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把刀”,万一哪天又遇到当时的危险情境,纪南也怕自己再一次护不住边越。
精神体需要尽快恢复,他还要变得更强,强到足够保护边越。而司空的能力平心而论,确实比这段时间在医院接受的任何治疗都要有用...
“纪南,我真没事。”
闻声望向那双棕色的眼睛,其中的坚决让纪南更不知如何反驳。
司空见二人没再提出疑问,前方火光摇曳,数顶帐篷的轮廓已然清晰...转过身,朝两人伸出了手,
“那就这样说好了,我会尽力帮纪南的。另外...我们还能当朋友吗?”
陆战和空战进行得比海战顺利许多,至少没有临时改变规则的情况发生。丛林陆战老虎拔得头筹,但空战依旧不敌埋伏在悬崖一角的青龙。最终这场小小的联动试炼还是由纪南获胜,众人习惯下倒也玩得尽兴。
难得的“假期”像飞入空中的纸飞机,潇洒肆意的日子总有结束落地的那刻。海边灿烂的落日,永不停歇的潮汐,还有那一见到边越就群起而攻之的海鸟...这七天就好像从岁月中偷来的一样,一切都美好得不太真实。
“司空!快点走了!”
庞大的飞行器已经落在沙滩上,白发少年拿起背包闻声回过头。边越朝他招着手,棕色的头发迎风吹得有些乱,他身旁的纪南也停了脚步,偏过头看向自己。与此同时,旁边的伙伴们也一同回了头,催促的声音不绝于耳。
那一刻,司空脚下加快步子追了上去,不知怎的就回了句,“等等我!”
沙滩上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司空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甚至说不属于这个时代。但有机会再缅怀一遍,哪怕仅仅作为一个旁观者,他也是愿意的。嘴角悄悄勾起,他好像已经许久不曾试着和他说话了...
星辰啊,你说那时候的我们,也是这样天真而朝气吗?
“回来了?”
深夜时分,偌大的卧室中书桌上的台灯还散发着昏黄的光亮。映在玻璃窗上的影子,是一身睡衣难得休闲的许微。
梁玉从海岛上回来的衣服还没换,推开房门直接冲向了许微的方向。良多情绪,再多想说的话语却在看到那双茶色眼睛时尽数化为一声叹息,
“回来了。”
一时的沉默,让许微也有些不自在。转过身随口道,“玩得还开心吗?”
...
手腕被紧紧攥住那刻,许微没挣扎。他知道当自己做出这个决定时,梁玉知道后势必会生气,会追究。
但他还是去做了。结契那么多年,不知不觉他也在学会依靠自己的契主,哪怕再特立独行,他也会一直追求来自于梁玉的认可。如今,他想任性一回,
“梁玉,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不...”
“教我。”
金丝眼镜后的细长双眼一愣,久未答话。直到梁玉用力将他的身体拉向那个坚定的怀抱,一只大手覆上自己的头侧,他的头狼缓缓道,
“这是我唯一的要求,你也教会我。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我怕你真的会狠心到抛弃我。”
愣怔下,许微没有立刻回复他的契主,而是轻笑了声,“你确定吗?”
“嗯,确定。”下一秒,梁玉轻捏了下他的后颈,俯下身的同时许微也迎了上来。
同是薄唇,一个冷情,一个冷硬,但相碰交融那刻依旧能燃起熊熊火焰。没人去熄灭那盏台灯,伴随情动的喘息声,任由他们的影子投映在白墙,彼此交叠。
回到军校,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完成课业和任务,每晚去找司空疗愈纪南精神体的伤痛...规律却生动,挺好的。
纪南已经连续治愈两周了,确实颇有成效,也让边越对司空几乎放下所有戒心。这件事他们三人之间的秘密。
只是,他自己的秘密却随着治疗推进愈演愈烈,甚至快要保守不住。
深夜中,这是他这些天第三次从睡梦中惊醒。月色沉沉,纪南侧躺着面对自己,一只胳膊还搭在自己身上。就好像怕他睡着睡着能偷偷溜走一样。
边越有些好笑,但身体只是随着这么一点细微的动作,他都能感受到后穴的水在流。
不过两周而已,他的身体像回到了刚结契的那段时间...无时无刻不在“祈求”着契主的安抚,进入。虽然不似当时的撕裂疼痛,但那种无所适从和自我厌弃依旧无法排解。
但边越不想告诉他,治疗的这段时间纪南也格外嗜睡。就差最后一周的时间,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回比前两次还要来得厉害,身体灼烧得发烫又敏感,只是在床上自己翻个身都能打个颤。无奈下,边越轻轻握着纪南的手放下,在人微微睁眼看向自己时俯身给了一个吻。
好吧,也许不该接吻的。喘息压抑住了,却险些让边越停不下来。理智拼命压抑着欲望,才没有将这个吻进入得太深,太动情。分离时边越忙垂眸侧过头,遮掩自己失律的呼吸。
“怎么了?”纪南对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