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在发甚麽疯。
「你以前不是最爱我这样吗?」
「……我、」
没等裕昌缓过来,阿辉又展开了新的一波攻势,他再一次地将裕昌扑倒在沙发上强吻着,一手伸进裕昌的衣服内,完全不顾反抗的揉捏着裕昌的胸脯,明明隔了好几个礼拜没有碰触,感觉他好像胖了一点,入手手感又更好了,阿辉粗暴着捏着裕昌的乳头,他越出声挣扎,自己好像就越兴奋;另一手俐落地向下解开裕昌的短裤裤头,紧紧攒住此时已高耸突起的棒状物。
「呵,跟男人亲吻就会起丘,不知道我那可爱的学妹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阿辉一脸坏笑的套弄着裕昌的肉棒,全神贯注地盯着裕昌脸上肌肉的每一寸细小变化。
「你就这麽恨我吗,为什麽你要这样对我!?」
脸上神情扭曲的裕昌好不容易再次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阿辉怒吼着,这一吼,让原本在兴头上的阿辉停止了动作。
「……当初,当初要不是你勾引我,呜……我、我们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呜。」
裕昌躺在沙发上,只手遮着眼睛像无助的小孩那般痛哭着,身上的衣服无一处完好,几乎都被阿辉扯得破烂不堪,一截一截地露出里头黝黑发红的肤色。
听到裕昌的指控,阿辉顿时觉得五雷轰顶──勾引???
原来在他眼中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像狐狸精一样狐媚的摇着尾巴纠缠着他,现在会这样全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不对,错了,错得彻底,一定不是这样子的。
曾经以为自己能笑忘着看待这一切,却沦落换得这样被不停打脸。
「勾引???一直以来我在你眼里都是这麽不堪的吗,是不是,是不是啊,陈裕昌,你、回、答、我、啊!!?」
阿辉炸了雷般疯狂抓着裕昌的肩膀使劲着摇着,不知道甚麽时候,他才回过神来自己泪流满面,跟眼前曾经所爱的男人一样,两人都哭得眼泪鼻涕直流。
「阿裕仔,咱还能回到像以前那样吗?」
此时阿辉已哭到声音沙哑,从喉间挤出每个字都显得十分勉强,他看着裕昌哭到有些乾燥脱皮的双唇,企盼着他能从中吐露出他想听的答案。
裕昌双眼红肿狼狈地摇了摇头说:「……咱回不去了,阿辉,咱两个查甫郎是不会有好的未来的……你看现在咱都是三四十岁的人,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能够能够浪费了,现在你还不愿清醒吗?」
原本还怀抱一丝希望的阿辉听到裕昌这麽说,瞬间脸色一沉的站了起来,他拉开裤头拉链,掏出自己还未勃起的肉棒送到裕昌嘴边飞快套弄着。
由於忙了一整天又还没洗澡,不免有些难闻的气味,没想到裕昌只是木然地看了阿辉一眼,又低头看着眼前已经昂首挺立的肉棒,他闭着眼睛张开嘴机械式的含住,任由阿辉抓着自己的头壳在嘴里狂抽猛送。
「怎样啊,你不是最喜欢我的懒觉,恁北的懒觉好不好吃,好不好吃啊,嗯──啊──」
嘴里明明是熟悉的气味与形状,自己的身体也自然的跟着做出燥热反应,但那也止於生理上的,他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紧咬着下唇不住发出闷哼声的模样,却再也无法激起自己心中的波澜,此时的自己就像一只供人发泄打桩的飞机杯。
「干恁娘的破鲍鱼嘴,看你还敢不敢去外面找女人──」
好几次阿辉发了狂似的挺到喉咙深处,引得自己不停作恶,喉部肌肉的收缩似乎更加引发阿 辉体内的兽性,他也只能流着眼泪抓着阿辉的臀部强忍不适。
吞下寂寞的恋人啊,心想这应该是他唯一能赎罪的方式。
阿辉激动的提绞着自己颈间的金链子叫喊着,同时间快活的在自己嘴内爆发着他的万子千孙。
「......拜托,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视线逐渐发黑,这是裕昌在缺氧昏厥之前听到的最後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