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属于,即使几年不见,再次相遇依然像当初一样好的朋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燕才哲这几个月不理自己,但从再见面就能“友好互助”便能看出,景白当他是自己绝不会生疏的最好朋友。
于是经过几秒钟的讶异后,景白失笑,“原来,你是……”
“嗯,上次很舒服,我憋了几天,没有你弄的舒服,出不来。”
听起来有些离谱,但仔细想想,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毕竟他好像真的没见燕才哲自己怎么弄过。
“嘁,这种事,还是得求我吧。”
好友终于有件事要完全拜托自己了,还是撸管这种简单事。这让景白心中莫名愉悦,加上今天又收了份大礼,他很轻易就答应了。
“好吧,那今晚就再帮帮你……好了,不要这么蹭了!”
燕才哲的大屌已经从浴袍下探出个头,顶在他的大腿上,它很兴奋,顶端溢出的ye体将他裤子弄shi了。
“我难受嘛。”
猛男撒娇,最为致命,这一哼,把景白身子哼软了,他顺从地被好友扒下裤子,和他面对面目目相觑。
怎么是这个姿势。
面对面的姿势又是光溜溜的两个人,虽然以前都是相互看过对方无数遍的好兄弟,可今天多少也算是要做羞羞的事,这种姿势让景白很不自在。
他提出换个姿势,但燕才哲拒绝了,无法,景白只好这样握住他的大屌。
“这样可以吗?”景白熟练地给他手yIn。
由于鸡巴太粗,一只手握不过来,要两只手齐上阵才行。景白上下套弄,不时挼一挼囊袋,用指甲扣挖gui头,燕才哲性奋地将头埋在他颈窝粗喘,不一会儿,清ye流了满手,景白手撸酸了,燕才哲顺势提出用上回的姿势。
就是tun交。
景白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一次是弄,两次三次也是弄,没区别。
“喂!你不要——”
“不要什么?”
景白想说你不要弄得这么深,上次把我屁眼都磨肿了,三天才消下去。
但又想了想,他那个大家伙可能还真不是故意的,不弄这么深可能都包不住。
“好吧好吧,你就摸吧,就弄吧。”想了片刻,景白最终还是自暴自弃道,但在好友要亲他颈子时还是及时制止了。
“你不准咬这里!上次害得我好几天见不了人!你是狗吗?这么爱咬人?”
景白听见好友委屈道:“我不是故意的,但你这里看起来真的很性感,我就想舔一舔。”
“舔一舔而已,我不咬的,好不好?”
燕才哲商量道,毛茸茸的脑袋贴着他脖颈蹭,舌头沿着颈部线条shi乎乎地描摹,把景白舔出了一身鸡皮疙瘩,随之,小腹也升起一股热感。
这简直就是调情!
他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么?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不是白交的,前戏不就是这个样子?
可诡异的,景白没有拒绝。
都是成年人,不拒绝的意思不就是默认么?燕才哲深谙他的默许,呼吸一重,以一种不算过度冒犯但又绝不处于朋友界限的姿态调起情来。
景白抱着好友宽阔的肩,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他能感受到,燕才哲shi漉漉的舌头舔过他的喉结,颈部的大动脉,最后辗转到锁骨,在自己的胸肌上流连一番,到处乱舔,怪异地有种Jing心设计过的存在感。
别的好兄弟互帮互助也会这样吗?舔喉结又舔胸。
景白想不明白,因为这时他的脑子已经迷糊了,他也被挑起了性欲。
两人的下半身,此时你贴着我,我贴着你。
气氛一下焦灼起来。
“我也给你撸一撸吧。”
既然是互帮互助,当然要自己也爽到才合理嘛。
景白迷迷糊糊中答应了,就这样,燕才哲使用着他的tun部,又摸着他的鸡,胸膛紧挨胸膛,若不细看,外人只会觉得是插进去了,等景白去了两次,腿根被磨红了,燕才哲才在他胯下射出一股浓浆。
今晚燕才哲没有激进地做好几遍,也因为这次让两人都愉悦的体验,在早晨燕才哲让景白搬过来和他一起住时,景白同意了。
原因是什么,两人心照不宣。
虽然搬进他家,势必每晚都要“互帮互助”,然后自己xue便要被磨肿肿的像被肛交完,但,也没什么大碍。
燕才哲答应他不白帮忙,在他呆多久,一切消费买单多久。
钱在,被好友磨磨肛门又有什么要紧呢?又不是被插进来。
况且自己也有爽到啊。
这番彰显友爱的互助,在两个单身男人日以继日地紧密维持下,逐渐大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