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很多『爸爸』把你买下来,天天干你、夜夜操你,是不是呀?蛤——」并不时在他耳边低语,说着让人感到羞耻的淫猥内容;同时,我轻轻地把手放到周禹晟的翘臀上,盖住他的一片臀瓣,轻轻揉搓着饱满紧致的臀肌,感受着他浑圆臀部的形状。
「不、不要嘛,儿子只给致杰爸爸的大鸡巴操啦……禹晟的蛙兵狗屄是给阿爸储存精液的地方,以後只给致杰爹地操禹晟的骚屄啦,好不好嘛?阿爸——嗯——」哇靠!看着眼前这个黝黑壮实的蛙兵小夥子,撒娇似的说着以後只给我操逼,干!饶是我上辈子四十多岁的丰厚阅历和坚韧定力,也差点禁受不住,险些一泻千里,直接缴械哩。
「田径队长嘛?还是名校建中的唷?有甚麽用,还不是给男人操的骚逼。天天跟我炫耀,说操过的女人可以从建中门口排到植物园,干你娘的,今天就让爸爸好好替你开开苞,让你周禹晟彻底成为一条喜欢被男人操屄的蛙兵骚狗。」慾望沸腾的驱使下,我不由自主地搓了搓硬挺的大屌,解下桎梏周禹晟的铐索,一口气把田径青年瘫软无力的身躯抱了起来。
「砰」的一声,周禹晟精壮的身躯被我丢到督导长办公室的沙发椅上。
我迳自把男孩的身体翻了过去,摆成趴跪的姿势,脱去束裤褪到脚踝,露出黝黑饱满的臀瓣,以及那「嗷嗷待哺」的蛙兵雄穴。
我大力分开他的双腿,粗暴地扒开他结实的臀瓣,露出後面的私密穴口。
男孩被粗大假阳具侵犯过的地方红肿微胀,穴口一翕一开的,像一张渴求灌溉的饥渴小嘴,彷佛是急需我粗硬的巨物来填满它。
我塞进两根手指,搅动着男孩直肠柔嫩的内部,指尖压迫肠肉,残忍地大力旋转抽送,手指抽离的时候,甚至带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
我把淫液抹在田径男孩粗壮的大腿内侧。「真是淫荡的蛙人肉穴啊,周禹晟,想不到你堂堂一个两栖侦搜的菁英战士居然会变得这样下流淫贱,操!我看连万华卖春的娼妓婊子都没你那麽骚逼,」我继续羞辱着,这麽一个种马校草就这样任我随意亵玩,也算是头一遭了,我把周禹晟结实的大腿分得更开,舌头从这个田径帅哥的背肌舔下,最後停留在洗净的後庭上不停地舔弄。
周禹晟的额头抵着沙发椅细致的表层,他咬紧牙关,试图以这种方式将注意力从下体转开。
男孩前面的硕大涨得发疼,後面也因为失去了假屌那根填充物,肠肉饥渴地蠕动着,「哦…唔…嗯…爸爸,小晟受不了啊……蛙人贱狗的屁眼好痒喔……请爸爸操死蛙奴吧……」周禹晟受不了肠道再次被玩弄的酥麻骚痒,嘴里吐出哀求操他的言语,渴求受到男人的侵犯奸淫。
男孩劲实的虎腰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双腿也分得更开,像是要把整个身体都献上一样,邀请我对他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
我惬意地拍拍他的臀部:「好了好了,你不说,我也懂的。」我用善解人意的口气说道。接着我欺身而上用大屌抵在周禹晟的肉穴口,用鸭蛋般的浑圆龟头,像是按摩似的一圈一圈的在肛门口来回抚触着括约肌,企图想把那洞口弄软、弄松。
我故意挺着自己早已勃起的硬挺凶器在男孩的肛门口流连徘徊,但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在周禹晟的臀缝间摩擦顶动,如同在戏弄他,每每擦过柔软饥渴的後穴,又每每略过。
周禹晟急得快要疯了,蛙人战士的淫穴口急切地翕动,却屡屡得不到满足,他来回地摆动着那翘挺厚实的屁股,似乎是在渴求着我凶狠地强奸他。
但我就是故意如此的,我就是要用这种方法折磨这个集训队的标竿学员,耗尽他身为两栖蛙人最後的坚强意志,让这个年轻剽悍的小蛙兵在镜头前哭着求我插进去。
「爸爸,求求你……操死儿子吧!禹晟是爸爸的蛙人军犬,是专门给爸爸肏干的蛙人狗。求求你……爸爸,操烂骚逼儿子的蛙人狗屄吧!」迷流中的小战士,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
「很好,果然够骚,上来吧,让老子好好操爆你的烂屄,」站起身,我惬意地坐在另一张沙发椅上,拿出润滑液涂满自己的大鸡巴,上下套弄着我硬挺勃然的粗硕阴茎,示意蛙人学员自己跨坐上来。
想来周禹晟这阳刚剽悍的年轻蛙兵应该是第一次挨操,「中出内射」应该没事吧,我索性乾脆就不戴套子了。
听到我要干他,周禹晟俐落地起身走到我的身前。
第一次跨坐在男人身上,周禹晟不知所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开始试着指引着青涩阳光的体育班男孩,扶着他紧实的窄腰,让他面对面看着我,勃挺的阳茎对准着男孩的蛙人雄穴,然後,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男孩粉嫩的雄穴口被我我浑圆巨大的龟头撑开到极致,然後在镜头下,圆润的龟头便缓缓的撑开田径天菜的紧致括约肌口,就好似冲上天的火箭要把漫天乌云冲破一个大洞。
「操他妈的,真紧。你们这些练体育的男孩子的屁眼就是够紧,操起来比老子上辈子干过的炮友还要爽!」第一次被开苞,周禹晟的屁眼自然是异常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