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沦为废人的过程,实在是太折磨了。
而骨钉一颗接着一颗,涂宴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妖力流转了……
“杀了我!啊啊!杀了我!”
他嘶嚎着,鲜红的血泪从眼眶流淌下脸颊。
“啊啊啊!杀了我!啊……”
力量完全被剥夺出身体,捆仙锁上压制妖力的金光也暗淡下去,成了一道道装饰般的金链挂在皮肉之上。
而在挣扭之中,涂宴的后穴和大腿内侧也被巨大的蛇鞭摩擦得血迹斑驳,失去了力量的支撑,绝世美人彻底成了拔刺玫瑰,玻璃花盏一样瑰丽又脆弱、妖冶却易碎。
魏尔得捉起他双手的手腕将人提高,贴近已然被酷刑折磨得残破不堪的涂宴:“孤不会杀你,你也休想自杀,别忘了孤说的话。”
涂宴纤长的眼睫颤了颤,听得魏尔得低沉的说出他心中早已明晰的威胁。
“你若敢死,孤会让狐族陪葬。”
涂宴绝望的闭上眼睛。
这个威胁就像是身上的十八根骨钉牢牢打入了他的死穴里,让他生不如死,却求死不能。
“看来你听懂了。”
魏尔得抬手擦拭涂宴染血的脸颊,血迹在这张美艳动人的面庞上点缀出凄美的风骨。
在如此美色前,魏尔得这个靠着精虫驱使的色中饿鬼,当即就又上头了。
身上的疼痛半点无损他金枪挺立,插着涂宴温暖的后穴解馋似的先耸动几下,一边控制着狂暴妖力往自己身体流转,一边调整着涂宴的姿势。
“孤先从你身上收点利息。”
涂宴已经感知不到任何的妖力,自然也不知道身体里的狂暴妖力正顺着结合处流向魏尔得。
而经历了太多的疼痛,痛感已经变得麻木,或许精神上的屈辱还更胜一筹。
没有了妖力支撑,他在魏尔得手上如同一个破布玩偶,毫无反抗之力。
轻轻拉扯,他的私处耻地就被彻底展露敞开,迎接着来自魏尔得赤裸目光的审视。
涂宴岔开腿坐在魏尔得巨大的蛇尾上,那根滚烫的肉棒从后穴钉入,将他固定。
两条长腿上缠绕着已经松垮的金色锁链,曲折出淫荡的角度。
适前激烈的挣扎为他的身体增添了不少新伤,也在摩擦中无意的扩张了被插入的后穴。
魏尔得提着涂宴的手腕顶了顶胯,能明显感受到咬紧的小穴抽插起来不再滞涩。
“哈,上面的嘴骂的凶,下面的嘴还是很老实嘛。”
“你放屁!”
“放屁?怎么个放法?把孤的大鸡巴放进你的屁眼里插?”魏尔得嗤笑两声,将捆仙锁在涂宴的手腕上绕两圈,将他的双手捆在头顶,一手固定住他的手,一手钳起他的大腿,歪头可以清晰的看见咬附着肉棒的红肿肠肉随着呼吸节律的收缩。
“无耻!龌龊!”
涂宴哪里被人这样直视过私处,他哆嗦着想要合拢双腿,九条毛绒绒的尾巴摇摆着往下体和前胸遮盖。
魏尔得看过伤口,确定还能操上一次,再看这九条阻碍风光的大尾巴,冷笑道:“狐王这等姿色,以你的头脑,不会不知道孤留你一命是要做什么吧?”
“呵,淫蛇,你要操就快点……啊!”
话没说完,涂宴就被抓着尾巴根一把提起。
巨大的肉棒摩擦过伤痕累累的敏感肠壁脱出体内,被撑开的后穴灌入冷风,那感觉叫他陌生又难堪。
紧接着,不给他缓神的空隙,魏尔得直接拽着他的尾巴根往下一掼,那根巨大的肉棒顶破瑟瑟发抖的括约肌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啊——”
涂宴跨坐在粗大的蛇尾上,双腿几乎没有着力点,而双手又被锁链栓吊在头顶,魏尔得抓着他的尾巴根往下狠狠用力,同时抬胯顶弄,他就像是一根被绷直的弓弦,被一张一驰的反复插弄,刺激得惨叫连连。
“啊!啊!啊……”
“嫌孤操得太慢?”
魏尔得加快抽插的节奏,听得涂宴逐渐变调的哀嚎:“啊!你这个畜生!啊啊!你不得好死啊~不得好死……”
“很好,还有精神骂人。”
涂宴被锁链吊着上上下下、气喘吁吁,他惊恐的察觉到后穴的抽插在疼痛之中多出了其他的感觉。
魏尔得捏起他前端半硬的阴茎,用嘲弄的语调证实他心中不敢面对的事实:“被我操出感觉来了啊,小狐狸。”
半硬的肉棒被微凉的手指有技巧的撸动把玩起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抬头挺立,涂宴崩溃且徒劳的在蛇尾上踢踹双腿,扭着腰想要摆脱魏尔得的前后夹击。
“不可能!你这老畜生!放开我!住手!啊!”
“放手?你觉得可能么?”魏尔得彻底揉硬了涂宴的分身,暂停了后穴的顶弄,指尖剥开包皮抠挖进细嫩的铃口里。
涂宴僵直着腰一动不敢动,魏尔得尖利的指爪正在他最脆弱隐私的部位勾画,粗糙的指腹与包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