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纳兰容若哭得惨兮兮的,但面上的惨白早已褪成了勾人的媚色,红扑扑着一张小脸,还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只怕看在这匈奴部族任何一个男人眼底,都会忍不住的想要操她。
乌达喇情色的舌头突然舔上了纳兰容若娇嫩的脖子,又咂咂地去吸她敏感的耳根,喘着粗气道:“知道吗?你这口小骚逼我早就想上了,如今好容易赶上父王病倒了,你还是好好地被我操吧,我要把你的小逼干到肿,让你牢牢记住我这根鸡巴的形状……呼……现在父王还在病床上,只有我能给你快乐,让你满足。”他的胯下不断地抽插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抽插发出的咕啾咕啾水声都极其的明显,过分不加掩饰的声音刺激得纳兰容若几乎觉得她与继子的淫行立刻就会被发现了。
“啊……真的会被发现了,求你……唔……不可以再继续了……呜呜……”
纳兰容若心里痛苦着,湿漉漉的眼睛一直看着咫尺间单于的床榻方向,不断有人端茶倒水的,一副忙碌的样子,显然单于是真的醒了。
自己该去单于的榻前伺候的,可这个时候,却只能跪在继子的胯下,像是一条母狗一样挨操,最为要命的是,明明知道这样的行径是错的,但她的身体还是忍不住沉浸在男人那根鸡巴带给她的快感里,尝过性爱乐趣的淫逼此刻吃到美味的粗鸡巴,像是欢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般。她的淫水也随着男人的抽插大量地喷溅出来,一股一股地往外泄着,前面发肿的阴蒂也都硬涨到了极致,一抖一抖的,像是耐不住的样子,就连一对娇嫩的同样发肿的阴唇都开始发颤。
快感在堆积,甚至不少原本汪在她的逼道里的属于单于部下的精液都在被操出来。
“呼……太爽了……这么嫩的逼就该早点被我操的……夹得真紧……放松点……”乌达喇说着,忍不住在纳兰容若的肥臀上抽了一下,“啪”的一声格外的响亮,吓得纳兰容若几乎灵魂都要出窍了。
“呜呜……不要这样、不要打屁股啊……唔……”纳兰容若委屈得不行,回过头红着眼睛看着乌达喇那张遍布胡茬的脸,这个人不是自己的相公,他是自己的继子,可此刻,他却这般肆意地占有着自己的身体,自己这个本来应该专属于自己相公的身体。
真的不应该与他发生这样的关系,这样是乱伦吧,不知道在匈奴,算是什么罪过呢。
可是她根本抗拒不了,她想要逃离,奈何股间那口湿逼却像是饥渴到了极致,被男人操干的时候,那口湿逼都是死死地夹住那根鸡巴,好似不舍得放口一般,甚至每一次随着那根鸡巴的抽离,都不住有媚肉被带出来,一副不想被抛弃的样子。
但是怎么可以?不可以这样沉沦下去,单于都还在病中,自己该去伺候单于的,而且单于醒来一直找不到自己的话,会不会着急?
纳兰容若越是想着,心里越是觉得对不起单于,再者说,她昨晚还被单于的部下给奸淫了,她的身子早就不再干净,不再独属于单于一人,她眼睛里的泪水越流越多,呜咽着连连求饶,“不可以……呜……不可以做这样的事……啊哈……单于一定是醒了,他一定在等着我去照顾他……唔……不……啊啊啊啊……大鸡巴插得太深了……子宫会被操穿的……呜……”
乌达喇却是兴奋得不行,且越是想到自己正在操的这口小逼是父王昨晚才操过的,他就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用尽技巧碾压操干着她所有可能的敏感点,龟头又狠狠地顶她娇嫩的穴心,低声淫笑道:“小妈,放松一点,小逼夹得好紧,放心,没把你操爽前,我的鸡巴是不会软下去的……呼……夹得更紧了,是不是很喜欢吃我的鸡巴?……”
又咬了一口纳兰容若敏感的耳根后,乌达喇故意一般地又开口道:“跟父王的鸡巴比起来,是不是我的鸡巴更厉害?”
纳兰容若的心跳都是噗通噗通的,她呜咽着,继续求饶,“唔……单于已经醒了,我要去照顾她啊……呜呜……真的不行……呜……别再操我了……啊……求你……啊啊啊啊啊……宫口都被干得酸麻了……嗯啊……”她惨兮兮地落泪,小逼却不受控制地越发夹紧。
乌达喇感受着她的吸夹,胯下的巨棒被刺激得硬得更厉害,更猛烈地往小妈的嫩逼里操去,“一定是因为被我的大鸡巴干爽了才这么会夹吧?呼……放心,我一定用大鸡巴狠狠地干穿你的逼,呼……好爽……没想到你的逼被父王操肿了,还能这么敏感、这么贪吃……呼……操死你……”
虽然极力抗拒,但半点无法抗拒,纳兰容若就这般被继子压在这个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像是一只母狗一般撅着屁股挨操,两个人如同两只淫兽一般交缠在一起禁忌地交媾,股间深深地结合着,继子的舌头肆意地在纳兰容若的颈侧色情地舔吮着,不时还凑到她耳边说着:“操你的逼真爽……呼……夹得太紧了,想把我的大鸡巴夹断吗?”
纳兰容若呜咽着,颈侧处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颤,鸡皮疙瘩都要掉落了,但她更多的感官却是被男人那根过分粗大的鸡巴占据着,她的小逼全部被男人占满了,粗长的肉刃将她的小逼撑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