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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后,我打了个响嗝,把黄毛和花臂叫来,吩咐了两句话,黄毛和花
臂走了。
大伙儿来到沙发上坐下。
我走到魏贞身边,勐一拉绳子,魏贞一声悲鸣,乳根处的绳子被收紧,圆圆
的奶头向上一翘,榨出一阵奶雨。
我笑道:「魏姐,上次惩罚了你被人随便摸奶,这次我要惩罚你被人随便掏
逼。哪个部位犯错了,就惩罚哪个部位。」
魏贞听到自己又要受到残酷折磨,绝望地呜咽起来。
这时黄毛回来了,拿来一碗无色的液体。
我把碗送到魏贞嘴边。
魏贞半天没喝水,着实渴了,咕嘟咕嘟把液体喝了个干净。
我把碗放在一边,回到沙发上。
这时花臂也回来了,左手拿着被牛皮纸包裹的一大捆东西,右手提了一只小
纸箱。
把牛皮纸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把把彷真枪,手枪步枪都有。
这时魏贞发出低低的呻吟,浑身潮红,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我笑道:「刚
才我给魏姐喝的是老吕配的烈性春药,看。」
大伙儿随着我的指头看过去,只见魏贞的嫩逼上,阴唇竟缓缓张开,嫩芽般
的阴蒂探出头来。
「效果真是神奇啊。」
我笑着拿起一把手枪,从小纸箱里抓了一把米粒状的塑料子弹放进子弹夹,
咔嚓一声,拉上了栓。
我笑道:「哥们儿来打这娘们儿的屄豆。」
说着我朝魏贞的阴蒂瞄准,「啪」
的一响,魏贞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呼,一粒子弹落在地上。
这一记正中魏贞的阴蒂,阴蒂何等娇嫩,彷真枪的塑料子弹打在皮肤上都疼
,何况是阴蒂?我又打了两枪,发发命中。
其他人也起了兴趣,各自拿了枪,对准魏贞的阴蒂乱打,有的打中了,有的
打到阴阜上,魏贞的惨叫此起彼伏,疼得香汗淋漓,血尿失禁。
我上前掀起她汗湿的秀发,魏贞凄惨地哭泣道:「徐总杀了我吧,奶牛疼得
不想活了,徐总杀了我吧,奶牛下辈子也感激你。」
我听她胡言乱语,十分失望,回到沙发上,继续子弹打阴蒂的游戏,直到把
箱子里的子弹打光。
到后来魏贞像死了一样,叫也不叫了,只有子弹打到阴蒂上时,浑身才会抽
搐一下。
玩尽兴后,我上前看她的阴蒂,已经成了一粒凄惨的血豆,再看地上,满地
都是塑料子弹。
在这之后,魏贞的脑海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丈夫和我之间的选择难题。
比起地狱般的痛苦,任何想法都是多余的。
魏贞索性不去看何献礼了,天天在家伺候我。
何献礼在医院里焦躁难安,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他不知道电话铃声中,自
己的老婆肉山般的大屁股正被我干得吱吱响。
这一天深夜,我在魏贞的眼睛上蒙上眼罩,脖子上套上项圈,让她四肢着地
,我牵着项圈上的牛绳,走出了门。
深夜的城市很安静,魏贞什么也看不见,在无人的街上爬行着,看着她摇摇
晃晃的超肥大屁股,我的感觉好极了。
于是第二天我把何惠和何蕊也叫来,母女三人蒙着眼罩,带上项圈,赤裸着
一身浪肉,摇摆着尺寸惊人的巨臀,被我牵着三条绳在深夜的街上熘。
来到一个路灯下,我让她们像母畜一样蹲好,张开小嘴。
灯光照在三人娇媚的脸蛋上,无比迷人,我掏出大肉棒,尿水激射而出,洒
在她们的嘴里。
这样持续了一个礼拜,母女三人已经习惯被蒙上眼睛,像母畜一样爬行。
我在各种地方操弄她们,她们什么也看不到,被我完完全全操控着,当然也
不会看到我嘴角露出的一丝笑意……这一天,何献礼从昏沉的睡意中醒来,在暗
澹的月光下,他发现自己被绳索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嘴里还被塞了大团带着
骚味的布料,喊也喊不出来。
他绝望极了,所幸头还能转动。
过了不久,门打开了。
一个体型魁梧的裸体男人进来,正是他老婆的雇主。
紧跟着他进来的是三条动物——不对,不是动物,而是像动物一样四肢爬行
的女人,个个赤身裸体,长发披散,遮住了相貌,肌肤白得在黑暗中发亮,畸形
肥大的奶子随着爬行抖出阵阵乳波。
男人坐在椅子上,一个女人跪在她胯间,啧啧有声地帮他吹起鸡巴来。
女人洁白的香背下,长着一座极其雄伟的臀山,竟比他印象中老婆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