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的念头……
“呱唧……呱唧……”李恶用力掰开妈妈肥厚的臀瓣,头一个劲的往里钻,试图用舌头侵略蜜穴深处。
“哼嗯嗯……”妈妈一手紧紧捂着嘴,一手胡乱的敲击着键盘,眉黛紧锁,似乎在极力压抑着身体的快感。
我不知道爸爸有没有舔过妈妈的蜜穴,就算有,从她今天的反应来看,高下立判——爸爸舔的时候,妈妈一动不动,不声不响,他们的卧室也静悄悄的;这个肮脏的老乞丐舔的时候,妈妈却一脸舒畅,娇啼不止,原本趴平的身体也微微撅了起来,以便他可以轻松的舔到阴核!
“哦哦!呜嗯……”妈妈敲击键盘的那只玉手猛地伸向屁股后面,一把按住李恶头发稀疏、油腻肮脏的脑袋往自己丰软的胯部深处压,同时身体也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这应该是妈妈这些天来第一次主动触碰李恶的身体!
“呱唧!呱唧!嗞嗞嗞……呲溜呲溜……”李恶人小脑袋也小,埋进妈妈雪白肥厚的臀瓣后几乎看不到了,只能听见各种卖力的吸舔声传出来。
“呜呜呜……”妈妈收回了按着李恶小脑袋的手,用力的捂着嘴,雪白的美腿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李恶的舔穴绝对是一次次的强奸实战中锻炼出来的,不仅动作娴熟,而且技艺高超,和日本AV里的知名男优相比也不遑多让,他没有逮着妈妈的蜜
穴死磕,舌头时常往返于蜜穴和菊穴之间的性感带,舌尖偶尔化身毒蛇阴险的在菊穴周围徘徊游走,或突刺菊蕊试图钻进去,或杀个回马枪钻进蜜穴,搞得妈妈顾此失彼,花枝乱颤,突然,她整个人仿佛被冻结了一样僵在那里,几秒后高大的身躯轰然落地,瘫在了沙发上——妈妈高潮了。
我在门口眼睁睁的看着人高马大的妈妈又一次被李恶这个可恶的侏儒杀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心情复杂的加快了撸鸡巴的手速,狠狠地射在了裤裆里。
应该说,这一次战斗中,双方的表现都可圈可点——妈妈作为李恶的手下败将,敢主动挑战,勇气可嘉,而且比起上次,她的忍耐力也提高了不少,坚持的时间也长了许多;李恶不愧是经验丰富的强奸犯,很快就找到了妈妈的弱点,用超一流的舌功干脆利落的将她送上高潮,再一次获得了胜利。
战败的妈妈此刻依旧捂着嘴,把头埋进沙发中,长发遮住了她的脸,滚圆的肥臀微微撅起,高大雪白的娇躯因为大口的喘息而不断起伏着,仿佛一匹被彻底驯服的神骏母马,乖巧的驮着身上的侏儒骑手。
李恶从妈妈胯间抬起头,一脸淡定的擦了擦脸上的爱液,他并不打算就此收兵休战,一只爪子轻抚着妈妈泥泞不堪的蜜穴,食指和中指并拢,准备插进去玩指奸,已经处在贤者时间的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要是被他得逞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妈妈指不定被玩成什么样呢!
就在我准备出去打断他们的时候,妈妈也反应过来,肥臀和大腿同时发力,紧紧夹住了李恶进犯蜜穴的爪子,回过头眼神凌厉的瞪着他,那副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冷模样和周身散发出的强大神圣气场和刚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自大狂妄的李恶顿时噤若寒蝉,乖乖的收回了爪子,从妈妈身上下来,大气都不敢喘!
我以为那个嫉恶如仇的正义女法官又回来了,那个贤妻良母的妈妈又回来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就目前而言,李恶依然只是妈妈解压纵欲的玩具罢了,而且妈妈玩归玩,终究还是有分寸的,一旦李恶的行为越过了她心里划定的底线,就会引发强烈的反感和抵制。
俏脸生霜的妈妈扣上笔记本电脑后直接站了起来,客厅的氛围已经降至冰点,李恶已经有些瑟瑟发抖了,我信心满满的期待着妈妈来一场暴风雪般猛烈严酷的训斥,让李恶好好感受一下女法官的怒火有多么可怕,结果妈妈却看都不看李恶,扭着肥臀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还锁上了门。
李恶都懵了,我也傻了,心里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踏过:“妈妈你刚才气场全开只是虚张声势吗?一声不吭就回了卧室,还把门也反锁上,你到底是有多心虚啊!李恶不就是个把你送上高潮的恶心玩具吗?为什么不敢面对他呢?这样李恶的气焰岂不是会愈发嚣张!可怜的爸爸,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爸爸不在家的第三天,我心乱如麻,早早就醒来了,不知道今天妈妈会不会继续暴露,平心而论,我既想看妈妈被老乞丐玩弄,满足自己的绿母情结,又不想她真的沉沦其中,让这个温暖幸福的家分崩离析,可我现在能做的却非常有限,选择权一直掌握在妈妈手里……
李恶还没起床,鼾声如雷,妈妈伸了一个懒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气色看着还不错,穿着一件艳丽的紫红色睡裙,里面也破天荒的穿了内衣,看来她的内心也不像表面上那样平静。
妈妈来到了客厅,安静的坐在昨晚被舔屁股的沙发上,看着上面残留的大片水渍发起了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过了好一会,李恶才醒来,身上就穿了一件又脏又破的松垮内裤,打着哈欠去了卫生间,妈妈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