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什么?我不是很明白。”
“想要蒙混过去?明明是显而易见的耶。”
“所以说,什么意思?”
“——唉,不如再诚实一点如何?虽然像这样在表面上一直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但苍由私底下其实也是乐在其中的吧?在大家面前做不被允许的事情,你不也是很期待的吗?”
“——!”
痛痛痛痛痛痛———
被狠狠紧捏了。还是相当使劲的那种。
看来我的发言精准地戳中了少女薄弱的自尊心。她的鼻音不稳,肩膀微不可闻地颤动着,心底像是有个坛被打翻了,四处都是碎裂开来的碎片。
她此时的心情想必只有自己明白。
小时候一直是大人眼中乖巧懂事的孩子,在外界的呵护下循规蹈矩地长大。即使外表再怎么早熟,对男女之事的抵抗力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成的。与男生牵手、约会,正处于光是这样都会小鹿乱撞的年纪,如今却要接受同龄人激烈而露骨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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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在迫不得已下做着羞耻得绝不能示人的行为,自己却还要被指认成不检点的人。不合理的状况叠加在身上,迫使她不得不捍卫自己的内心,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只不过是交易的一部分而已,别得寸进尺了真君糟糕的恶趣味,我这辈子都不打算再奉陪第二次了。”
就好像不希望一只烦人的苍蝇窜到自己眼皮底下,她撇过视线,自始自终没有都转过头来。
我表现出一副失落的样子。
“真遗憾,我还以为我和苍由在这方面一定能合得来的至少在交往期间可以相处得更亲密一点,抱有这种想法的人,原来只有我吗。”
“让你失望了可真是对不起呢。”
尽管声音细不可闻,但从语调中流露出的轻蔑与冷漠还是能被耳朵清晰地捕捉。看来对于配合我,她是打从心底感到排斥。
虽然我从一开始就是知道的。
又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特长,又不够温柔正直,脑袋里只装着龌龊下流的念头,只为了满足肮脏的私欲而接近女人。她对这种男生再反感不过这件事。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就算曾经的地位差距有多么悬殊,也改变不了现在握有主导权的是我这个事实。
“唉,苍由的服务精神可真叫人担心呀要是以后对待顾客都是这副态度,他们可是会被吓跑的喔?”
“这不劳你费心。我已经满足了交易对象的要求,履行了原本的义务,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苍由说的话确实有道理。
的确,就算相处时展现出的态度有多么嫌弃,她还是有在好好地完成自己的本份。被雇佣方的合同书上,可从来没有标注过必须用心做事这样的条款。
不管过程有多敷衍,只要最终做好被交代的事情就是可接受的。只要不损害到另一方的利益,哪怕阳奉阴违,不遵循对方的意愿行事也是可以的。
她想要强调的,大概就是我与她之间的关系,仅仅只是这种表面形式吧。
“说的也是,是我太自作主张了。明明只是在合作,我却想要进一步搞好关系。是我不好。”
我露出愧疚的表情传达歉意,随即话锋一转。
“但是话又说回来,虽然我也会错意的地方,但只把所有的责任全推到我身上不太对吧。苍由会这么干脆地答应我的邀约,说实话也是让人没想到的喔?”
对于我的质疑,她沉默了。
完全组织不出任何有力的辩驳。嘴唇紧闭,只剩空洞的瞳孔眨动着。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没有抵抗地接受了男人刁难的要求。
这是不管怎么掩盖,都不可抹去的事实。
说起来,从那一天开始,一切就全变了。
自从同意了与我的交往,少女每天都在面临着各种无理取闹的状况。有时候会被整天关进我家公寓的房间里,在昏黑无光的室内听从我各种各样下流做作的指令;有时候会被拉到户外,在邻里街坊异样的目光下当众遛狗被牵着走;也有像上次一样,在游泳馆边上的厕所里,把身体完全交出,变成我宣泄欲火的道具。
不光是室内PLAY,在外头也留下了很多彼此亲热过的痕迹。在夜深人静的儿童公园的长椅上、在狭窄的巷道的尽头、在连车流都不会经过的郊外的灌木丛里日复一日的,她慢慢地适应拉我缠人的接触行为,面对逐渐升级的命令内容心情没有再起一丝波澜。
嘴上纵然表现得再怎么强硬,心灵也早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现实施加了改造。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高贵的女孩,只是一头仅仅因为缺钱而选择依附男人的母猪。
她早晚会意识到这一点,然后学会去开采自己真正的价值。看着懵懂的少女一步步地踏向通往成熟的阶梯,这也是校园生活隐藏着的一大醍醐味。
这种时候,总之先想办法安慰一下。
“好啦好啦,我也不