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泽谦脸上的细微变化没有逃过苏曼的眼睛。
苏曼感受着手中的巨物,不禁咽了咽口水,本就被cao弄得酸软无力的花xue竟然颤抖了起来,似乎能预示到今晚该有多惨。
苏曼的红唇贴到瞿泽谦的耳边,轻笑出声:“泽谦,你觉得你现在能出去?”
瞿泽谦怔楞地看了几眼挑衅的苏曼,男性的征服欲彻底被激发,他勾唇邪魅一笑,“苏曼,你等会别后悔。”
说完,便利落地脱去了上衣。
漆黑的双眸如鹰一般盯着苏曼,就如盯着一只猎物,呼吸间喷薄的热气如同被明火点燃,瞬间迸发出更加炙热滚烫的温度。
苏曼望着男人宽厚的肩膀,肌理分明的人鱼线,以及裤子都遮不住的昂长站立着的rou棒形状,不禁咽了咽口中的津ye。
“小妈,不是想要么?都给你!”瞿泽谦手中蓄了力道,直接将苏曼按在了梳洗台上,夹起她的一只腿,那花xue因为他的动作震颤,而在空气中抖了抖。
花xue里面吐露着花蜜和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Jingye,样子情色又奢靡。
苏曼听着瞿泽谦叫的小妈,心里划过一丝羞耻感,下意识地收了收腿,可瞿泽谦根本不给她退缩的机会,宽厚的手掌直接将腿固定住,单手拉下裤子,紫黑色的rou棒“啪”地一声弹跳在了苏曼的翘tun上。
“嗯……”
瞿泽谦握住rou棒只在花xue口稍稍摩擦shi润了下,身体一个下沉,便将gui头挤了进去。
“唔……”苏曼喉间发出压抑的低yin声。
声音娇娇软软传入瞿泽谦的耳里,像是给他打了一剂兴奋剂,身下的感觉更是销魂蚀骨。明明花xue已经被人开采了好几次,他都亲眼目睹,可花xue里面的媚rou竟然像是被注入了灵魂,他才入了个gui头,就觉里面的媚rou蜂拥而至地裹挟而来,shi滑又紧致地挤压着他的gui头。
这种感觉是他在他女朋友那儿感受不到的。
苏曼就是仗着瞿渊在外面,瞿泽谦不会真的对自己怎么样,所以大胆地诱惑瞿泽谦,完全没料到瞿泽谦会来真的。
感受着下面被rou棒撑开,急道:“泽谦,你爸……在外面,你来真的?……嗯嗯……泽谦……你这样做还对得起他?……”
硕大的gui头被窄小的xue口包裹着,上面细小的凹凸软rou贴着棒身,才刚入了一个头,便显示出巨大的抓力,层层媚rou蠕动着,像是要拽着rou根往里面去,又像是拼命地往外推挤,极致紧致又shi滑。
这倒是究竟是迎合还是抗拒,一时说不清了。
就是这种感觉。
瞿泽谦爽得一声喟叹,听她说着自己老爹,不仅没有半分收敛,握着她腿部的手指竟又用力几分力道。
身体猛然下沉,一个咬牙,rou棒以破斧之势一下捅开了里面的层层褶皱,趁势贯穿,全根没入。
“呵……”
整根Yinjing被包裹住,又酥又麻的感觉自瞿泽谦的脊梁骨传到了四肢百骸,明明舒服得要死,可嘴里却道:“装什么圣女?刚刚勾引我的劲头呢?让我看到你被人cao干,我可真替我老爹心疼。他知不知道你这么sao?知不知道你在我身下被cao得欲仙欲死?嗯哼……干死你……”
苏曼的花xue被撑得饱满,又是后位,Yinjing几乎一下就捅到了宫口,爽得她差点发出一声尖叫。
背着老公和继子做爱的感觉比她给老公带绿帽子更让人热血沸腾。
可苏曼并不敢表现得太过,她的声音里有呜咽声,“泽谦,我勾引你你就要干我,是什么道理?啊啊啊……”
苏曼似乎更懂得如何挑起一个男人的浴火。
紧紧只一句话,就叫瞿泽谦胸腔里腾满了怒意,他将所有怒意转移到了腰身上,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瞿泽谦早就发现了苏曼的私处,光洁得像是一只拨了壳的鸡蛋,他从前在宿舍里看过A片,说这种花xue就是极品。
当时他不屑一顾。
如今才知极品花xue只是插进去就让人舒服到了顶点,棒身被shi热的软rou磨着,甬道紧窄得寸步难行,不断地收缩蠕动,挤压刚刚插入的rou棒,成倍的快意让瞿泽谦舒服得想要发疯。
苏曼双手撑着洗漱台,冰凉的瓷砖摩擦着她的双ru,身后是火热刚硬的男人,冰火两重天大概就是形容此刻的她。
瞿泽谦低下身体,埋首在女人的颈肩轻啃细咬,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将她敏感之地全数舔得泛起红晕,身下的抽插速度由慢变快,又由快变慢,每一次寻找着她花xue里面的敏感点,轻重相间的力道,以最大程度唤醒苏曼的快感。
“怎么样?小妈……是不是很舒服?”瞿泽谦一边控制着力道,一边拂开掉落在苏曼脸上的长发,细细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我的鸡巴是不是吃起来要比爸爸的更舒服?嗯?”
“嗯嗯啊啊啊……”苏曼极力控制着嘴里不断发出的yin哦声,就怕瞿渊发现。
这种压抑着的表情更是叫瞿泽谦动作放浪起来。
他将人直接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