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身为老攻,反而被哄了,而且怎么没有小说和视频里的那样子这样子呢?
班级宣誓的时候,每个班的声音和气势都异常高涨,就好像真的要上战场了一样。
“害怕?”
白棠也舍不得,他轻轻勾着贺洲的尾指略带着几分担心:“以后,还有四年,我可能会去国外,欧洲那边,我有时间就会回来……”
人生的列车他们只能陪彼此走到高考为止,有几个感性的人还红了眼眶。
贺洲的性器滚烫,却没有射精的欲望,前戏漫长,如他所说的,有稍许的性冷淡。
得到了贺洲,总归多几分安全感,贺洲的温柔和淡然都让白棠觉得害怕,可人的性格就是这样,白棠更想贺洲像那些喜欢争风吃醋的选手一样,但或许那样的话也不是贺洲了。
漫长的交合,贺洲渐渐情动,白棠后来逐渐丧失了几分理智,心中叫嚣着,低吼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少年的脑中一片空白,终究是宣泄在了人的身体里。
贺洲的肌肉紧绷着,少年的东西滚烫,这点热意仿佛要直抵人的心口一般,从最开始的排斥到如今的适应,后面的去处很好的容纳了少年的性器。
来回的路费也是问题,但是也没多大的关系,多接几次演出就好,少年想。
接下去的任务越来越重,还有几次模拟考。
事后二人温存着,
似乎是生气了?白棠第一次见这样的贺洲,少年愣了愣,他向来看不清自己在贺洲心里的地位,男朋友生气了又该怎么哄?
白棠没办法想象,但已经见到了,很sexy,和平时不一样的感觉,已经见到了。在这群老师眼里,贺洲能保持第一,就是十分刻苦努力的好学生代表,人家或许很早已经努力过了,但更多的真的是天赋型选手。
第二天醒的早一些的还是贺洲,本身就是生物钟,理由是年轻人睡得久一点。
少年心疼人,只跪在人的腿间,贺洲的嗓音有点哑带着勾人的欲望,他说:“白棠,不用。”
“用的。”白棠不由分说,这件事又不是他一个人爽的,贺洲的性器和他人一样,总之比想象中的要好看一些,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做这样的事,情之所至,也或许是头脑一热,少年低头含住了人的性器,味道并不好闻。
少年摇了摇头,他将贺洲的东西只吐在纸上丢进了纸篓里,脸上的笑意逐渐晕染开来,语调带着几分黏腻地喊着哥哥。
少年趁着地理优势,别人没有发现,啄了一下贺洲的嘴角。
白棠本身就没有安全感,可能出国是必然的,异地恋谁也不能保证,有些情侣哪怕是每天在一起都不能保证可以长长久久。
他也吃不进去多少,只感受着温度,用手抚慰着剩余的部位。
不是啊,哥哥,你有没有身为受的自觉啊?不是应该累的起不来吗?所以现实还是做攻比较累吧?
两个人去浴室中洗澡,或许是贺洲的一举一动都是勾人,少年只又抱着人来了一次。
忽视,贺洲的双手转而抱上了人,一只手插进人的头发里,头只微微后仰着,露出脆弱的脖颈来。
时间不疾不徐地过着,很快到了百日誓师的时候。
何况是异地,生活社交的不同,不常见面都会导致话题的减少,到时候说不定一通电话相顾无言都是正常的。
“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贺洲的语气异常清冷,浅色的眼睛就好像淬了一层冰。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声音,少年只觉食髓知味。
依旧是高三优秀学生代表上去宣誓的,
少年带着深深的疑问睡了过去。
贺洲低喘出声,少年的技巧并不算多好,只这样被珍视着对待,只觉得炽热。他闭眸感受着人的动作,欲望愈演愈烈,最后还是射在了少年的口中。
只见人模样淫靡,贺洲只坐起身从床头抽了几张纸递给了少年:“抱歉,没忍住。”
雄兽给他心爱的人打上标记,餍足感交织,暖色调的灯光投射下两道人影,二人像是在水中被打捞出来一般。
白棠在台下只想笑,他突然想起来姜媛说过的一句话,你能想象贺洲被艹的样子吗?
未来的事情说不准,但少年是真的很想和贺洲拥有一个共同的未来。
他们是陪伴彼此青春的同学,也是每天在一个教室和宿舍里的战友,在经历过这次以后,他们会分离,走到各自的未来里去。
“嗯,毕竟时间那么长,我们又不在一个地方,万一分开了……”白棠舔了舔嘴唇。
贺洲面无表情地站在报告厅的舞台上念着临时想出来的稿子,
“嗯,有些晚了,睡吧,乖。”贺洲拿小朋友没有办法,只能纵着他。
“不生气了,是我傻逼,说错话了,要
没反应,然后又啄了一下。
充斥着性与欲望,交合过后是温柔的缠绵,少年只道着欠:“忍不住,哥哥,我替你含出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