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粉的汁液还是一滴没落的尽数灌进了尿道口中。
云冬走了之后,私自玩弄身体,麦芽哪怕逃避,潜意识里也其实在隐隐期待这一天、这一刻的到来。
就仿佛息壤的人群中,麦芽被赤裸的挂在最高的位置,被时不时路过的人驻足欣赏或羞辱。
他看
比起刚刚鞭打更难捱的,就是陷入情潮里还要忍耐。
连同大腿内侧的肉都跟着痉挛。
那种感觉,就好像不断在深渊边缘试探。想要拉着对方跟自己一起沉沦,又畏惧彻底的沉沦。
里面媚肉翻卷着嫩红的色泽,活跃的涌动。
“主人......呜呜骚奴不行了......求求您放过骚奴吧啊啊......”
麦芽一边哼唧一边呜呜咽咽的哭起来,声音嘶哑,浑身乱扭,几乎所有没被藤蔓捆绑着、能动的地方都在扭动,紧连着分身的腰腹和大腿根更是痉挛般颤抖不止。
出于对麦芽的爱,愿意纵容他。
慰,就立即被那股猛然从体内升起的强烈的痒搞得要疯了。
“从前,是我太纵容你了。”
他说着,那个化作手指形状的藤蔓还拍了拍麦芽的脸颊。像是安抚,又带着羞辱的意味。
可他被捆绑着,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那种小幅度的动作除了让他看起来更加狼狈,对云冬而言毫无影响。
鞭打又被热水烫过,艳红一片的穴口仍旧翕动着。
连同龟头、肉柱和包皮一起被涂满粉汁。
“乖,很快就好了。”
窥阴镜被云冬拿在手里,一点点塞进麦芽红肿的肉逼之中。
云冬的视线始终都停留在被打开的淫穴中。
“呜......我以后会乖的呃......唔呜呜......”
“这样就可爱多了。”
嘴巴被口塞堵住,被迫大张着任由涎液淌过下巴。
这个时间,基地里的大多数人都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三三两两的人结伴路过,偶尔会在房屋附近驻足,唠着嗑,时不时还指一指云冬的房子。
藤蔓化作一根手指的形状点在麦芽唇上,将一颗口球塞了进去。
他握着鸭嘴夹的把手缓缓用力,插入麦芽体内的那半边透明的窥阴镜缓缓将甬道强行撑开到最大。
“我看到里面了,啧,你里面的媚肉像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被插弄了,特别活跃,一直在吸窥阴镜。”
只是云冬每次想出来折磨他的法子都太难捱,让他既畏惧着又期待着,现在一切落到实处,已经无从躲避,那就只能忍耐着、享受着了。
他的绝大多数时光,都在压抑自己施虐和控制的欲望。
是的,骚奴应该被主人狠狠教训。
这种精神上、心理上的刺激得到的快感,甚至要高于身体高潮时的感受。
云冬伸手扒开两瓣肿胀不堪还在向外渗着淫汁的阴唇。
“呜呜不要......啊......痒......嗯哼哏......”
麦芽的身体被藤蔓架的很高,透过玻璃房,他能清楚看见外面的场景。
云冬露出了一个带着满意的笑,笑意却带着几分邪气。
麦芽被鞭子狠狠教训一顿之后,乖了很多,身体随着迭起的情潮激起心底被埋了很久的奴性。
他们的房屋在主干道上,路的尽头是村里的大食堂。
那种身体被另一个人完全掌控的感觉太过美妙。
麦芽痛苦的扭曲着身体,胸肉被大幅度动作弄的一直颠颠着颤,腰更是来回乱扭,能稍微抬起一点的屁股前后直晃。
长时间的疲劳总是会分外让人容易失控,没了往常理智在线时对麦芽的包容,云冬彻底剥下了那层温柔的皮囊。
凌虐的欲望在麦芽的哭叫声中被撩拨,云冬的火气消去后,身体渐渐兴奋起来。
可他真实的内心深处住着的魔鬼,那个纯粹的S更喜欢将麦芽牢牢的锁住,听麦芽哭叫,看他满是欲望又痛苦,喜欢他一边沉溺于欲望一边感受疼痛。
上方的阴蒂从黄豆粒肿成了紫葡萄。
“你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又守不住我立的规矩。”
麦芽压抑痛苦的哭腔,对于此刻的云冬来说,更像是兴奋剂一样的存在,他毫不心软,反而想要更进一步的羞辱对方。
好痒......
“你是不是也觉得,胡乱发情的骚奴就该被主人好好调教?”
伴随着云冬的话,让麦芽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羞耻感。
“嘘——”
“呜!呜呜唔......”
云冬的内心其实和麦芽一样,是矛盾的。
云冬说的没有错,他的确淫荡极了。
身体四处都被点了火,又疼、又麻、又痒。
哪怕此刻不能开口,他仍旧在心里迎合着云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