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失控地尖叫,小腹都能看到一股一股的龟头的雏形,他被顶得腹部快要炸开,除了大叫什么都做不了。仅仅半分多钟,就精关失守,尿道大张,一泄如注。
淡黄的尿液飞出一道弧线洒入垃圾桶内。
伽罗纳把其余的随行人员全部退散,所以现在车里只有他俩,当埃文斯问伽罗纳要去哪个酒店,伽罗纳调出的导航却不是酒店,而是位于布拉斯查特的私人住宅区。
这让埃文斯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甚至在想,也许伽罗纳是对自己有想法。他听说过一些关于伽罗纳的风流韵事,比如私下经常约会性感女郎,比如会专门托关系把一些长相漂亮的人派遣到身边做事。
不得不说,伽罗纳对人的外貌的喜好是有点庸俗的。当然这不是贬义,也不是夸赞。不过还是有点不好的,显得太花花公子——女同事私下调侃时会这样评价。她们在做出评价时往往还满怀期待,幻想伽罗纳能沾花惹草到她们身上。
不过埃文斯不大认同,他崇拜伽罗纳,看伽罗纳什么都好。所谓大众情人花花公子,在他看来也是亲和力的表现,让伽罗纳具有一呼百应的效力。
俩人不熟,此时共处一个空间也没有话题可聊,而且伽罗纳看起来真的需要睡眠。他歪着头靠在椅背上,皱着眉把眼睛闭上,很快发出轻微的鼾声。
埃文斯调低了车内的灯光,40分钟的车程,到达目的地后摇醒伽罗纳。伽罗纳睡得不深,被人触碰立即就醒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车窗就被粗暴地敲响。其实不能叫敲,应该是用拳头砸,整扇玻璃都在震动。
窗外的人站得笔直,只能看到上半身,看不到头脸。伽罗纳脸上浮现出一丝烦躁,刚打开门,便被那人抓住衣领拽了出去,重重地摁在车上。
然后埃文斯听到翼格暴躁的骂声,骂伽罗纳在外面给他甩脸色,又提到了女儿,伽罗纳压着声音跟他对骂。
车身晃动,埃文斯坐在车里也跟着晃。他好奇地弯腰低头凑过去看,见伽罗纳反抗,又被翼格摁在车上砸了两下。
天蒙蒙黑,路上有行人散步,还有人牵着狗从前方走来。
伽罗纳应该是觉得这样子太难看,一直让翼格闭嘴,小点声,然后两人就进屋了,埃文斯就这么孤零零被丢在了车里,没有告别,他待在驾驶座上有点蒙。回想刚才的混乱,觉得更准确的描述应该是:伽罗纳被翼格掳进屋了。
他默默地坐了一会儿,肚子叫起来,这时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
他应该可以离开了,他载伽罗纳到“酒店”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该去列车站买个三明治当晚餐,然后搭乘列车回家,结束今天的工作。
但他没有伽罗纳的联系方式,对雇主不告而别让他有心里压力。而且他得到了一个接近伽罗纳的机会,并不想就此结束。
最后,强烈的预感告诉他,今晚伽罗纳还会出来——因为刚才伽罗纳和翼格的那种状态,如果不是在户外,两人应该已经互殴起来。
伽罗纳又把助理什么的都遣散,就这一片来说,能为伽罗纳开车的只有他埃文斯。
所以没有回家,去最近的超市买了份三明治,回到车里吃完,然后把座椅放平,把灯熄灭,埃文斯听着有声书进入假寐。直到一阵敲击声将他惊醒,睁开眼,发现窗外的色调已经变了,天黑透了。
副驾的车门被人拉开,伽罗纳弯腰朝里看,笑着对他招招手:“嘿,还没走吗?”
埃文斯也笑笑,然后收起表情,严肃地坐起来把椅背调好,匆匆瞄了眼时间——离伽罗纳离开已经过去三小时四十九分钟。
伽罗纳坐进车里,一股清新温暖的柑橘香气飘来,埃文斯用力吸了两下,搓搓鼻子,把安全带系上。
身边的男人叹气,又发出轻笑,用手支着脸转头看向他,调笑:“你这么敬职敬责,我得给你付工钱啊。”
伽罗纳开始散发他的男性魅力了,埃文斯目不斜视,不为所动地望着前方道路,问:“去哪?”
“去城堡酒店吧,有点远,麻烦你了。”
埃文斯点点头,启动驾驶系统。而伽罗纳仍旧饶有兴趣地盯住他不放:“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埃文斯说出自己的全民,伽罗纳听完就愣住了,把手放下来,把嘴角扯平,正色起来:“埃文斯·斯宾塞四科特……所以马丁·斯宾塞四科特是你父亲?”
埃文斯点头:“他是我父亲。”
伽罗纳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抱歉,我听说你父亲的事了,我和他算是很有交情,没想到他会发生这种意外。”
埃文斯静了一会儿,幽幽开口,声音好像来自不知名的方向,他说:“那不是意外,我父亲死于谋杀。”
伽罗纳露出惊讶的表情。埃文斯目光深沉,低声道:“伽罗纳外长,你今天回来,在这里看到的听到的都是虚伪,充满了掩饰和算计。维客总统和军方态度激进,蓄意搅乱舆情,势要发动战争。他们狼子野心,对你虎视眈眈,你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