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影掐紧了柳鹤的腰肢,挺腰对准了宫口肉团进行暴力的连续几十下击打,那紧闭的肉筋像是渐渐被打得懵了,随着毫不停歇的又一下重重捅弄,宫口肉环竟是生生被撑开,含了半个龟头进去!
“啊啊啊!!”脆弱的地方被强迫打开,含住龟头抽搐着被撑得发白,柳鹤崩溃地绷紧屁股尖叫出声,他的脚趾张开得几乎要抽筋,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口水直流地在骤然降临的灭顶高潮中双眼开始上翻。
陆影还是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甚至再进一步用力,在柳鹤翻着白眼的凄厉哭叫,将龟头强行撑开宫颈,碾进了软乎乎的子宫肉袋里!
子宫本来就只会有鸡蛋大小,柳鹤又因为是双性的缘故更加娇嫩狭小,龟头一塞进去就已经完全填满每一寸角落,敏感的肉壶在强烈的刺激中控制不住的收缩,包裹贴合着入侵的龟头吮吸起来,酸麻的快感在神经末梢迅速汇聚,一阵阵电流般传递全身,柳鹤的意识都空白了,失神地不住小口吸冷气,涎水几乎要流到了耳侧。
陆影甚至还开始就着这样的姿势开始肏干起来,退出去一点就立刻再次重重贯穿想要合上的子宫口,狠狠干到肉壶底部,几十下之后就生生让那软韧的肉筋开始合都合不上了!
“呜啊啊……不、啊啊!!轻点、呃…呀啊啊——!!”柳鹤的表情已经完全失控了,他的意识和身体一同颤栗起来,像只被猎人钉住了弱点进行暴力攻击的鸟雀,雪白的长腿在空气中踢蹬哆嗦,呻吟声都逐渐变了调,很快就双眼翻白地在短时间内被再次肏到了叠加的极致高潮,软嫩子宫像是肉套一样高频率地吮吸按摩着龟头,装不下的淫水从被肉棒撑得发白的宫口缝隙间溅射而出。
他的视线也模糊起来,天花板在摇晃着时亮时暗,朦胧间感觉自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只小船,所有的感官都在快感中被蒸得颤栗迟钝,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失神的涎水打湿了下颌,柳鹤的脸颊泛红湿润,整个人看起来都浑浑沌沌的,完全是一副已经被情欲占据所有的神思的淫荡状态。
柔嫩的阴道包裹着入侵的茎身收缩起来不住流水,陆影再沉腰狠狠地一个用力肏干,彻底将娇贵的子宫顶得变成了龟头的形状后就抵住敏感的宫腔内壁,射出了大股的浓精!
“呜呃……”白浊的精液用力击打着子宫内壁,直让柳鹤翻着白眼难受得下体都抽搐了一下,他仰着头无力地哭叫出声,视线甚至开始有些模糊发黑。
柔嫩而娇小的宫腔在几秒内就已经完全填满了,鼓胀得难受至极,柳鹤的额间布满细小的汗珠,他的身体哆嗦不止,有些虚弱地发出像是在哭的可怜呜呜呻吟声,毛茸茸的尾巴胡乱在床铺上甩动。
然而下一秒,那精液的温度竟是突然间高了起来,烫的柳鹤当时就整个人都懵了,他愣愣地无法理解为什么甚至精液量也再次变得那么大,子宫被撑得酸胀到开始发疼,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有液体从被撑圆的逼口缝隙往外溅射出来,顺着股缝直往床上流。
柳鹤甚至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反应过来后是尿液以后,他的大脑直接羞耻得崩溃宕机了,嘴唇颤抖着直吸冷气却说不出话,好一会儿以后才能发出委屈而崩溃的尖叫,急得眼泪直掉,小腿踢蹬着挣扎不止,伸手用力去捶陆影的肩膀。
陆影不为所动,他甚至还反手更用力地掐着柳鹤的腰肢固定住,重重一挺腰顶到最深开始放尿。
“不、呃啊啊啊!!好烫、会坏的…啊啊啊!!不要尿、呀啊啊啊——!”娇贵的子宫像是被套住了水龙头的袋子般被滚烫的尿液充斥得鼓胀浑圆,几乎让柳鹤有一种肚子要被撑裂了的错觉,完全装不下大量的热液从被撑圆抽搐的逼口往外甚至溅射出了弧度。
过于大量的尿液冲刷着敏感而娇嫩的子宫内壁,柳鹤的意识甚至都被烫得开始空白了,他几乎想要晕死过去,足跟不断在床铺上踢蹬,又怎么也挣扎不开,只能羞耻的直掉眼泪,崩溃且委屈,没一会儿就连挣扎都渐渐弱了下来,脑海中只晕晕乎乎的回荡着一个想法:那种地方怎么可以拿来灌尿,变态啊啊啊!!!
等到感觉尿完了最后的一滴时,陆影才齐根把肉棒抽了出来,阴茎的抽离让已经合不拢的深粉色肉洞颤动不止,涌流出一大堆混合着精水的尿液来,看起来就好像是柳鹤在用逼尿床一样。
极度的羞耻感让柳鹤眼前都有些发黑,他颤抖的手紧紧揪住被子,摇头尝试收缩自己的下面,却只是徒劳,那种从子宫里汩汩往外流淌尿液的感觉让他的意识都要宕机了,后背酥酥的发痒发麻。
这样的现实让他紧绷的神经像是一瞬间彻底断了,就连身体也软下来,大脑宕机中干脆闭上眼睛就开始装死。
已经灵魂飞走了!没有意识了!晕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柳鹤显然是被冲击得有些无法接受,他自欺欺人地软在床铺里,闭着眼睛感觉视线里似乎有星点在飞舞,颤抖的睫毛挂着泪水,腿间一片狼藉,雪白的小腿神经质地不时痉挛绷紧。
等到所有的尿液从被插的肿胀的肉逼里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