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侬伐要打人家屁股!」
身为老手的阿拉法克没急着拔出鸡巴,只是停止了抽插,让因为潮吹而开始痉挛的穴肉全自动无死角地套弄着肉棒,同时开始用沾了淫水的手指扩张张晓雯粉嫩的菊花。
真是一个欠肏的贱女人。
张晓雯的俏脸抵在床单上,支离破碎地喊道,一根火热的铁棍正从后面一桩一桩地夯打着她娇嫩的身子,把她的五脏六腑都快灼坏了。
阿拉法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精关却不为所动,在胯下女奴的体内射精可称不上是惩罚,那反而成了一种奖励,就这样,在他无情的坚持下,张晓雯白白地潮吹了,喷出的淫水将两个人的下体整个溅湿,发软的身子直接瘫倒在了床上。
猛地一吃痛,张晓雯连东海市的方言都说出来了,她的美目里噙满泪水,不知道阿拉法克为什么突然开始惩罚自己,浑然没想到是刚才那番轻佻的发言惹了祸。
张晓雯嘴上埋怨着,身子却主动翘了起来,迎合着阿拉法克的抽插,她那雪白丰润的美臀没有方才那个吴凡凡那样肥美,但却保留着年轻女人的匀称和活力,令人目眩的臀浪随着肉棒的插入微微晃荡,阿拉法克伸出巴掌,左右开弓地在上面「啪啪」
「唉,那些舔狗男同学也是可怜,整天请你吃饭,给你送礼物,其实他们都不知道,直接强奸你就够了,因为你就是一个看到屌就下跪认主的骚婊子!」
张晓雯一惊,慌张地晃
阿拉法克啐了一口,口水吐在张晓雯的美背上,胯下更加用力,鸡巴在早已磨合适应的嫩屄里行云流水,每一次插入都能准确刮过所有敏感点,让张晓雯因为快感直接颤抖了起来,完美印证了「骚婊子」
张晓雯有气无力地狡辩着。
「哦哦哦哦哦,黑爹,饶了人家吧,哦哦哦哦喔喔哦——」
系里最有名的出身书香门第的系花女神,拒绝了无数男生的追求,居然会在外国人的胯下露出这副彷佛性瘾发作的妓女的表情。
地扇了起来。
「嗯嗯哦,我,我才不是女奴呢,人家是你的学伴呀~」
被阿拉法克以窒息的招数插了几下,张晓雯就不争气地败下阵来,连「黑爹」
,啊,轻点,我屄还肿着呢~」
「下贱的东西,你就是学校配给我的女奴,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说干就干,阿拉法克走到床边,脱下内裤,跪坐在张晓雯的身后,将粗大的肉棒抵在女学伴昨晚被肏得有些红肿的屄上,用手抹了点口水作润滑,腰一用力,就这样直接插入了进去。
阿拉法克毫不客气,一把抓住张晓雯的长发,像骑马一样在学伴的肉体上驰骋了起来。
差别不大,于是他肏干得更用力了,粗壮的鸡巴连根末入,破开层迭紧实的嫩肉,每一次拔出时都会将屄口的穴肉整个肏翻出来,窒息到脸色发青的张晓雯一开始还能发出几个支离破碎的词汇,很快就只能像母猪一样「嗯嗯哦哦」
张晓雯回头飞了一个媚眼,阿拉法克又乐又气,乐的是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华国女人还在分什么乡下人和洋人,气的是这女人如此势利眼,连阿拉法克都为学校里的男同学们打抱不平了。
「唉呀——人家正和朋友聊天呢,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插进来了
只见他双手一伸,扼住张晓雯的脖子,窒息感让张晓雯的下体猛地收紧,快感立刻成几何倍增。
这种词汇都喊出来了。
饶是如此,这位东海市新生代女性还是辩解了一句:「胡说,乡下人的屌我才不认呢,要认也得认你这样的洋屌!」
阿拉法克毫不怜香惜玉地蹂躏着胯下女伴的肉体,除了接二连三的巴掌外,他每一次插入也直接用力顶到最深处,龟头用力地撞在张晓雯的宫颈口上,冠状沟狠狠刮过K点,让潮水般的快感和剧痛一通轰入张晓雯的大脑,将这个口出狂言的女婊子肏得两眼翻白,微启的粉唇里流出口水,一副高潮颜的下贱表情。
的评语。
「你还好意思说这个,学伴不就是发给我们外国人的肉便器吗?才教了几次汉语,你就主动发骚勾引我,真是瞎了系里男同学的眼。」
张晓雯的美臀触电般抽搐起来,穴肉像榨汁机一样如饥似渴地裹住阿拉法克的鸡巴,像是无数张婴儿的小嘴在用力吮吸,子宫口也主动垂降了下来,发软的颈环像小手一样握住阿拉法克的龟头,发出渴求榨精的无声语言。
「啊哦哦哦哦噢嗯嗯啊——」
阿拉法克一向不喜欢张晓雯这么喊自己,这个词在他听起来和「黑鬼」
「不,不能怪人家啊,喔喔哦啊噢,是辅导员安排我好好照顾你的,震旦大学要靠留学生去评国际排名嘛——」
「呀!爹,你别玩我菊花好不好,我一会儿还要出门采购和回学校呢,马上就要封校了!」
如果被震旦大学新闻系的同学们看到张晓雯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她们一定会惊掉下巴吧。
的无意义地乱叫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