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即试图解释:“等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
“啧,我还和队长打赌你能坚持多久呢。”来人露出了遗憾似的表情,“结果你也还是没忍住,让他来帮你开荤了啊……”
约书亚愣住了:“……啊?”
骑士狠狠一捶手:“可恶,你还我这个月的薪水!”旋即,又露出一个大家都懂得的微妙笑容,“怎么样,和他做爱的感觉好吗?我感觉虽然他被公爵已经玩透了,连孩子都生过,不过还是这种成熟懂事的款最诱人。他是不是手把手教你怎么操他的?我还记得他是怎么帮我开荤的呢……好嫩。”
约书亚被说得瞬间又红了脸庞。
他忍不住回想起了刚刚沈嘉玉把自己误认成公爵时的模样,眼睛湿漉漉的,像是懵懵懂懂的鹿。嘴唇也潮湿而柔软,皮肤娇嫩。腿间的那处私密桃源更是又暖又热,紧致娇媚。自己在那嫩缝里抽插活动的时候,就仿佛整个人都进入了天堂,被层层密密的嫩肉包裹吞吐着,一收一缩,含吸绞入,酥麻至极。
确实是又紧又嫩。
明明都是已经生过好几次的人了。
他的避而不谈显然让眼前骑士迅速意会到了刚刚的一切,很快爽朗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最开始骑士团的其他人开荤以后也和你一样难以接受,觉得自己被玷污了。但说是这么说,没人能拒绝和他上床的欲望,我们也只是顺势而为啊。”
骑士“啧啧”了两句:“这么漂亮的人,被公爵掠回家里玩弄也真是委屈了……天天被那种人压着宠爱,还被搞大了好几次肚子,应该心里也挺不舒服的吧。跟我们做倒是看着还挺开心的,我们这只能算是在救赎他吧。”
约书亚心情有些复杂。他勉强应下一声,暂时被骑士说服了。只不过之前被主教派来的善后工作却还没有做完,他只得将披风裹回了沈嘉玉身上,试图把他运送到隔壁的房间中休息。
精液顺着沈嘉玉的大腿流下来,滴在地上,凝成一片浊白痕迹。约书亚看到他脚尖凝着的属于自己的精液,燥得脸红。便匆匆将沈嘉玉裹着送进了主教的房间,又慌张不已地狼狈逃出。
骑士看到他的样子觉得好笑。他已经和沈嘉玉勾搭上有小一个月了,知道这个双性人本质其实是个淫乱不堪的母狗,无论是谁都可以提枪杀进他的桃源中肆意驰骋。他就算是露出迷恋又仰慕的表情,也只是在单纯地膜拜那根进入他身体冲刺的生殖器。对于究竟是那个男人在骑他,又或者眼前的男人是丑是帅,他其实是没多大感觉的。
所以和沈嘉玉性爱真的就只是各取所需。
他们发泄了欲望,心情愉快。沈嘉玉也得到了对性的渴望,被发泄得极为舒适,嫩肉大开,爽得合不拢双腿。
圣骑士想得很直白。
然而约书亚就想不了那么开了。
他满脑子都是沈嘉玉刚才湿漉漉凑上来索吻的样子,那对笔直的白腿宛如蛇一样地缠在了自己腰上,被抽插得露出娇媚诱人的样子。雪白的脸上满是诱红,含着眼泪,在被顶到嫩处时会甜美地泄出呻吟。饱满多汁的淫肉密密地含吸着自己,从深处泌出爱液。他双腿大开地抱住了自己的嫩臀,被操得不住晃动,白嫩的奶子也跟着上下摇晃,眼神迷恋而仰慕。
太暧昧了……
他忍不住想,却又无法抗拒地被同伴拉出房间。
沈嘉玉过了很久才逐渐恢复了意识。
他模模糊糊地抬起眼睛,看到了房间内的繁复装饰。刚刚被发泄过一通的嫩肉里精液遍布,黏糊糊地沾在腿上,从媚缝里流出。沈嘉玉顿时红了脸颊,狼狈地从床上起身。那些湿黏浊白便滑落到了包裹着他的披风上,让他愈发觉得无地自容。
虽然他已经完全接受自己淫乱的本性了,但是直面这样的狼藉,沈嘉玉还是会觉得羞耻。
这个披风很眼熟,沈嘉玉依稀有点印象,但又想不起来究竟是谁的物品了。他只记得自己昏过去前被黑影狠狠地惩罚,最后又哭又求地在对方的手下排泄失禁,被他操进来的大鸡巴摩擦到了失禁。这段惩罚的经历让沈嘉玉再也不敢在心底思考关于黑影的问题,只能默默咬了下唇,匆忙去隔壁清洗自己身体里的精液。
主教不知道去了那里。等沈嘉玉清洗完的时候,他也没有回到这个房间。沈嘉玉不敢去睡他的床铺,只好找了个角落里的沙发,勉强缩成一团。因为被抱进来的时候就没有传任何衣服,现在他也只能赤身裸体地坐着,靠缩起的双腿遮挡住腿间私密,掩住胸部。可这样显然如同掩耳盗铃,任凭一个活人进来,就能一眼看到他双腿间被宠爱得妩媚嫩红的花唇。
沈嘉玉在房间里等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傍晚,对方才在钟声中姗姗来迟。他一开门就看到了已经打理干净的沈嘉玉,软绵绵地蜷在角落里。这位银发的主教不由眯了眯眼睛,说:“奴隶,你是在迎接我吗?”
他羞耻地点了点头,垂下眼睛不敢看向对方。来自对面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进屋脱下外套,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过了片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