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更得鱼水之乐。
“你这只猫,名堂真多。”
魏尔得熟练的将自己的手指塞进陆容莘的齿关间:“别咬伤自己。”
“啊,啊嗯,快一点,啊……”陆容莘无意识的呻吟着。
“啊啊啊啊啊——”
“是啊。”魏尔得看不得陆容莘赤红的眼睛,挺腰把肉棒对着他的孕囊口用力一顶,气势汹汹的陆容莘立马眉头一蹙,软着腰跌回他的怀里,魏尔得漫不经心的抱着他,轻咬住他的猫耳,“那又如何?”
那个嘴贱的死对头不会再有回复了。
突然,耳边响起一声轻蔑的嗤笑:“陆大少,爽完清醒了?原来你在床上是这个样子啊,今儿我算是开眼了,哈哈!”
“你这野猫,发起情来可真双标,一会儿又要怪我没给你留面子。”
不给陆容莘休息的间隙,他无缝衔接进入了下一轮的快感中,在激烈的摇摆中,嘴角溢出了晶莹的唾液。
“死前能看到陆大少撅着屁股发骚浪叫,也算是不虚此生了,哈哈哈哈,枉你平常高高在上那般作态,装什么清高人?这不照样在笼子里被一只虫子干得四脚朝天喵喵叫,真是可笑,哈哈哈哈哈。你哪里有资格统帅我?你就是个下贱的婊……”
灌精的速度远高于孕囊和虫蛋吸收的速度,他的肚子容量有限,也不知道这只虫子哪里来的这么多精液,像是滔滔不绝的水流往他的肚子里灌,撑得要爆炸了。
这个声音未竟的话突然打住,像是被一柄利刃突然削去了后半截。
声音掩去,变成低闷的呜咽:“唔唔……”
热流喷涌,烫得他浑身颤栗。
但是魏尔得却觉得不太尽兴,身下的人没有了那双会发光的眼睛,操起来再如何顺畅,终究少了点滋味。
身体里的冲撞再次提高了速度,比永动的打桩机还要持久,滚烫的肉棒烙铁一样翻江倒海,然后在快感抵达到某一个绝高之巅时,熟悉的充胀感在身体深处传来。
不知如此承受了多久,呻吟变调,喉间发出一声尖软的猫啼,他先一步射了出来,但魏尔得的抽插还没有停止。
两道牢门都被一条触手拦腰斩断,同时斩断的还有一颗张嘴嘲笑的头颅,这会儿滴溜溜的在地上滚了一圈。
魏尔得这次的灌精时间持续得比以往都要更久。
魏尔得可不会次次依他,固定住这只猫扭身想逃的腰,继续对着他的敏感处快速冲击。
“疼,啊,出去啊,唔唔……”
他没有断片,失智之时的记忆尽数回笼,他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陆容莘屁股夹紧了里面的大肉棒,在顶弄中登上快感巅峰,小腹爽到抽搐。
陆容莘是沙场老手,只听这响动,立马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魏尔得抽出触手,粗壮的触手如同藤蔓,在透明的牢笼中搭叠出一面网,粗糙的阻隔开不远处窥探的视线。
魏尔得吞咽唾沫,抬头,黑暗中,有一双兽人的眼睛在不远处闪烁。
疼痛也唤回了陆容莘的神智。
因为速度太快,此时才跟上的重物落地声延迟了几秒。
“嗯……”陆容莘从鼻腔里低低的应了一声,不客气的张口咬在魏尔得手上。
挣扎很快被魏尔得强行按住。
他下意识的支身坐起来,向着破裂的牢房方向看去:“法尔曼?!”
“忍忍。”
冲击像是疾风骤雨,撞得陆容莘哑着嗓音发出淫叫,啪啪之声混合着滑腻的水声,与他的浅唱交和。
如何?
“疼……”
还没有恢复神智的陆容莘发出撒娇似的低吟,金色的猫瞳里情欲未退,雾蒙蒙的一片。
“魏尔得,你杀了他!”
陆容莘先是被填满的充实感,很快,源源不绝的精液超出了孕囊的承受力,他开始在魏尔得身下难耐的扭动,下意识的想挣脱束缚。
正在默默忍受灌精的陆容莘听闻此声,跟被触电一样,一个激灵之后变得浑身僵直。
随着神智的回归,陆容莘挣扎的幅度开始收敛,待到他完全安静下来,魏尔得松开手,陆容莘没有再发出呻吟叫喊,那个隐忍倔强的黑猫少校回来了。
灌精还在持续,陆容莘的小腹比之刚刚要更加凸显了几分,他脸上的情欲享受已经完全变成了痛苦难耐,在魏尔得手下愈发不安的挣扎扭动,想要逃离已然变成折磨的灌精。
咔哒。
魏尔得依言加快速度,冲着陆容莘的敏感点着重撞击十数下,身下之人的声音立马又变了一个调:“慢点啊啊啊啊嗯啊……”
这个讨厌鬼,死了。
魏尔得抬手捂住了陆容莘吟哦不停的嘴。
那后半截也确实是被削去了,物理上的削去。
陆容莘还沉浸在情欲的余韵之中,摇头想甩开压抑自己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