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吓得宋棋抱住对方脖子,于是那条腿被抬得更高,被操干的动作更加孟浪,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最深的那次,宋棋都以为自己的宫口被干破了,吓得他脸色发白,喝骂他疯了。
保镖被不停蠕动的阴道吸得差点丢盔弃甲,忍不住说:“我没疯的话,怎么会跟你偷情?我没疯的话,会让老板的老婆给我怀孩子?我没疯的话,会像条狗一样被你呼来喝去?“
宋棋揪住他的碎发,冷笑:“你觉得自己像条狗,走就是了!男人多的是,狗也多的是,没有你也有别人。”
“我不!”男人发狠的顶入宫口,硬生生将被闭合了大半年的宫腔给顶开了,疼痛和麻爽让宋棋惊叫出声,浑身颤抖如筛子,保镖抱着他,将人反压在墙壁上,两条腿都勾在臂弯里,一下,一下冲击着宫腔。
“啊,不,混账,放开我,好痛,哈……孩子,顶到孩子了,唔啊啊啊……要破了,宫腔要破了!”
“我是狗,我也只做你一个人的狗,你敢抛弃我,我就杀了你身边所有的狗,听到没,你听到没?”
宋棋给他两巴掌,高大男人睁着红彤彤双眼,倔强的咬住他唇瓣,不顾一切的钻入口腔当中,咬着他舌尖,使劲拖拽到自己嘴里,一口一口的啃,啃得唾液顺着嘴角流得到处都是。
深入到宫腔的肉棒更是在紧致内部一次次顶撞着,孩子在肚皮里到处翻滚,三个人谁都不肯老实,谁都不肯服输。
“夫人,夫人,求求你,看看我,看看我,我做你的狗,我做你一辈子的狗,好不好,夫人,不要找别人!”
宋棋反口咬了上去,把人舌头都咬出了血,男人一双猩红的眼死死瞪着他。
宋棋冷笑:“你敢反噬我,我打断你的腿。”
男人久久不动,在宋棋就要从他身上爬下去的瞬间,将人从身后搂住,愤张的肉棒强势挤开阴唇,从下方干到肚子中间,干到孩子都在肚子里弹跳起来。
宋棋怕摔下去,一手去敲人的脑袋,一手却被迫勾着对方的脖子。
保镖就抱着赤身裸体浑身布满了水液的宋棋一路从淋浴间走到了病房主卧室,将双腿大开的宋棋对准了睡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任成业,大干特干。
两人不止一次在任成业面前做爱,不过,以前都是给任成业用药,如今对方是彻底的半死不活,保镖干起来越发肆无忌惮,肉棒几乎是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每一下都干到子宫深处。
那地方许久没有肉棒光顾,又紧又麻,干进去酸胀舒爽,哪怕是冷傲的宋棋也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得浪叫不止,巨大肚子挺在空中,一家三口同时嘲笑着病床上的冤大头。
“好深,太深了,混账,孩子会被弄坏的,哈,啊啊啊……混账,肚子要破了!”
“夫人,夫人,舒服吗?告诉你的老公,你被我干得舒服吗?”
“啊啊啊啊,别进去了!”
保镖拼尽全力将人死死困在怀抱里,从床的末端走到前段,将宋棋半压在床边,重新从后方干入阴道之中。
硕大肚子压在任成业的胯部,随着抽插动作前后摇摆左右晃动,孩子挣扎得激烈,宋棋也被干得越发淫浪。
没有任何事情比在仇人面前当场出轨更让他开心的事情了!
宋棋被迫摇摆着腰臀,乳房在床单上甩来甩去,他闷哼着,承受着阴道内持续不断的攻伐,肉棒有时候顶到了骚点,有时候只堪堪停在宫口边缘,更多时候是不管不顾的操到宫腔内部,与孩子争夺地盘。
太恐怖了,太深了,宋棋怀疑孩子都会被操到早产。
保镖发疯了奸淫着怀里的男人,一遍遍询问他舒服不舒服,爽不爽。
“好爽,要爽死了!”
宋棋泪眼迷蒙,他与自己的丈夫面对着面,隐约中听到呵呵呵的响声,抬头一看,就看到昏迷不醒的男人瞪大了一双眼,死死盯着自己光裸的身躯。
宋棋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去拍打保镖钳制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对方早就发现任成业的清醒,一边继续肏干着对方的老婆,一边踹翻了仪器的插头,所有仪器归零,没有了警报声,只有被现实震惊的病人躺在床上,等着惊怒的双眼,颤抖手指指着宋棋,喉咙深处发出嚯嚯嚯的浓痰声。
“老板你醒了!”保镖重新抱起宋棋,将两人性器官相互衔接的部位展露在自家老板面前,他说,“醒了正好,病了这么久您也该知道真相了。”
“你没看错,我在操你的老婆,唔……夫人,别咬我,你是嫌弃我动作太轻了吗?”
于是,男人顾不上病床上的雇主,专注的搂紧怀里人的双腿,从下方一次次将自己勃发的肉棒送入对方老婆那糜烂红肿的骚穴当众。
几乎到了深褐色的肉棒破开粉嫩阴唇,将更加鲜红的淫肉拨弄出来,一次次抽插都带出无数淫水,在强烈的刺激下,阴道壁收缩比以往更加强烈,带来的快感更加刺激。
宋棋看着病床上无能狂怒的仇人,嗤得笑出声来,反手勾住保镖脖子,主动摇摆着腰肢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