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顾月航突然开口,转过头,迷惘地对上了男人深邃难测的眼神,问:“为什么不杀了我?”
带着这个疑问,顾月航被这个变态禁锢在他的巢穴里一直待到了第二天才被放走,期间,差点没把他给肏死。
顾月航
男人把比跳蛋更有杀伤力的肉刃随即插入了那个还未合并的小穴,一干到底,毫不留情地汹猛抽插,插得里面的汁水溅射出来,“噗嗤噗嗤”作响,粗大滚烫的茎身凸着狰狞的青筋,反复碾压摩擦着柔软的肠道,用尽全力地将龟头顶进了最深处,肏到根部,肉体强烈的碰撞发出了巨响的“啪啪”声。
自己的肉棒插进里面时也是这样的情景吧,想到了里面的湿润紧致,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把手指更往里钻入,好不容易勾到了跳蛋的链子,然后往外拉拽,顾月航的惨叫顿时提到了八十分贝:“啊……裂了……屁股要裂了……啊……”
顾月航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被一个色情狂魔喜欢上,真……不是一件好事,但更糟糕的是……自己竟然沦陷了进去。
“啪嗒”一声,裹住他的金属贞节裤终于被男人解锁,但顾月航一口气还没缓下来,就面临上了一件更痛苦的事,因为男人要拿出他体内的东西,就要将手指伸入他的小穴,本就被撑得很胀的肠道这下又多了几根手指,加之里面的东西还在微微震动,又被男人的手指不断勾挖,真是令他苦不堪言,忍不住哭叫了起来:“啊……好胀……呜呜……不要啊……快出去……”
男人十分专志地拽着链子,看着它慢慢地从穴口里脱出,看着小小的菊蕾变成了个大洞,眼里的光就跟嗅到了血腥的野兽一样,兴奋而又残忍,不理会对方的哭喊,强硬地将跳蛋拽出,最后在“啵”地一声脆响,跳蛋终于离开了小穴。
头紧蹙,双眼迷离,呼吸急促而粗重。
男人脱光衣服将失魂落魄的顾月航抱起,走进浴室,一同进了双人浴池,打开放水器,不一会儿,浴池里就放满了水,他将顾月航搂在胸前,坐在了自己胯间,两副肉体仿佛镶嵌在了一起紧紧相贴,手在对方身上肆意揉搓爱抚。
小小的菊蕾硬是被男人挖成了个樱桃大小的洞,里面的粉肉翻出,套着一个红色的椭圆形跳蛋,两种艳丽的颜色与雪白的臀肉相映,就像白雪中镶嵌进了一颗裹了糖浆的海棠果,画面万分淫靡,还有淫水不断流出,男人的手指碰到跳蛋,没捏住一滑,反倒更推进了些,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顾月航的肉壁被震得颤缩蠕动。
细碎却又有力道的吻一个个地落在了顾月航的耳朵上,颈项,肩膀,滚烫得似火星灼伤了他的肌肤,他情不自禁就发出了粗喘的呻咛,再度陷入了这场危险的情欲中。
这……是不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然后这个不要脸的就反驳了他:“那我也是死在了你身上,当然,到时候的你也会跟着我一起死,我俩一起精尽人亡。”
“啊……哈……嗯啊……啊啊啊……”顾月航张大了喉咙狂叫,肉体被男人撞得疯狂摇晃,乳头上的两对铃铛甩得飞快,都产生出了残影,夸张得都似要甩飞了出去,原本“铃铃铃”悦耳的声音在这刻竟显得有些吵闹。
“啊……哈……”顾月航重重呼出了一口气,总算脱离了穴口被撕裂的疼痛,但随即,又另外一样东西塞了进来——
“我这就去警局,将你说出来,你尽管将我那影片放出去,大不了我死!”顾月航被气炸了,扔下这句话后果真就风风火火地跑去了警局,原以为对方会追上来抓他,不料居然没有。
鸭蛋大的跳蛋卡在了穴口,套着又薄又红的一圈肉,看起来甚是可怜,顾月航疼得眼泪与汗水直飙,有那么点像生孩子的感觉。
“月航!”仲卿一见他,什么事都忘了赶紧来到他身边,但他这个男二号都还没开口,身旁的一名酱油警员就埋怨地盯住了顾月航,斥责:“你居然这个时候请假,你看,这个变态色情狂魔都被我们抓了!你什么事都不用做了。”
顾月航水雾氤氲的眼眸失神地盯着顶上的镜子,被肏失魂了的样子就像一个空洞的性爱娃娃,回忆起刚才被男人肏干的时候,混乱的视觉中,他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淫荡的表情,嘴上哭喊着不要不要,但身体上却回馈了十分真实的反应,痛苦中带着愉悦,在这样残虐可怕的强暴中,他竟然产生出了快感……
等他到了警局,这件事只是在心里踟蹰了下,到最后也只不过是交了辞职信跟证件,放在仲卿的办公桌上就离开了,然后在大厅就碰到押着罪犯回来的他。
顾月航愤怒地诅咒他:“早晚你会有一天精尽人亡!”
不知被绑在床上蹂躏了多久,顾月航被肏得阴茎从软了下来又重新硬起又再度变软,直到他完全没了反抗的能力,软化成一滩春泥,男人才解开他四肢上的束缚。
“啊……不要……死变态……快出去……”
男人温柔地亲了下他嘴,微笑,语气中透露着自然而然的坚定:“我说过,我很喜欢你呢警察先生。”语毕,加深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