯部明显隆起的部位。
柏文使劲挣扎,皮鞋狠狠地踩上男人的脚,男人灵活的躲过,一条腿一勾,就把他的腿勾进自己的腿间,勃发的欲望透过两人的裤子,赤裸裸的顶上柏文的臀部。
他含住柏文的耳垂,仔细的品尝,一会儿用舌头逗弄,一会儿不停的吞吐,有点儿舍不得抽出口腔里的手指,沾满津液的手直接揪住领带,一拽一抽就轻易的解开领带,深色条纹领带勾在男人的手指上,趁柏文被吸咬耳垂失神之际,男人用绳子从后捆住他的双手。
靠!
“放开……我……唔……”
“唔……”
这?力的感觉刺激柏文的大脑,嘴中模仿性交的抽插令他不能忍受,尤其对方还是和他一的男人,柏文既觉得恶心又屈辱,当对方坚硬的生殖器官又轻又慢的摩擦他的臀部时,他直起鸡皮疙瘩,扭动臀部躲避性器官的摩擦。
子收紧右臂,大得能握紧他双腕的左手又用力一分,疼得柏文只觉得手腕快断掉似的。
浑身一阵哆嗦,男人不太柔软的嘴唇吻到柏文的耳根,潮湿的舌头顺耳根由下向上的一点点的舔去,柏文清晰的感觉到那条舌头舔过的每一处留下的水痕,又湿又热,他情不自禁的缩下脖子,白皙的耳垂格外通红,男人察觉到他的颤抖,越发兴奋的舔他的耳根,逗弄他的耳垂。
下一瞬,他就变了脸色,埋在他颈间的男人再次亲吻他的脖子,没有方才的轻柔,犹如饥渴了许久,使劲的吮吸舔吻他的脖子,带喘息的呼吸声滚烫发热,鼻尖顶开垂落到耳垂下的发丝,嘴唇一点点的向上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