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划破天空,在清脆的鸟鸣声中,渐渐变成耀眼的红。
不知过了多久,当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这昏暗的卧室时,大床上沉睡的两人才终于悠悠转醒。
首先醒来的还是席焕,他看着趴在自己胸口睡得脸颊红润的陶言,迷茫了片刻,然后昨晚陶言坐在自己鸡巴上扭的记忆如chao水般袭来。
生理上的欲望再次袭来,席焕小腹一紧,下身开始发痛。直到此时,他才震惊地发现,他的鸡巴竟然还埋在陶言花xue里。
席焕甚至不知道陶言是怎么做到不让鸡巴滑出去的。
“唔~”
陶言终于是轻咛着醒来,他的声音中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你又硬了啊。”
他无意识地收缩着花xue,成功地让席焕回忆起昨晚他被当成工具磨的难耐。
于是,席焕便又开始卖惨,“哥哥,我手好疼,可以先把我放开吗?”
“真娇气。”
陶言嘟囔着从领口扯出来一根黑绳,绳尾悬了一把银白色的钥匙。
他迷迷糊糊地支起些身子给席焕开锁,花xue却顽固地仍旧含着席焕的性物。
刚一开锁,席焕先是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臂,然后反客为主与陶言调换了一个位置,掌握了这场性事的控制权。
陶言昨天闹腾得有点过,这会儿浑身酸软,倒是也没什么逞强心思,他静静地躺在床上,享受着这不劳而获的一份欢愉。
“嗯~”
时不时地从陶言喉间溢出的呻yin,无疑是彻底点燃了席焕的欲火,再加上昨日晚上被逼狠了,这会子的他更是卖力。
很快,席焕颤抖着喷洒在陶言体内,结束了今日份的晨勃。
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鸡巴从陶言的花xue里抽出来,仔细观察了一下陶言的xue口,“好像没那么肿了,哥哥你还疼吗?”
陶言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调侃道,“含了一个晚上的药棒,怎么也该不疼了!”
提到昨晚,席焕幽怨道看了陶言一眼,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陶言伸着懒腰正准备起身,却是突然僵住了身形。
“怎么了?”席焕紧张起来。
陶言咬牙切齿道,“快去洗漱……nai,溢出来了。”
席焕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拿了包纸巾递给陶言,以最快的速度开始洗漱。
两分钟后,席焕洗漱完毕回到床上,开始享用今天的早餐nai……
席焕今天没课,倒是陶言第二节有课。两人吃完早饭磨叽了一阵子,差不多便快到十点了。
饭后,陶言匆匆出门去上课,于是家里便只剩下席焕一个人了,他无聊地再一次打开了某乎。
「已经过去一天了,楼主还没回来。」
「我赌一包辣条,楼主期末挂科。」
「哈哈哈,说不定楼主现在正在苦逼兮兮地给老师解释旷课原因呢。」
「也可能正在和咱哥酱酱酿酿~」
「我就想知道,楼主会被扣多少平时分哈哈哈!」
匿名用户:谢邀,人在家里,刚啪完啪!还有,我哥哥只是我一个人的哥哥,你们不许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